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带家里人出去吃饭,回来晚了,耽误了码字的时间。所以先插个旗半小时内刷新。毕竟是母亲节嘛,请见谅。
以下是我之前闲着没事练笔写的悬疑,不必当真。谢谢
“老老老喇嘛”
没有错我绝对没有看错那张脸那副面孔那样子绝对不会有错
昨天,老喇嘛眼睁睁死在我的面前,死相惨不忍睹这一幕我这辈子都记得清清楚楚
而现在,他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老张和韩觉也发现我的异样随着我的目光看去,当看见老喇嘛的时候,他们也都露出惊讶乃至惊恐的表情。
死而复生这做事情居然活生生出现在眼前。作为一个标准的无神论者,我说到底是根本不相信这做事情的。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双胞胎”我试图找个理由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也说不准,但是,同一片沙漠,哪里来的那么多喇嘛,这事情有古怪。”韩觉显然是不相信。
老张一眯眼睛,说道:“先探探他们口风吧。”
这时候最开始的壮汉拿来一个水壶,走向我们,一抬手就丢了过来。
我一下子接住,拿开“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然后递给韩觉。韩觉喝完给了老张,而老张只喝了一点。
“你也真可以,不渴吗”韩觉问道。
“我喝一点就够了。”老张不在意道。
“别管他,他大概是属骆驼的吧。没准解开衣服还会发现身后有两个包,那就是驼峰”我开玩笑道。
这句话把那个壮汉逗的哈哈大笑:“要是照你这个理论,那来沙漠的最好都是女人了,因为她们驼峰长在了前面。哈哈哈有意识。”
我一看这壮汉看起来很凶恶,本质居然是逗比,也放松下来:“不一样,一个是储存水,还有一个是储存奶”
“哈哈哈”壮汉哈哈大笑着说:“小兄弟你很幽默啊。”
“还行还行。”我深知道韩觉和老张的性子,都是不愿意搭理别人的人,也就是我跟着两个家伙待久了,这才有话说。
所以像这种探口风的事情我自然承包下来了。
“不知道大哥贵姓啊”我问道。
“我姓金,叫金银刀。不过大家都管我叫刀子。”那壮汉答道。
“金银刀,好名字啊”我拍马屁道:“有金有银,真不错啊。”
我这两句话把刀子夸得很是开心,毕竟其实能来这大漠的人大抵都是有冒险精神的,而又冒险精神的人都多多少少有点迷信。
我虽然是靠身手吃饭的,但是嘴上功夫也不差。就算以后失业了,我找个火车站,挂个“仙人指路”的牌子,算算命也是饿不死的。所以开始跟刀子开始吹:“你这个名字啊,按五行来看,是金火共融的命相,名字里有个刀字,其实是形容你性格勇猛,敢打拼有一首歌你知道嘛这么唱的:三分天注定,七分天注定。爱拼才会赢”
我天南海北的胡侃,刀子有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所以居然听的如痴如醉,没过一会就和我称兄道弟的了。
我又介绍了一下韩觉和老张,然后装作不在意的问道:“你们的这卡车好霸气啊居然是用履带的,和个坦克一样”
刀子心直口快,说道:“我们是一只科考队,任务就是护送这大漠深处的一位老喇嘛出去。据说是老喇嘛是藏传佛教尕桑派最后的传人。”
藏传佛教尕桑派
我心里一惊因为雇佣我和韩觉老张的科考公司给的资料上,老喇嘛的身份就是藏传佛教,尕桑派唯一传人
这一瞬间,我就知道,我被卷入一个谜团中了从我知道佛说法灭尽经残卷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命运就已经不受自己掌控了
我忍着心里的颤栗继续问道:“哦哦,那你们找到了吗”
刀子点点头。
“额,那这样,反正你们现在也要出大漠的对吧那把我们也带出去吧,让我们同行,出了大漠我们愿意给你们丰厚的报酬。”我连忙提议。事到如今,无论如何也得跟上这伙人了。
因为老喇嘛死而复生的事实摆在眼前,但是我还是抱有怀疑。我绝对是一个标准的无神论者,我信仰的真真的是无产阶级,
马克思理论里最重要的就是辩证法和唯物论。不是原始唯物主义,不是近代形而上学唯物主义,是最科学的马克思唯物主义
我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人死神灭老喇嘛绝对死了,这个老喇嘛绝对是另一个人
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那么我这辈子都睡不着觉了
刀子听了我的话,答道:“我还做不了主。这样吧,等我一下,我跟我的伙伴商量一下。”
随后刀子就到了卡车那边,我这才看明白,他们一行有三个人,刀子一个,刚刚那个青年一个,还有一个带着防晒的面纱,不过身材很棒,应该是个女人。
“静观其变。”看着他们在商量,老张悄悄跟我和韩觉说了一句。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我们彼此也有一定的默契。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接触一下老喇嘛,看看他是什么口风。
凭借之前那么久的观察,我有把握找到马脚,证明这两个老喇嘛绝对不是一个人
但是我还是绝对不对劲,感觉我长久以来似乎遗忘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这关系到整件事情的根源。但是这就像一根隐形的尾巴,抓不住,看不见,但是那种不经意间尾巴触碰到皮肤的感觉还是能感觉得到
这简直是恐怖极了。
“我感觉好像漏掉了什么,但是”我话刚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因为刀子走过来了,看见我笑道:“来吧,一起出去,不要报酬。因为我们车有点问题,你们帮忙打个下手吧。”
“我不会修车啊”我连忙道。
“不用你修,你们帮忙推一下,车停在这有点久,所以陷到地下了。要把它推出来。”刀子说道:“推出来咱们直接开车走,大概四个小时之后就能出去了。”
我这才松口气,于是和韩觉老张一起走到前。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个卡车的后货箱都是大大小小的桶,散发着很大的味道,应该都是汽油。
也对,一辆卡车在大漠这么走,肯定把油得带够啊。不过越这样我越生气。同样的是科考公司的雇佣者,这差距也太大了
刀子先是介绍了一下其余两个人,有一个是那个带着头纱女人,大约二十岁左右,应该是这三个的头头,叫做千绘。
而刀子没有给我们介绍老喇嘛,说老喇嘛在车厢里休息。而我现在只想快点把这个卡车从沙堆里面推出来,然后去车厢里面看看那个老喇嘛是人是鬼 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