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
贾芸和林如海密谈了一个多时辰。
各自都有收获。
之后,贾芸来到花园,在一处假山旁边,找到了林黛玉。
林黛玉挥退丫鬟,等周围没人后,才欢喜的扑在贾芸怀里。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过来见我。”林黛玉嘟嘴,幽怨道。
“呀,你的手好冰冷,等等,我给你捂热和了再说。”
贾芸都依她,把手捂在她衣服里,柔声说:
“几天不见,你又清减不少,看来林家的水确实不养人。”
“你每次回来,都要瘦一圈儿。”
林黛玉掩着小嘴儿,嘻嘻直笑,轻声道:
“我看不是林家的水不好,而是某些人啊,揣着明白装糊涂”
贾芸嘿嘿直笑,凑到她耳旁,嘀咕道:“手热和了。”
“哎呀,没那么快。”林黛玉阻拦道。
“贴身的,不更热和”贾芸坏笑道。
林黛玉红润着脸蛋儿,抿嘴笑道:
“你是热和了,我就要受罪了。”
顿了顿,她也不愿爱郎失望,小声道:
“倒是凉气没了唔”
相思之苦,最是难解。
林黛玉的腰肢还是那么软绵,身上总带着清香。
这丫头自从跟了贾芸,倒是改变不少,也开朗不少。
如今虽没名没分,却也快了,所以林黛玉并不着急。
两人从假山后边,玩着玩着,就去了阁楼里。
紫鹃和雪雁早就等候多时,房间中烧着火红的香炭,空气格外温和。
林黛玉到底有些承受不住,幸好紫鹃和雪雁两个丫头都不错。jujiáy
她们吃苦耐劳,不管多么辛苦,也总能忍受着,最多哼哼唧唧。
原本整洁的房间,变得一片狼藉。
林黛玉虽然成色不够,却总爱贪恋此事,又硬着头皮扑上去,体会了第二次。
时间慢慢过去。
临近中午时,有小丫头过来提醒,四人才善罢甘休。
“我不想吃午饭了,好累。”
林黛玉在贾芸怀里,脸带疲惫,柔弱撒娇道。
贾芸沉吟道:“那你中午就休息吧,反正你也不用去前厅吃饭”
“让丫鬟过去说一声,就说身子不适,让人送些鸡汤什么的过来喝下。”
“记住了,哪怕再思念,饭还是要吃。”
“下次若是再看到你瘦了,休怪我罚你。”
林黛玉狡辩道:“就是有些胃口不好,自然就清减了。”
“少来,我看是没人管你,所以你就囫囵过日子是吧”贾芸瞪眼道。
林黛玉忙道:“好好好我听你的还不成吗”
贾芸笑了笑,又对左右两旁的紫鹃和雪雁叮嘱道:
“看好你们家姑娘,要是下次她再瘦了,你们也要跟着受罚”
两人连忙从被窝里出来,磕头应是。
“行了,这是私下里,别那么多规矩。”贾芸挥手笑道。
紫鹃和雪雁同声称谢,顺势而起,穿好衣服后,就来伺候贾芸。
“下午急着走吗”
林黛玉看着正穿衣服的贾芸,抿着嘴问道。
贾芸摇头道:“吃了晚饭再走吧,今儿就是专门过来陪你的。”
林黛玉粲然一笑,轻哼一声,傲娇道:
“谁让你来陪来要走就走,才不稀罕你”
“那我真走和林大人吃了饭就走”贾芸坏笑道。
林黛玉眼一红,哽咽道:
“你就要气我不是你走吧,以后也不来了”
说着,她竟然扑在被窝里,哼哼唧唧哭泣起来。
“呵呵,你这多愁善感的毛病又复发了”
贾芸穿好衣服,坐在床沿上,笑呵呵问道。
林黛玉抹了把眼泪,嘴硬道:“才没有。”
“那你哭个啥”贾芸皱眉道。
“今儿可是在过年,大过年的懂不懂规矩”
林黛玉被说的哑口无言,性子一来,立刻翻身而起,咬牙道:
“我要回去吃饭”
“先穿衣服,别凉着了”贾芸提醒道。
林黛玉嘟着嘴道:“你给我穿”
“好好好我给你穿”贾芸起身笑道。
林黛玉吓了一跳,连忙道:
“算了,还是让紫鹃和雪雁伺候我吧”
“哪有让男人伺候女人穿衣服的道理”
贾芸也不勉强,除非宫中,确实没有男人伺候女人更衣。
而且就算是宫中,太监也不会帮忙穿里面的衣服。
真当皇帝不会小心眼儿不会觉得太监就不是男人
很快,在紫鹃和雪雁的伺候下,林黛玉穿戴妥当。
主仆几人出了阁楼,又在一道月亮门处分开。
贾芸直接去了中院儿大厅,和林如海一起用餐。
林黛玉自然是回后宅。
吃饭的时候,贾芸跟林如海道:
“下个月就要会试了,元宵节一过,我就要闭门苦读。”
林如海点头道:“这是正事,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会试前的这一段时间,如果真能静下心来读书,还是很有用的。”
贾芸点点头,吃了口菜后,沉吟道:
“我再派一队人马过来吧,这段时间人手多些,有备无患。”
林如海没有拒绝。
他的那些护卫,临阵杀敌,比贾芸的手下,差了不只一点儿半点儿。
再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虽然贾芸和林黛玉还没正式成亲,却也只差仪式了。
贾芸有这一片好意,他这未来岳父自然也要接着。
“王子腾那边,如果明年还调不回京城,估计有可能狗急跳墙。”
林如海说起了王家人。
贾芸的筷子顿了下,然后夹了口菜,放到碗里,笑着说:
“王子腾是四大家族的顶梁柱,我就不信圣上没有安排。”
“有些事情,其实我们不必想得那么周到。”
“要是什么事儿都让我们做了,圣上怕就要睡不着了。”
“哈哈哈”林如海闻言,哈哈大笑,指了指贾芸道:
“你最近倒是长进很大,以前可不会说这样的话。”
贾芸把菜吃下,抬头笑道:
“人总是要有长进的嘛,要是一直稀里糊涂过日子,那还有个什么劲儿”
“不过,这跟大人的耳提面命也离不开关系。”
林如海摆手道:“跟我没什么关系。”
“这都是你自己悟的,悟到了,就是你自己的。”
“要不然别人说再多,也没有用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