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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隨便來
“赫連大人”
見到這道身影時,眾多的護衛眼中都是有著敬畏之色閃動,而後他們齊齊對著這道身影恭敬的行了一禮。
而那些透過茅屋中的縫隙在觀望的人們,在見到這道身影時,眼中也是有著驚駭之色涌動。
赫連,翠雲城第一強者,乃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武王強者
而且,據說赫連曾經在武王中期強者手中逃脫過
“恩人”
在後方茅屋前,巧雲和老漢眼中剛涌起的欣喜之色,也是隨著赫連的到來而埋沒。
“赫大人。”
見到赫連,吳師爺心中大定,他也是對著後者行了一禮,雖然他是城主的師爺,但是若論起地位來,他是絕對不如後者的。
“就是這個小子”吳師爺指著秦逸塵道。
聞言,赫連目光也是望向那被護衛團團包圍住的少年,在看到後者時,他眉頭忍不住一皺,因為從這個少年身上,他感覺不到半點真元的波動。
這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個少年根本就不是修武之人,或者,他的修為比自己要高
想到這兩點,赫連自己心中都不會相信。
因為他欠了吳師爺一個人情,所以這次才特意過來,吳師爺可是極其精明之人,他怎麼可能動用自己的一個人情,來對付一個沒有半點威脅的小子。
至于第二點,那根本就不可能,自己一身修為,已經達到了武王初期頂峰了,只差一步便可踏入武王中期,這小子才多大,就算打娘胎里修煉,修為也不會比自己高吧。
“難道這小子有特殊的收斂氣息之法”
赫連皺了皺眉頭,而後收回目光,對著吳師爺淡淡的說道︰“吳凡,此事過後,我不再欠你什麼了。”
“是、是還望赫大人下手輕點,只要廢了這小子就行了,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吳師爺連連點頭,而後眼中寒芒閃爍的盯著秦逸塵,森冷的說道。
听到他的話語,赫連皺了皺眉頭,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小子,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來幫你”
赫連瞥了秦逸塵一眼,淡淡的說道。
“隨便來”
秦逸塵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所謂。
“你找死嗎”
听到這個小子竟然如此猖狂,赫連眼也是有著一抹怒意閃過。在翠雲城之中,哪怕是城主,見到了他也要禮讓三分,他何曾被人如此無視過。
“赫大人,別殺了他”
見到赫連面色的變化,吳師爺低聲叫道,這個廢了自己兒子的家伙,他可不想讓其死得如此輕松。
“轟”
對于吳師爺的話語,赫連沒有搭理的意思,他一步跨出,強大的氣息迸發而出,靠的近的幾個靈境護衛都是不堪的連退數步,直到丈許開外,才是站穩身形。
在這股氣息的壓迫之下,這道街道中的眾人感覺呼吸都是有些困難,這還只是赫連散發出的氣息余波而已
“小子,等下老子再好好收拾你”
而在赫連身後的吳師爺,卻是一臉喜色的望著那站在原地,猶如是被這股氣息給壓制得動彈不得的秦逸塵,心中狠聲想道。
“我給你次機會,自己了解吧。”
赫連望著自己身前的少年,不知為何,他心中隱隱的有種不安之感。
在別人眼里,這個少年仿若是被嚇得無法動彈了,可是,他卻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氣息壓迫,根本就沒有鎮壓在後者身上,甚至,連那小子身邊一米的空間都進不去
“如果你就這點本事的話,那還是趁早滾吧。”
而回答赫連的,則是一句清淡甚至有些不屑的話語。
听到這句話,無論是護衛,還是一些圍觀者,此時心中都是無比的驚駭,這個小子,竟然敢對赫連大人如此說話
“該死的,難道他是在求死嗎”
吳師爺面色陰沉,在他看來,秦逸塵是自知在劫難逃,故意激怒赫連,想要得到個痛快。
“放肆”
果然,赫連被秦逸塵這麼猖狂的話語給激怒了,他怒喝一聲,手臂一揮,一股真元匹練便是呼嘯而出。
“轟”
在這道真元匹練之下,兩側的茅屋不堪的倒塌,堅固的街道,也是被生生的鏟除一條深坑。
“赫連大人出手了”
眾多的靈境護衛驚駭的望著這一道足以輕易轟殺他們的真元匹練,雙眼放光,在他們印象中,赫連出手的次數可不多啊。
“嗯”
而就在他們為赫連的攻勢而激動時,卻是驚駭的發現,這道真元匹練洶涌的掠至秦逸塵身前時,卻是猶如被一堵看不見的牆壁給格擋了下來一般。
“精神力擋住武王強者攻擊的精神力,難道這個少年是個人級丹師”
見到這幕,不少護衛驚呼出聲。
而赫連的面色也是隨著真元匹練被擋下,變得徹底的陰沉了下來。
此時,他已經不是在為這個少年的猖狂而震怒,而是因為吳師爺,憑借自己欠他的人情,竟然讓自己得罪一個人級丹師
人級丹師,翠雲城中根本就沒有,上一次有個人級丹師路過此地,就連城主都是將其視為上賓,好生伺候,不敢有絲毫得罪。
而現在,他竟然因為一個只會耍心機的師爺,得罪了一尊這樣的大人物
“唰”
還不待赫連後悔,他眼瞳陡然一縮,因為他發現,對面少年的身形,陡然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v
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一道脆響響起,而後,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他們心中近乎無敵的存在赫連,竟然被轟得倒飛而起。
“ ”
而後,在一道道驚駭的目光中,赫連的身形跟先前那個護衛隊長一般,重重的落在地上,唯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著他還活著。
而此時,在赫連先前站立之處,一道修長的身影凌然而立,他微微揚起的拳頭,證明著赫連乃是被這一個還不夠砂鍋大的拳頭轟飛的。
一時間,這片空間被一種死寂充斥著,幾乎所有人,都是雙眼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望著那個不過十八九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