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与白茶乘坐飞行魂兽来到西陲海岸,整个海边的船只极为稀疏,且都在离海岸不远处捕捞。
佐助朝大海望去,只见海面上漂浮着冰块,弥漫着森白的雾气,可见度极低。
另一边,白茶开始跟海岸边的渔民询问海边的情况。
“这西陲海域常年弥漫着寒冷的雾气,渔民们都不敢出海,传说这里是海神的禁地,擅自闯入会触怒海神,永远地迷失在白雾中。”白茶对佐助说道。
“那些是毒气。”佐助看着远方白茫茫的一片,说道。
“毒气”白茶疑惑道。
佐助让白茶在原地等待,自己则在众渔民一脸惊奇中飞向了大海。
佐助的全身燃起黑色火焰,隔绝了那白色毒气的侵袭。一路朝着海外飞行,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一片死寂,却又让人觉得危机四伏的世界。
渐渐的,不断有被冰封的船只出现在佐助的视野中。
佐助降落到一艘体积不小的船上,那船上还有不少船员,都已经变成了冰雕。
佐助用黑炎融化了一座冰雕,当冰雕融化后,里面的人也变成了灰烬,落在了甲板上。
已经被抽干了么佐助看着化成灰烬的船员,心道。
“居然没想到还有人能够在我的呼吸中活下来”
一个诡异的声音笼罩着佐助,说道。
佐助将魂力凝聚在双眼,朝海中望去,只见那深海之中,一只蛇首鱼身的巨物正在不断地释放冰冷的魂力。
口吐人言十万年以上的魂兽么
佐助飞至空中,展现出完全体的须佐能乎,手中化出一杆标枪,带着火焰掷向那深海中的巨物。
“放肆”
只听见那巨物发出一声怒吼,整个海面开始沸腾起来。
那巨物缓缓突出海面,其身躯竟高达数百米,与佐助的须佐能乎等高全身覆盖着银色鳞片,那蛇首之上还长着数个水晶状的犄角。
潜藏在深海之时,佐助完全没想到它的身躯竟然如此巨大,更令佐助吃惊的是, 这头怪物的魂力储量, 竟不下于那条天梦冰蚕
它也是百万年魂兽
周围的白雾也变得越来越浓, 若是寻常魂师只怕是伸手不见五指。
“可悲的人类修炼如此之久,今日就要葬身于此”那巨物昂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佐助道。
“彼此彼此,牲畜能修炼到你这种程度, 那才是不易。”佐助说道。
“牲畜吾乃海神福耳库斯之妻刻托看在你蕴含百万年魂力的份上,让你死个明白”那巨物怒道。
海神福耳库斯之妻佐助闻言来了兴趣, 说道:“海神不是叫波塞冬么怎么又成了福耳库斯”
“波塞冬那个卑鄙的小偷他也配”刻托震怒道, “贼子欺世盗名, 六亲不认,将我等降格, 困在一隅,竟然还敢自称海神”
刻托说完,朝着佐助喷出白色的雾气。
“炎遁炎神灭却”
佐助的须佐能乎喷吐出黑色的火海将那白色的雾气驱散, 同时黑炎从四方包裹住了刻托。
就在黑炎要碰到刻托的时候, 刻托的皮肤表面生成了一层冰衣, 刻托如蜕皮一般从那冰衣中向下脱出, 潜入深海。
下一秒,刻托从海中窜出, 来到了佐助背后,猛地向下扑去。
佐助的须佐能乎手持双剑,交叉挡住了刻托的血盆大口。
“千鸟流”
佐助的须佐能乎全身释放出巨大的电流, 逼得刻托松开了大嘴后撤,重新潜进了海中。
刻托心中极为烦躁自己的毒雾竟然对这个人类完全不起作用换做其他人类, 只要吸入一点,就会陷入幻境之中, 任自己宰割。
这么多年来,靠着这片已经被她毒雾笼罩的海域, 刻托不知吸收了多少魂师和魂兽的修为,却始终无法跨入更高的领域。
都是波塞冬的错我要吞噬更多
刻托将魂力扩散到周围,将海水结冰作为外壳,体积瞬间膨胀数倍,张开大嘴咬向了海面上的佐助。
这一回,刻托的大嘴足以同时吞下两个完全体须佐能乎。
佐助向天空飞去,刻托掀起近千米高的海浪,海浪在空中凝成冰块,朝着佐助拍打下来。
佐助的须佐能乎释放一记千鸟,将那遮天蔽日的冰层击碎,继续向空中飞去。
“休想跑”
嘴边的鸭子要飞,刻托岂能放过
刻托猛地越出海面,冲向佐助,眼看就要将佐助吞入腹中,佐助却转过身来对着刻托,收起了双剑。
放弃了刻托看到佐助的举动,心中大喜,这可是拥有百万年养分的人类吃掉他绝对有机会冲击那个境界
“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佐助看着已经到了眼前的血盆大口,佐助的须佐能乎单手一推。
“超神罗天征”
巨大的斥力场在刻托的口中生成,瞬间炸碎了刻托半个脑袋。
赤金色的血雨落下,刻托全身的冰壳裂开,露出了它原本的身躯。
“你竟敢”
刻托用冰块补好头部的缺口,头上的犄角释放出数道七彩的切割射线,射向佐助。
佐助的须佐能乎手持千鸟,一个闪现出现在了刻托面前,千鸟之上附着着黑色的火焰, 一击之下,直接贯穿了刻托的身体。
“封术吸印”
巨大的能量经由佐助那只插进刻托体内的大手源源不断传入佐助体内。
刻托惊怒之下想要挣脱, 佐助同时释放“万象天引”将其牢牢困住
刻托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整片海域开始掀起滔天巨浪。
在须佐能乎状态下,封术吸印的效果更加强力, 刻托身上的鳞片开始失去光泽,其头部封补伤口的冰块也开始融化。
“饶我一命”
刻托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开始向佐助求饶。
拥有得越多,就越害怕失去。
这些力量,是她蛰伏百万年一点一滴积攒而来,岂能毁于一个人类手里
佐助没有理会刻托的求饶,插在其体内的大手又释放出更加强大的电流,麻痹了刻托的身体。
这样少一些挣扎,也就少一些痛苦。
随着刻托的身躯逐渐萎缩,海面上的白雾也渐渐散去,冰层也开始融化。
那些被冰封的船员的身躯也随着冰层的融化消散在风中。
一时间,海面上多出了无数无主的船只,犹如一座又一座的坟墓,跟着洋流,缓缓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