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斯特在浏览过一遍新卡之后,开始围绕着卡牌大师这种英雄卡构筑属于自己的卡组。莎拉也不催,就看着他在对面一张张的拖动着卡牌。
卡牌大师是一张有着强大功能性的牌,灵活多变,红牌对敌方全体造成伤害,蓝牌抽牌并回复法术法力,而黄牌则是造成伤害的同时眩晕对方最强单位使其无法攻击。
但是一张卡在获得强大功能性的同时,势必就要在其他地方给予限制,究极拉胯的身材就是这张卡的短板,四费二攻二血的身材可能连个一费小怪都打不过,进攻多半白给,因此在下场之后只能基本待在备战席,而且还随时可能被秘术射击这种法术解掉。
这一点也被格雷福斯抓住狠狠嘲笑了一番,崔斯特法子多但一点也不爷们的特点在游戏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对此,崔斯特倒是没有生气,这个评价是中肯的。他就是摆,而且是有自知之明的摆,承认自己身体瘦弱又没什么,别人的看法为什么要在乎不,还是要在乎,这个卡牌大师的称呼看着就很舒服。
卡牌大师升级需要他在场累积抽牌九张,这个条件一看就很难,但升级之后的效果却是非常强大的。升级后的卡牌大师,每当己方打出一张牌,就会按照蓝红黄的顺序发动效果,每回合最多发动三次,无论是控场还是补充资源都很强。
崔斯特的构筑的思路就是在保护卡牌大师战场的情况下让他尽快升级,等他构筑完卡组,自信满满的开始对局,然后便迎来了惨不忍睹的三连跪。
“哦幼,看来我这预设卡组还挺强的。”莎拉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玩就把玩牌一直很有一手的崔斯特给爆杀了,几乎是毫无悬念的碾压。
反观另一边,崔斯特扶额抬头,眉毛深深皱起,极力思考着自己的构筑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三局下来,他的卡牌大师一次都没升级过,每次都在五六回合就被莎拉给抢血抢死了,就算四回合准时下卡牌大师也无法挽救局势。
崔斯特是有认真在打牌的,他很快就找到了原因。
为了让卡牌大师快速升级,他在卡组里塞进了许多抽牌的随从和法术。抽牌特效是要占模的,相比同样费用的随从,自带抽牌的随从身材往往更差,会在场面交换中陷入劣势。
而莎拉的卡组为烧血套,就是用尽各种手段攻击主堡的卡组,深深体现了这是个推塔游戏这一点。烧血套一般会带许多优质的低费随从,什么后期疲软他根本不管,只要在对面强势期到来之前打爆对面主堡就完了。
因此在一开始的场面交换中,只有寥寥一两个老弱病残的崔斯特自然抵挡不了莎拉人多势众又穷凶极恶的攻势,导致自己被狠狠血入。
特别是在英雄的对比上,厄运船长是三费三三的标准身材,效果是己方进攻时会发射一轮弹幕,对战斗中的敌军和主堡造成一点伤害。
按理说厄运船长和卡牌大师一样都是板凳牌,也就是占着备战席不进攻只要触发特效就好的单位。但由于崔斯特这边的单位威胁太低了,因此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进攻,用高跟鞋狠狠的踹烂水晶主堡。
当她进攻时,发动的弹幕又会对崔斯特的防线造成进一步伤害,防守就要被白嫖,不防血又掉得飞快。
卡组的劣势被无限放大,根本没有胜算可言,连跪是必然的。
总结一下,就是崔斯特抽牌抽爽了,但花费法力抽一堆牌在手上打不出去,下场的随从身材普遍很烂。而莎拉则是将每一点法力都花刀刃上,全力进攻。
别人推塔我发育,也难怪会被打穿了。
对此,崔斯特选择提高低费随从的质量来度过艰难的前期,把牌局拖进后期。
卡牌大师要在场时抽牌才算进任务进度,所以在没下卡牌大师之前抽牌意义不大,不如多下几个随从和对面交换场面。
也不用针对卡牌大师加入保护牌了,因为玩烧血快攻的眼里只有水晶,谁关心他备战席上那个连挡都不敢挡的英雄啊,把法术交给他都是对烧血套的不自信。而且比港区域也没有什么保护牌,如果为了保护混合德玛西亚或者艾欧尼亚,就不能选择抽牌法术很多的皮城祖安了。
格雷福斯就在一旁认认真真的看着,连雪茄也不抽了。他可以感觉到崔斯特的构筑变得更加合理了,但是具体又说不上哪里变好了,在游戏理解这方面上只能自愧不如。
崔斯特用新卡组再次和莎拉打了几局,情况好转了一些,但无非也就是晚一两个回合死罢了。
他虽然在前期拖住了莎拉的攻势,但是烧血套会中期转变打发,转而用伤害法术越过防线直接打击主堡,那个什么诺克萨斯断头台,直接把他主堡砸了五分之一血。而他的卡组没有任何回血手段,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堡被摧毁。
“有点长进了,至少能多撑两回合。”格雷福斯拍拍崔斯特的肩头,他是看着崔斯特手牌的,知道他已经做到最好了。
“差远了。”崔斯特叹气道,泽尔预设的卡组又简单又强,他明明已经看穿了对方的套路,可还是看不见任何胜利的希望。他在提前偷跑的情况下要是一把没赢,实在愧对卡牌大师这个称号。
最重要的是,他一次都没有活到卡牌大师升级
他已经发现了,主打资源的卡组在面对快攻时天生劣势,想赢的话最好换一个卡组。但是他又不想就这么放弃,于是再次打开图鉴对卡组进行调整。
崔斯特注意到图鉴里有个功能被自己忽视了,按下显示未拥有卡牌之后,他发现卡牌的总数多了一倍有余。
哥俩瞪大眼睛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眼里看到的了震惊。崔斯特快速浏览这些之前没显示的卡牌,眼底在发光。
“原来我刚才一直都在用基础牌,难怪打得那么吃力”
找到了更好替代品的崔斯特自然是要优化自己的卡组,他试着把这些卡牌拖进自己的卡组,但被提示未拥有无法使用。
“我要怎么才能拥有这些卡牌”崔斯特问。
“好像需要精粹去合成。”莎拉依稀记得泽尔对自己说过这件事。
“我好像也没有精粹”
“那咋办”格雷福斯和两人瞪小眼,最后莎拉耸耸肩:“还是去问一下牧者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