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解除与王董事,林董事等四位董事的合作关系。”
云舒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几个生面孔,个个面带不悦。谢先生和谢闵行脾气也都有隐忍,云舒鬼点子又来了。
谢闵行看到云舒玩味的笑容,他脾气散了一半。他提醒:“王董事,林董事都要撤资。”
云舒“一脸愁容”问:“他们投资了多少钱啊”
奶奶的敢半路撤资,看我不气死你们。
谢闵行看了眼协议:“二十亿。”
云舒心有震惊,但面不改色,哦了一声继而又问:“一个人二十亿还是四个人加起来二十亿”
云舒的口气很大,大的王董事多看了眼云舒,一个人就敢二十亿,她还真敢说。
“合起来二十亿。”
说实话,谢闵行很期待云舒接下来的表演,他内心深处认为云舒这张小嘴能气死个人。专挑他们的痛处下手。
果然云舒不负所托
云舒心庆幸,还好不是一人二十亿,要是一人二十亿,这都小八十亿,把现在的云氏卖了也不值得八十亿啊。
拼财力,云舒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底,于是直言道:“切,合起来才二十亿,这二十亿够干啥塞牙份儿妈妈一个手镯一个项链儿都不止这么些钱好嘛,你什么时候格局这么小了”
这下四个董事长都看着云舒,二十亿一个手镯一个项链喷也不打草稿。
王董事心有不平:“你这小辈,说话口气真不小,二十亿到让你说的不值钱了。”
“说谎也不打草稿,谢董那儿来的女儿,也不好好调教。”林董事阴阳怪气的符合王董事的话。
一个调教二字,羞辱了云舒。
谢闵行听到这话,眸子瞬间转黑,整个办公室笼罩一层厚厚的压力,压的人透不过气,王董事和林董事碰到谢闵行的眼神,都如坐针灸,浑身不自然。
办公室云舒距离谢闵行最近,她亮晶晶的眼睛眨着,依偎在谢闵行的怀網
谢闵行生气了。
谢先生知道,今日他们走出公司大门,不出一周,这四位便会倾家荡产。
云舒止住办公室的阴沉氛围,她“小声”向谢闵行抱怨:“二十亿本来就不算什么,妈妈的结婚戒指都三十多亿,还是三十年前,现在当然不算什么了。他们怎么还凶我”
谢闵行配合云舒的话:“没见过世面的人,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语气生冷无比。
云舒的“小声”和谢闵行的安慰,大家都听到了,谢先生的内心就是:请继续
王董事领头的四个董事:“呵,明早我看你们的钱能不能按时到账。”说的厉害,不过是假话而已。说他们没见过世面,呵,好笑。
当现实摆放在眼前的时候,他们傻眼了。
谢闵行看着四个董事都签过字了,拨通内线找到财务部吩咐转钱。
财务部办事效率飞快,四个前任董事还没有离开总裁办公室的时候,纷纷接到了银行通知,钱已到账。
大家都震惊的看着谢闵行。
“我可以投资不”云舒不等他们离开会议室,就迫不及待的问谢闵行。
满眼都是星星,期待的看着谢闵行。
谢闵行手搭在云舒头顶,毫不给面子的问:“你有钱么”
云舒可爱的摇摇头,“我没有,我老公有”
谢闵行对云舒的话很受用,他挑眉:“可以考虑。”
谢先生看到两个人的互动,心里暖暖的,结束之间的交谈:“好了,工作结束,下班回家。”
“好嘞。”
路过前任王董事面前时,云舒语不惊人死不休:“前任王董,你女婿的事儿很抱歉,因为我无意中的一句话,他在监狱中蹲个一二十年是少的。我很抱歉,我不求你原谅,但请你记住:不作不死。哦,对了,我是故意的,不是无意的。”
这一刻,前任王董和林董都反应过来了,这一局他们把自己给作死里边了,谢氏能认识开国元勋程卓,不到一分钟二十亿转出,面临资金链短缺,他们还没有一点紧张,还有那个女孩儿的丈夫到底是谁钱上亿的能随意扔出手,谢氏的神秘又多了一层,云舒的身份又要被人猜疑。
云舒任由他们猜测,如果真调查出来她的身份,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云氏集团,那怕没有往日辉煌,他们想动云氏千金也要掂量一二,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云氏是一只正在雄起的骆驼。
前林董事终于反应过来了,伸手拦住正要关闭的电梯,说话态度软和:“老谢,能一起下去么”
谢先生不想一起,本就不熟,公司来往那么多人,都看着谢先生不好拒绝。
谢闵行暗中推了把云舒,不是他这个老公怂,而是分明在云舒的眼底又看到了玩弄的意味,要做一个好老公怎么能抢老婆相中的活儿呢
云舒伸开胳膊挡住:“不行。”
前王董事正要开口说什么,云舒开口:“这是总裁专用电梯,只有董事长和总裁才有资格用,你们已经和公司脱离关系了,就没有资格乘坐专用电梯,旁边儿不是员工电梯嘛,你们去坐吧,就挤一会儿就到了。”
云舒朝艾琳喊:“艾琳,你来一下。”
艾琳也是时刻关注这边的情况,很快便出现在他们面前:“董事,总裁,云小姐。”
“艾琳,你带着公司的四位前任董事长乘坐员工电梯出去,算是最后一次了,辛苦你了。”云舒吩咐。
艾琳颔首领命,专用电梯关上后,云舒仿佛还能看到各位董事想杀她的表情。
云舒吐舌头,活该。
电梯直速向下,谢先生没有脾气,只有对云舒的夸赞:“你这丫头,气死人不偿命啊。”
谢闵行像揉小狗一样揉云舒的头,一脸我家的就是好
“没别的本事倒是能把人气的半死。”谢闵行宠溺的评价云舒。
云舒当着公公的面儿还是收敛了,刚才放肆是看到了谢先生和谢闵行都想让她闹腾,既然如此,她怎么忍心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
云舒闹腾的很爽,但她没有忘记正事:“爸,公司资金问题怎么办我爸那边儿能对你们提供什么帮助”
云舒是真心实意的替他们操心。
谢闵行胳膊搭在云舒肩膀上,一直将她搂入怀中,“二十亿一个项链一个手镯你都能说出口,你觉得呢”
云舒说起这个,她都觉得不好意思:“我其实那是喷的。我就是想气气他们。”
谢家父子相视一笑:“那你运气挺好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