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骑兵的主要作用就是冲阵,把敌军的阵地冲开,后军创造战机。
这个道理王凌当然清楚,不过对方似乎也了解这点。
于是每当他冲阵的时候,明明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只是每次来到阵前,对方总能用少量士卒拦住自己的退路,然后亲自上前,一刀杀出,拼得他必须要防守。
速度慢下来的同时,对方立刻率军包围过来,进一步压缩他们的行进空间,同时尝试逼停。
如此两三次,虽然伤亡并不多,但每次都很凶险。
更让他头痛的是,士卒们还好,可座下的战马不太好。
本来品相就不太好,还要训练成重骑兵。
为了保证防御力,专门加了半身甲
“江南不产马,你们能买到这个级别的战马,已经算很不容易。”张辽看向王凌,“若是训练成突骑兵或者轻骑兵还好,重骑,不合适”
也能训练,只是发挥不出重骑的真正威力,似是而非的东西,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做。
只是这番话说出来,又觉得不对。
听闻吕布曾经和一名叫做太史慈的将领对战过,当时对方麾下,清一色白色骏马,据说每一批都是良马以上。
那么多的良马,就算是吕布都没办法买到,孙暠怎么买到的。
如果能买到,为什么其他的骑兵不按照这标准配给
也是,这类马匹一般数量不会多,能支持一支骑兵已经不错了。
“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会有现在这个情况,只是王某学艺不精罢了”王凌反驳。
“也罢,反正我也没有义务,要和你废话下去。”张辽无所谓,只是指挥士卒缓缓前进。
他麾下这支步卒,是按照陷阵营的标准训练。
没办法完全复刻,就说甲胄武器,吕布也支持不了。
就算如此,就精锐程度来说,也是仅次于陷阵营的精锐。
正是这种如臂使指的顺畅,让他能以步卒压着王凌的重骑兵打。
“很遗憾,你要输了”张辽瞄了一眼高顺那边,主要是一声惨叫有些熟悉。文網
结果一瞄眼,正好看到岑溪斩杀吕叙这一幕。
知道吕叙不中用,可是一招被对方秒杀,也太废了点。
就吕叙带出来的士卒,眼看主将死了,自然也无心恋战。
在外围游斗,除了碍事就是碍事。
偏偏又舍不得走,毕竟建制还在,主要是军侯们都想着上位。
“我倒好挺好奇,自己会怎么输。”王凌回道,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对方开始有些着急。
这是个不错的现象,从接触开始,对方的心态就太平静,又平静又沉稳,打起来就如同刺猬一样,不知道从何下口。
反倒是现在,他开始主动朝着自己这边靠近,王凌反而不太急,遛着对方。
骑兵就算是重骑兵,速度那肯定比步卒快一些。
你们要打我,就看你们追不追得上
“跑起来”张辽高呼一声,士卒们迅速开始移动起来。
王凌的神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只因为对方的速度并不慢。
毕竟不是重步兵,身上的甲胄比较少,自然也更方便移动。
不过就看对方健步如飞的样子,就知道平时没少这样拉练。
这个时候,王凌才注意到,这帮家伙的腿部也有绑腿。
这玩意并非孙暠独创,不少游侠也会用这玩意,甚至大家闺秀也会用于裹脚,有专门的名字,叫做行缠。
不过将这玩意大规模用于军事的,大概由孙暠开始。
然后情报传出去,不少人也模仿。
也不难,毕竟本来就有,注意别让小腿血脉坏死就好。
唯独的一点,就是比较浪费布匹。
小势力没办法大规模模仿,大势力也要权衡一下要做到什么程度。
主要还是中原和河北,这十年连番征战,粮价都涨到天价。
吃饭都成问题,谁还有余力种麻和织布啊
反倒是江南,还没有彻底乱起来,就被孙暠给解决。
虽然中途出现过几十万人的动乱,人家底蕴在那里。
更别说孙暠慨他人之康,把缴获的钱财都发下去恢复经济。
不到两年,百姓已经从动乱的阴霾中走出来,开始过上向往的生活。
放眼天下,扣除益州和荆州,也就是江南的经济最好。
可要说经济发展潜力,江南肯定第一。
也正是基于对江南的垂涎,吕布和曹操才会那么看重那边的情报,这很合理。
尤其双方已经开始接壤,就说现在,这不都打起来了。
“这速度,不慢啊只是你们能跑多久天色,可快要黑下来了”王凌朝着对方喊了一声。
这移动速度的确棘手,毕竟若要甩掉,就得重骑兵加快速度。
可若是双方都在用全速移动的情况下,马匹的体力消耗的最严重的。
问题在于,这场仗张辽要打到什么时候,毕竟天色也逐渐暗下来了。
本来就是黄昏前后,之前天边还是火红一片,现在红色也慢慢暗淡下来,就如同即将熄灭的篝火。
隐约的,甚至能看到天边缓缓升起的月亮。
“不需要太久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张辽本来的确纠结这个问题,自己这边不能拖,高顺那边要救援。
只是不管怎么看,一时半会要结束战争显然很难。
明明是三千打两千,还有陷阵营的参战,为什么会打得那么狼狈
好在问题就要解决了,听那隆隆的马蹄声,太熟悉了
王凌神色微变,显然他也听到了那马蹄声。
这附近没有第二支骑兵,如果有,那也肯定不是自己这边的。
如果是吕布那边的,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并州狼骑
果不其然,没多久,在地平线,仿佛在阴阳相交之间,一直骑兵迅速朝着这边移动。
不一会,已经来到阵前。
为首的将领,手持方天画戟,身穿兽面吞头连环铠,座下火红色的高头大马。
其实不需要这些赘述,王凌毕竟来自关中,他自然认识眼前此人,正是吕布
“文远,什么情况,黄昏了还开战”吕布来到阵前,看了眼王凌,觉得有些熟悉,只是在哪里看过想不起来了。
想来应该是无名小卒,不配他记住。
倒是张辽和高顺,黄昏的时候发动进攻,如今天色都要暗下来了,打什么打
“启禀将军,高将军与末将商量过,觉得趁着对方刚来,立足维稳,而且士卒疲乏不堪,这个时候打过去,会有效果。”张辽当即出面,甚至帮高顺分担一些责任。
“你们的想法不错,可为什么打到现在还没有结束”吕布反问。
“属下正在想办法,快点解决”张辽回到,其实傻子都看得出来,步卒打重骑兵,能没有太大的伤亡,就已经不错了,还指望能打赢。
更清楚,吕布说的不是他这边,而是高顺那边,毕竟这可是陷阵营啊
“吕叙呢”吕布左右看了看。
“就在刚刚,被敌将岑溪阵斩”张辽无奈的回答道。
“早知道那废物不中用算了,天色已晚,就此收兵,明日再战”吕布当即下令。
一旁的王凌很生气,吕布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他,甚至完全当他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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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