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变得有些乱,几个将领打成一团,继续下去随时可能会变成一场混战。
“都停下”岑溪和吕布同时高呼一声,所有人都暂时停了下来,看向两人。
“都退回去,别乱插手”两人再次高呼,只是两边的将领,似乎没有要退的意思,“这是军令都给我退回去”
这下子,双方的将领才不得不退了回去。
只是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祖冲。
他很清楚吕布的实力,也担心只是岑溪的话,是否没问题。
“子扬,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岑溪看向祖冲。知道他关心自己,只是现在不适合这样。
祖冲没办法,只能乖乖离开。
与吕布斗将,差点被杀也是事实。
若非岑溪过来支援,自己当时可能真的就没了。
继续滞留战场,也说不过去。
“所以说,接下来是我们两个,对吧”吕布看向岑溪。
“杀你,我一个就可以了”岑溪挑衅。
“很多人都那么说,包括刚刚那个。”吕布随口回了句,然后看了祖冲一眼。
后者可没有走远,闻言顿时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需不需要给你休息一下”岑溪看向吕布,仿佛听不到他刚刚说的话。
“就刚刚那个程度,最多也就热了热身。对吧伙计”吕布轻轻拍了拍座下的赤莵,后者打了个响鼻,似乎是表示赞成。
随即也不废话,朝着岑溪杀了过去。
好在岑溪也在防备着吕布,见他策马,他也策马迎了上去。
之前虽然是在旁观,不过也大概清楚赤莵的速度。
不过看是看,实际面对,才明白吕布为什么会是天下第一猛将。
退缩那是不可能的,这反而让岑溪更加兴奋
理由和祖冲一样,强大的对手,才能促使自己的成长。
杀不死他的,会让他变得更强大
以前和关羽打过,不过双方的势力因为各种原因,很巧合的相差不大。
就算是这样,岑溪也从关羽那边学到了不少,准确的说是偷学了不少刀法。
哪怕是在岑家的刀法基础上改良的,能把残招改成一整套刀法,也可以算是关家刀法了。
通过借鉴和学习,岑溪的刀法有了很大的进步。
如今能和吕布较量,这也是一次好机会。
双方就这样拼了一招,只是岑溪发现,吕布根本没有试探的意思,一上来就是全力。
也正因为这样,当他反击的时候,后者居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你的刀法,和某人的很像,但又不同”吕布看向岑溪。
“河东关家曾经和岑家联姻,说起来,他那把青龙偃月刀,也是先祖所用。”岑溪回道。
“你要和我打,至少得用那把刀。”吕布提醒道。至于岑家的刀,怎么落入关家的手里,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只是有些可惜,岑溪若用那把刀,大概能和自己好好打一场。
打赢是不可能的,不过能拼个五六十招左右。
至于现在,只希望他的刀能撑到那个时候。
“岑家送出去的东西,不会再要回来”岑溪回道。
哪怕关羽兵败被杀,只要是落在他的手里,那么岑溪都会把刀送去给关羽的后人。
当然如果有朝一日,关羽因为被夷三族,以至于没有了后人,那么岑溪可能会收回这把刀。
到底是先祖的东西,也不能随便落入阿猫阿狗的手里。
“无所谓,只是你可能打不赢我了”吕布杀了过去,“也有可能会死在这里”
岑溪并不和吕布废话,语言固然有很大的威力,只是很不巧,此刻的他很冷静。
当你意识到敌人在用语言激怒自己的时候,诛心也好,或者戳中痛点也罢,只需要自己的内心被杀意注满就好。
简单来说,就是既然没办法隐藏甚至抹杀黑历史,就把到处乱说的人给解决掉。
当即策马,朝着吕布杀了过去。
后者也意识到,用言语再难引起对方的破绽,也不废话,策马迎了上去。
说真的,他也不太喜欢玩这招。
只是没办法,有时候这招真的好用。
“轰”的一下,双方的碰撞,动静比祖冲要大得多。
毕竟双方都是长柄武器,而且都不轻。
只是吕布也不可能和岑溪硬拼,哪怕方天画戟的材质,比对方的长柄大刀要好许多。
不断的碰撞,还是会对武器造成损伤。
画戟说到底是奇门武器,这玩意吕布用起来不仅大开大合,而且还兼具了灵巧多变的特点。
更别说吕布天生神力,就算为了灵巧不得不减少的力量,施加在画戟上的力量,依然远超大部分普通人,甚至大部分将领。
这是独属于吕布的先天优势,不是后天努力能弥补的。
“有些棘手”双方错身而过,岑溪看向吕布。
“就这点能耐”吕布看向岑溪,然后朝着他再次冲了过去。
“你上当了”岑溪大笑,手起刀落。
吕布并不觉得自己上当,只是与他拼杀的时候,才发现岑溪的力量又上涨了两分。
这让他有些吃亏,无奈之下只能用蛮力招架,直至双方错身而过。
“你很不错”吕布看向岑溪,语气多了几分不耐。
“当然,你猜猜是我刚刚出了几分力”岑溪很轻松的说道,实际上他已经尽了全力。
最初碰撞的时候,他留了三分力,就是为了麻痹吕布。
对方也的确上当了,以为这就是自己的全力,于是措手不及。
只是没想到,就算自己用了全力,也没有能奈何对方,至少目前没办法。
毕竟和吕布比起来,自己依然很年轻,还有提升的余地。
“试试不就知道了”吕布大笑,朝着岑溪杀了过去。
双方再次对碰,结果岑溪发现吕布的力气提升了两分,这让他差点招架不住。
“那么你猜猜,我现在用了几分力”吕布大笑,之前的憋屈总算是还回去了。
“这才是你的全力,只是作为代价,你的戟法变得生硬了许多。也就是说,平时为了保持戟法的灵动,你必须要保留两分力,对吧”岑溪看向吕布。
“亢龙有悔,看来你很懂。”吕布笑道,“可惜我也看穿了,你也尽了全力”
不过说到这里,吕布又想起自己的恩师,传授这套戟法之后,对他说过的话。
亢龙有悔,这正是这套戟法的精髓所在,更是做人最重要的道理。
横冲直撞的同时,要留有回转的余地,这样才能长久。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似乎忘记了这句话。
再看现在的自己,锐意猛进,已经是完全不留给自己任何退路。
问题是,这是他选择的道路,那么就没有后悔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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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