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闭嘴,她拽着谢闵行的衬衣袖口,“你快说说呀。”
谢闵行放下筷子,优雅的擦嘴角,“爷爷,下午公司有股东大会,把领证时间改在今天上午,一会儿吃完饭就去。”
谢爷爷还算满意大孙子的话,“还是你大了懂事儿多了,公司以后交给你我放心,那就一会儿去”说完对身后的管家道:“老陈啊,去给那个局长打个电话10点俩孩子去领证。必须他亲自盖章哦。”
云舒和谢夫人还有谢闵西眼睛死死盯着谢闵行,势必要将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才罢休。云舒更希望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谢闵行却不当回事儿,当着家人的面儿夹菜给云舒:“赶紧吃,吃完咱俩去民政局。”
云舒快速扒完饭,借口上楼换衣服,还非要拉着谢闵行上楼换衣服。谢爷爷乐呵呵的同管家聊天:“唉,这些小年轻啊,就是不害臊,换个衣服也要人陪,不过,一辈人有一辈人的风格,我们老咯。”
谢夫人听得心里不是滋味,“爸,我上楼帮小舒挑挑衣服。”随后也上楼。
云舒将谢闵行拉到房间:“你干嘛答应”
“如果我不答应,爷爷就会惩罚我。军罚你知道么很累的,我可不想受罚。”谢闵行随意道。
云舒藐视谢闵行:“一个大老爷们,惩罚你有多严重,牙一咬不就过去了,真是的。娇气”
谢闵行一笑:“你不娇气你去,负重越野5小时,俯卧撑500个,引体向上50分钟,从5楼跳下必须丝毫不伤,否则跪祠堂5天。你去吧,我在家里等着你。”说完,谢闵行瞟了她一眼。
云舒每听一项,心颤抖一下:“这不可能,不符合要求。”
“你这是受罚,还要什么要求咱俩现在下楼去告诉爷爷走。”谢闵行拉着云舒的胳膊作势下楼。
“诶诶诶,你等会儿。”云舒退着不走,谢闵行停下,云舒打掉胳膊上的大手:“松开,你松开。”
“你说。”谢闵行松开手。
云舒眼珠子一转:“我没说不去,我这不是上楼换衣服化妆嘛,你给我等会儿,去领结婚证,必须得美美哒。”
不一会儿,一个清新俏佳人出现在谢闵行眼前,只是,谢闵行眼前一亮拉过云舒:“去领结婚证,你穿大红棉袄干什么”
“我没红色风衣,只好穿大红棉袄了。呸呸呸,大红棉袄这难听,是红色的外套”云舒说,同时不忘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着,“棉袄,不是棉花做的嘛,不就是膨胀了些,我觉得还行。”
确实还行,就是快变成红色的棉花糖了。
谢闵行拉着云舒走向镜子,对着镜中她说:“结婚证照片的墙是红色的,你再穿个红色的,你是觉得自己黑需要衬托一下么”
“不,我是白,才想要衬托一下的。”云舒做了个自恋的动作,谢闵行被逗笑。“所以就穿这一身衣服了”
“对,我白,需要红色压压。”
“嗯,确实白,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粉儿。这脸上涂的厚的,啧啧。”谢闵行一边儿说,一边儿捏着云舒的脸蛋儿。
“你看清楚,谢闵行,我画的是淡妆淡妆”云舒的眼睛里有火。
谢闵行不逗她了,拉着她又进入衣帽间:“去换换衣服,这件不错。赶紧换我在外边儿等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