云舒跟着坐下,“轻轻你说吧。”
“你爱上了谢闵行。”
云舒言语激动,“不可能。”
“小舒,你就是爱上了。”林轻轻说话的语气仿佛在讨论,今天的月亮好圆一样,却不知这句话在云舒的心底炸开了锅。
“我爱没爱上我自己会不知道,你说瞎话小心长长鼻子,像猪八戒。”云舒语无伦次。
林轻轻在寒风中笑着继续言道:“小舒,谢闵行也爱上你了。”
云舒一瞬间的定格,她惊讶的不知道怎么接话,一向欢悦的云舒,变成了木人。
林轻轻再次重述,“是真的小舒。”
云舒摇头否认道:“这更不可能了。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轻轻你没谈过恋爱,也没人追你什么都不知道。别在这装的一副高僧模样,掐指算命。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不了解你。可笑。”
林轻轻:“正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我了解你,因为了解你,所以对你们的事情多查了一下,小舒,如果谢闵行不爱你,他一个大忙人会陪着你去逛街买衣服天天下班接你回家,那怕在忙,也会准时出现一个公司的总裁能有多忙你又不是不是到云叔,谢闵行能推开多少应酬陪你去吃饭,带你探索各种美食”
“你说的都是假的,我们俩结婚的时候都约法三章过了,互不干涉,维持表面夫妻蒙蔽双方家人,我还完钱我就离婚。”
“离婚昨晚他吻你是因为你提离婚了么”
“你怎么知道不对,你们在楼上看到了”云舒反问。
林轻轻友情提示:“大小姐,人家那是吃醋,你说说你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人家家一个多小时,你老公在楼下车里他不煎熬万一老婆跑了怎么办”
“可是,他说了他也喜欢很多人啊。再说,江季我们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你们的关系,但是,他知道么你说他喜欢很多人,在这之前,你有没有说你也喜欢很多人,或者说你喜欢江季”
云舒陷入回忆,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林轻轻一看云舒的神情就猜的十有,她委婉道:“爱是能感受到的,如果真是因为你说的约法三章,你不觉得他太过了些小舒,你自己好好想想或者换位思考一下,谢闵行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
林轻轻点头,“对,吃醋,吃你的醋。他是你丈夫你有没有向他解释你和江季哥的关系他不知道吧。再者,江季哥是故意惹恼谢闵行的,你也知道从小我们俩身边有什么异性都能被江季哥打跑,在江季哥的眼中,我们两个和江研不差上下,甚至不夸张的说江季哥哥更疼爱我们,大舅子看妹夫都没几个顺眼的,你又先斩后奏的结婚,而且我们谁都没参加你的婚礼,江季哥的气不顺,想找茬,所以才有这么多误会发生。不过,你也别气江季哥,我回去和他好好说说,你呢,就回家和谢闵行好好解释解释,谢闵行肯定会比以前更宠爱你。”
“他才不会。”
“不信,你试试。我先回去了。”
林轻轻的话挠的云舒心痒,林轻轻走后,云舒一个人坐着,风刮过,云舒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两人的片段,第一次她主动亲吻,到后来差点擦枪走火,谢闵行在她家门口一夜和遇到危险时他突然出现,一幕幕云舒掏出手中的手机,看着老公界面,终于播过去。
谢闵行开车到海边,后仰,窗户打开,冷冽的海风灌的满车都是冷意,他拿起手机给谢先生播过去。
此刻谢先生在家中看报纸,谢夫人叮嘱他,“晚上了别熬夜,快睡觉吧。”
他刚放下报纸,谢闵行的电话就过来。
“喂,闵行这么晚你和小舒怎么都没回来”谢先生关心的问。
谢闵行却没那么好声,说出的话比这夜晚还要冷上些许:“谢董,这次你女人我不会再手软。”
“什么意思你在那儿”一句话,父子两人再次陷入冰河关系。
谢闵行冷笑,“谢董,她那么一心向佛,我把她送进寺院如何顺了她的意,多好。”
谢先生的声音明显急切起来:“你在那儿我马上过去。”
谢夫人听谢先生语中的紧张感,不由得跟着紧张,“闵行怎么了”
谢先生呵斥谢夫人,“你不改管的事别管,回屋睡觉去,我出去一趟。”
谢闵行听到谢先生的话,连名带姓的说:“谢庭,你给我等着。”接着他开车离开沙滩,转而拨给另外一人,“查微博上高维维金主是谁,还有他流产的老婆。明天我要这事在记者发布会上真相大白。另外找人光顾一下翰林公馆。”
云舒播了三次电话,都正在通话中,她关掉手机,自嘲道:“云舒呀云舒,你在瞎想什么,谢闵行怎么会喜欢你。可是”我却有点喜欢他了怎么办。
云舒在楼下坐到深夜,江季看不下去,担心她感冒。于是下楼脱下外套搭在云舒肩上坐在云舒旁边,不自在的询问:“轻轻给你说什么了让你坐在半夜也不离开。”
“轻轻说,我喜欢谢闵行,谢闵行也喜欢我。”云舒说着头侧在江季肩膀上。
江季不淡定,“放屁,只有谢闵行喜欢你的份,你怎么会喜欢谢闵行呢。”
云舒的耳朵被江季裹得快聋了:“哥,你别嚷嚷,让我睡会儿,好好想想。”
这时,医院大门口停下一辆迈巴赫,云舒瞬间满面笑意的站起来,她的眼中有着天地间最好的星河,灿烂的闪亮。可是,下来的人不是谢闵行,云舒眼中的光芒散落,嘴角的笑意变成苦涩,最后失落的又坐下。
江季看着云舒的反应,内心直骂娘,还顺带问候了谢家的祖宗。
云舒这副模样摆明不是单单喜欢谢闵行那么简单,而是爱,爱。
眼看着自己亲妹子沦陷的越来越深,江季气的牙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眼瞎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