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看到门口一辆熟悉的黑色商务车,向他们挥手,跑到车门口坐在副驾驶,张口就是:“老公,水。”
谢闵行看着云舒一路奔向自己,他按捺心中的冲动,忍者没跑出去,抱她。他从座位中间处拿起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她:“这么着急见我”
云舒喝过水,缓了过来:“你想多了,我是着急见我爸。”
谢闵行挑眉看着云舒:“嗯。”
云舒“啪”一巴掌拍在谢闵行的胳膊上:“想什么呢,不是给你叫爸,是我爸妈。”
谢闵行:“我说什么了么”
云舒:“”尴尬云舒推搡谢闵行了一下,嘟囔:“赶紧开车。”
谢闵行开怀大笑。
车子离开后,身后有不见的长镜头对着他们离开的车影一直对焦。
抵达机场,正好赶上云父云母挽着胳膊走出来。
云舒站在最前头,谢闵行在她身后站着,云舒看到父母后,蹦跶着朝他们挥手:“这儿,妈妈这儿。”
蹦的太欢,谢闵行担心她崴到脚,于是在后边伸开胳膊,双手按住栏杆,将她圈在怀中,用自己的胳膊圈个圈儿,围起来。
云舒没有留意到,但云父云母可是人精,两人相视一笑,往出口方向走。
一路上,云舒都在问云父云母的见闻,回到家事情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到了云端别墅区,打开屋门。
“哇塞,老公你可以啊,在哪儿找的保洁阿姨这么厉害,你看这花还是新鲜的。”云舒是最惊喜好奇的那个,最先冲进去。
谢闵行:“从家里佣人里找的。你慢点跑。”
晚上,云舒和谢闵行没有回谢家住在了云端别墅里,云父已经知道女儿工作的事情了,云母却还在唠叨云舒:“你现在还小,还是学生当以学习为主,又不是缺你吃缺你喝你跑去工作干什么延迟毕业好玩儿么你看你发型都变了,原来的齐刘海也梳在后边,你这孩子”
云舒自从工作后就将齐刘海给梳后边,露着大额头,还有些碎刘海零散的在两鬓前,显得稍微成熟些,加点俏皮可爱的味道,却比以前更好看,更娇俏。
“诶呀,妈,我这多好看啊,以前上学的时候,你就认准学生头,齐刘海加上短发,我这也适合,再说了我嫁人了。”
云母:“嫁人了,和你发型有什么关系”
云舒轻声嘟囔:“不知道的还以为谢闵行娶了个未成年。”
谢闵行离她最近,听到了这句话,刚送到嘴里的水愣是被呛到了,他真的很想知道,云舒的脑子是用什么构成的。
谢闵行被呛到,云舒问:“你喝个水都能被呛到”
一边儿说,一边儿顺着谢闵行的后背。
云父云母坐了一天的飞机也累了,“得了,我和你妈先去休息了,你们俩也赶紧回屋睡吧。”
二老离开后,云舒看着谢闵行问:“你睡哪儿”
谢闵行挑眉:“你屋。”
“不行,我屋里只有一个懒人沙发你躺不下。”
谢闵行:“不是有床么。”
云舒:“那不行,我床才15,挤不下你。”
“我抱着你就可以了。”
云舒摇头:“不行”
谢闵行:“你想让爸妈认为咱俩分居还是说你想让我睡地上老婆这可是冬天。”
云舒怎么想都不是,最后说:“要我们偷偷溜走”谢闵行看着云舒笑,起身就冲楼上喊:“妈爸,我”
余下的话,被云舒用手堵住。“好,不就是睡我床嘛,睡睡。”最后,谢闵行得意的跟着云舒进入她的闺房。
上一次进来是叫云舒下楼吃早餐结果遇到某女人不穿睡衣睡
现在才仔细打量这个房间,米白色的窗帘,窗户是落地式,旁边儿一个奶茶色的懒人沙发,一个原木色三角的小桌子,地上放着一个电脑包,亮黄色的被褥,白色的床头,一边儿一个软皮小柜子,上边放着台灯,脚头还有个奶白色的梳妆台,椅子上能看出主人的用心,特意套了个鹅黄色垫子。
谢闵行走到床头打开云舒的衣帽间,里边真是各种各样的衣服应有尽有。
云舒扒开谢闵行一边儿胳膊挤进衣帽间,惊讶道:“哇塞,老公回去一定要给咱家佣人阿姨涨工资。”
谢闵行跟着云舒进了衣帽间,整整齐齐,分类有序,而且小角落还放着小香包。文網
云舒:“我从来没有这个仔细过。”
谢闵行:“挺好的。”
“嗯”
云舒不解,谢闵行也不解释。
床一个人睡大,两个人睡挤。两人抱起来,刚刚好。
谢闵行倒是自然,直接坐在床边儿,伸着修长的腿交叉放在床上,后背自然靠在床头。
云舒丢给他一份儿报纸:“喏,家里应该只有报纸,你先看着,我洗过澡你去洗。”
谢闵行接过报纸,随手翻了两下,这是几天前的报纸,他已经看过了,此刻他要继续看,不为别的,就为他的小妻子。
云舒又被谢闵行迷住了
云舒心想:看个报纸还非要有表情,真是的。
谁的妻子能三天两头的被自己老公迷的呆住,除了这对儿夫妻还真没谁了。
谢闵行很满意,装也要装到底。云舒迷一会儿回过神儿,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拿起睡衣就下楼去洗澡。
谢宅,谢先生回来后看到家里没有孩子们,只有谢夫人在摆置她的花。
谢先生:“孩子们呢”
谢夫人:“闵行和小舒今晚在亲家那里住下了,不回来。”
谢先生了然点头。
“吃饭了么”谢夫人问。
谢先生:“嗯。”
他的晚餐已经吃过了,谢夫人一个人没胃口,就又去了花棚。
夫妻两人明明应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而他俩只有孩子在的时候可以说上两句话,当其他人不在家时,也就是搭伙过日子的陌生人。
书房,谢先生接住了一通电话。
“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谢先生:“我在家。有事”
“嗯,想你了,今天过来陪陪我好不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