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眼睛看到的。妈也知道,你不吃。”云舒嘴里叼了口鸡蛋,说的话含糊不清,两颊肉鼓鼓的。
“原来吃饭的时候你还会偷偷看我,你喜欢我”
云舒心中“咯噔”一声,咽下鸡蛋,伸手抢谢闵行的碗,“你吃不吃不吃我吃了。”
谢闵行抓住抢饭的小手,按在木桌上,狭长的眸中闪过笑意,“没有香菜你吃的下去么”
云舒:“”
这段时间不仅云舒无意间了解了谢闵行,谢闵行更是花时间把云舒了解的透彻到底,身上的胎记在哪儿,谢闵行就能告诉你小腹处。
云舒在家已经吃过午餐,乌冬面没吃几口就吃不下,筷子在碗中戳着,眼中她很饿,肚子告诉他,你吃不下去了。可是又不能浪费,云舒忍着又扒拉了两口。
谢闵行吃好,看着云舒那似乎是吃不完不走的架势,谢闵行担心她吃出病,于是端过她的碗吃了起来。
云舒看着碗被抢走,她本来就圆的眼睛瞪得更圆,“那是我吃剩下的。”
谢闵行:“又毒不死人。”
云舒此刻好想抱住谢闵行亲亲他,谢闵行要是她的大布娃娃多好。
谢闵行擦嘴起身去结账,云舒坐在原位不愿起身,好安静,想睡觉。
懒惰的云舒最终被谢闵行拉手过马路,有个引路人,云舒闭起双眼,跟着他走。谢闵行问:“一会儿你去哪儿了回家我让司机送你。去逛街让西子出来陪你。回娘家晚上我去接你。”
云舒摇摇头:“我想去公司。”
谢闵行打开暖气,车内温度上升,云舒的脸红扑扑的像个苹果想啃一口,谢闵行有了教训,伸手只是捏了捏她脸上的肉:“去公司干嘛”
“睡觉”
“”
云舒抱住谢闵行的一只胳膊撒娇,整个人都贴上去:“老公,我好困,想睡觉。”
于是,谢闵行把云舒拉近了总裁专梯。
话说猪是怎样练成的吃饱了睡,睡好了吃
云舒进入公司第一件事儿:“厕所呢厕所呢”
刚才在小餐馆儿里,云舒没感觉,坐上车没多久,突然想上厕所,云舒一路憋着,进了公司一个个的都在打招呼,云舒也不好意思飞奔厕所,进电梯的时候就憋的不行了。
谢闵行指个方向,云舒光速闪过。
五分钟过去了,人没有出来。
十分钟过去了,人还没有出来。
二十分钟过去了,人还没有动静。
半个小时后,谢闵行在外边叫:“小舒小舒,云舒”
“”没人回应。
谢闵行关掉电脑,起身走去休息室,推开门就看到云舒趴在床上,脸趴在枕头上,呼呼大睡,被子也没盖。
谢闵行双手横抱,为她调整睡姿,盖好被子,轻声说:“猪”
不知多久,休息室还是一片灰暗,是窗户的遮光问题,让云舒误以为天已经六点多了。
云舒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才彻底醒过来,开门出去找谢闵行下班回家。
刚推开门,云舒的下巴惊的快掉了,眼睛瞳孔放大:妈呀这几个老家伙是谁
开头的是王董事,为了替自己女婿鸣不平。
王辉是王董事的女婿,直接被抓,王董事自然不平,后边儿有三个董事是被王董事叫过来的,自然是一气,还有一个就是经常饭桌上见的:谢先生。
五个董事都抬头看着云舒,谢闵行公司藏女人都惊讶不已,谢先生最先开口:“小舒,你怎么在这里”
“爸,我来看谢闵行。”云舒的一个称呼,四个董事长面面相觑。爸
谢闵行起身:“你睡醒了”
云舒点点头,乖巧走过去。
谢先生:“小舒,我们和你的几个叔叔们说些事情。”
云舒了解,很快离开:“爸,那你们先说吧,我去找一下艾琳。”
谢先生点头:“去吧。”
云舒出去后,大松一口气,拉着总秘艾琳问:“里边那三个老家伙是谁”
办公室里。
大家都在猜疑,这是谢家的大小姐看年纪是,可总感觉哪里不对。
王董事开口:“谢哥,刚才是令千金”
谢先生冷冷开口:“半个女儿。”
其中一位董事长见惯了商场上见不得光的关系,他忍不住说道:“谢哥什么时候认的干女儿啊嫂子知道不知道哈哈”
谢闵行将杯子“啪”放在桌子上,狭长的眼眸折射出冰冷寒意,办公室内温度骤减,让人不寒而栗:“林董事这么好奇她是谁”
林董事被一个后辈吓到,说出去他的脸往哪搁,强撑着胆子接谢闵行的话,语气没有刚才的轻佻:“这不是好奇嘛,你也知道林叔是个闲人,平常就喜欢开着玩笑。”
谢闵行冷哼,很闲不介意让你更闲。“你确实闲,王辉的事情你都闲的掺和进来,不如,我再帮个你,让你更闲”
谢先生低沉警告:“闵行。”
谢闵行对谢先生冷嘲,“冥顽不灵。”
王董事继续说正事,刚才一直没好好说,谢家父子俩一个比一个难缠,他也看出谢闵行和谢先生的意见有不一致的地方,这就好办了,王董事将重心转移在谢先生身上,“老谢,你确定要将我女婿给弄进局子里”
谢先生叱咤商场几十年,王董事在想什么他很清楚。他怎么可能被王董事威胁:“王董事这是准备和我们杠上了”
王董事直接拍桌子站起:“你确定要这么做”
谢闵行:“王董事年纪怕是大了,听不清楚,王辉的劳饭吃定了。”
王董事指着谢闵行训斥:“你是小辈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谢先生见状,起身怒指王董事:“他是公司的总裁,王辉的顶头上司,我的儿子,你说他有没有说话的份儿”他虽然和谢闵行不对付,但血脉至亲,他的孩子绝不许被任何人指着。这次,谢先生真的生气了。
王董事被打脸,气不打一处来:“老谢,如果你们真的这么做,我申请撤资,会有律师联系你们。”
林董事纠结要不要跟着撤资,他们四个来之前可是商量好的,最差的结果就是撤资,不过那也是谈判到崩盘的结果,现在直接两句话就说出撤资,他有些不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