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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著噬靈陣的流向,秦逸塵一行七人繼續前行。
一路上,遇到的邪靈基本都是一級魔獸,只出現了一頭二級魔獸,都被秦逸塵很輕松的就給解決了。
當年,他不知道闖了多少遺跡,自然遇到過邪靈,清楚邪靈的弱點。
其實,所謂邪靈,就是生靈死後的靈氣所凝,只要將邪靈頭顱內那團靈氣震碎,它自然就消散了。
若是不知道這點的人,想要解決邪靈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特別是在這神殿內,真元不能使用的情況下,估計要吃很多苦頭。
“砰”
秦逸塵一腳將一頭魔鼠踢死,卻是撞開了一扇石門。
“咦,那里面是什麼”
驚呼聲從一個武師青年的口中傳出,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眾人便是看到,在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的那石門內,竟然隱隱有著一團黯淡的瑩光。
“難道是遺跡內的寶物”
眾人心中都是一動,那五人都是眼楮火熱。
不過,即便是覺得這石門內有寶物,他們也沒直接進去,其中一個大武師將目光看向了秦逸塵,呵斥道,“小子,你進去看看,那里面有什麼東西,給我帶出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意思,那語氣,就跟使用下人一樣。
遺跡內,危險重重。
有寶物的地方,若是沒有危險,那才出鬼了。
他這麼做,無疑是逼著秦逸塵去給他們探路,或者說,去送死。
如此命令般的語氣,讓得秦逸塵的面色變得有些陰沉了下來。
三個隊伍,他選擇了和這個呂姑娘搭隊,本來就是想省點麻煩事情,不過,現在看來,好像是事與願違了。
幾句口頭嘲諷什麼的,只要不太過份,秦逸塵完全可以一笑了之。
畢竟,以他的眼光,也不屑和這些自視甚高,在他眼中卻是如同小丑一般的人物去計較什麼。
不過,現在他們的行為,擺明了是要將他往死路上逼的節奏,這就讓他無法繼續忍受了。
“喂,小子,你聾了嗎還不快去”
而就在他沉默的這段時間,另外一名大武師又是呵斥。
這讓的他們身後的呂姑娘黛眉微微皺起,顯然是對他們兩人的舉動有些不滿。
“呂姑娘,既然你的人不歡迎我,那在下就告辭了。”
秦逸塵冰冷的目光掃過他們兩人,最後,目光放在呂姑娘身上,一拱手後,便是大步向前走去。
也不是他對寶物不動心,而是,這處神殿遺跡,不同于普通的那些千年遺跡,這里面就算有什麼好東西,經歷了百萬年的歲月,早就已經朽化了,別看還保有其形,但是一踫,絕對會風化。
他又何必去冒那個險呢
“小子,我有允許你走了嗎”
那說話的大武師青年見他竟然不理睬自己,明顯的一怔,旋即大怒,快走幾步,直接抓向秦逸塵的肩膀。
“住手”
呂姑娘一驚,叫道。
但是那人並沒有因此而停下,甚至,站在她身邊的另外那大武師青年,還勸說道,“呂姑娘,這小子不識好歹,就讓周兄教訓教訓他”
“砰”
他話還沒說完,便是見到,沖出去的那個周兄,以更快的度飛了回來,直接撞進了石室里面。
“再有下次,別怪我無情”
秦逸塵收腳,就要離去。
“公子等等。”
這時,呂姑娘卻是他們愕然的目光下,朝著秦逸塵走去,“小女子與公子結伴而行,可好”
“呂姑娘”
那四個人眼中都是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你們不用跟著我,我自己會回去。”
呂姑娘連頭也沒回,淡漠的話語,讓的他們面色都是一變。
他們千里迢迢的跟著她來黑魔山脈,不就是想要在她面前表現自己,博取她芳心嗎但是現在,她卻跟著一個來歷不明的家伙走了,他們的心情可想而知。
看著那一道道殺人的目光,秦逸塵卻是輕笑一聲,然後對著呂姑娘點了點頭。
別人不清楚,但是,他卻看的透徹,這呂姑娘在隱藏自己的實力,那五個人一起上,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還談什麼保護。
有這麼一個盟友,到最後,若是踫上羅青羽他們,也有層保障。
“彭哥,怎麼辦”
眼睜睜的看著秦逸塵和呂姑娘離去後,那三個武師青年對著那大武師青年問道。
“還能怎麼辦”
那彭哥冷哼一聲,“進去看他死了沒有,若沒死,就一起去找羅青羽,或者王海林,一定不能讓那個小子活著走出這里”
兩人一路,遇見邪靈都是兩人齊齊出手,倒也讓秦逸塵省事許多。
“你跟著我,難道就不怕我對你不利嗎”
再次解決了一只二級邪靈後,看著那有些喘息的呂姑娘,秦逸塵語氣中帶著一抹調侃的意味說道。
只怕,是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
特別是現在,經過十幾次的出手,汗水打濕了她的衣裙,緊貼在嬌軀上,讓的她那火辣的身姿有致的呈現了出來。
那高聳的酥胸,顯得更為挺拔,那讓人沉淪的鴻溝也是若隱若現,隨著她喘息間,那如牛奶般白皙光滑的肌膚也不時的露出來,若不是秦逸塵定力過人,換做其他人,真不一定能把持的住。
“想死的話,你可以試試。”
呂姑娘對著他嬌媚一笑,那秋水般的眸子,如含寒冰,讓人刺骨深寒。
這也讓秦逸塵意識到,她選擇跟著自己,只怕不是因為信任自己,而是想要借此甩開那五個礙事的家伙而已。
和他們一路,那豈不是她得到什麼東西,都會被所有人知道
被當了擋箭牌
看來,這個呂姑娘,也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這般無害。
說起來,兩人都是互相利用,秦逸塵也想要借她的身份威懾羅青羽他們,所以才會被當做擋箭牌的。
“嘿嘿,開個玩笑。”
秦逸塵干笑一聲,繼續趕路。
呂姑娘見他一直走走停停,並且蹲下去,將手掌放在地面上,這些動作,讓她很不解。
她也試著學著他,但是,除了感受到地板的冰冷,並沒有其它感覺。
幾次想問,卻沒問出口,在她終于想問的時候,秦逸塵卻是開口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