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知道此事,当即给孙暠那边写一份军报告知此事,同时派遣太史慈和陈武前去淮河边上驻防。
多少也有些疑惑,都入夏了,刘备那边还打什么打
就说最近几天,难得有了些雨水,淮河水位略有提升,这无疑提升渡河的难度。
你说要打过来,不在秋末到第二年春末枯水期,反而在丰水期打过来。
就算这几年的确干旱,也不带这样玩的。
“要不要向九江郡求援”麾下参军询问。
“派人过去说一声吧”鲁肃想了想,点头应允。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对面只是带来两千战兵,这规模与其说是攻打,不如说是试探更稳妥。
要说也没必要麻烦岑溪过来,只是鲁肃知道岑溪和孙暠的关系,求援主要是给对方立功的机会,毕竟参与防御,并且打退敌军,这也是功劳。
另外就是听说,刘备麾下有两位结义兄弟,叫做关羽和张飞的,有万夫不当之勇。
虎牢关前,三英战吕布已经天下皆知。
自己麾下也有猛将太史慈,只是为了保险,把岑溪叫过来也好。
毕竟根据自己了解,岑溪最接近其先祖岑彭,也是当时难得的猛将。
可以说,鲁肃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忠厚的老好人,实则他的眼光和格局比大部分人都要宽广。
“喂,你们那边可有能打的,出来和俺打一场”话说当前,张飞已经在淮河那边高呼起来。
要说两军对垒,交战难免死伤。
很不巧,刘备这边兵少不说,两郡被曹操屠杀过,人口不多。
要招兵,都没人可以招。
本着能省则省的想法,张飞想到斗将。
这个时候,淮河另外一边,太史慈已经率军过来。
看到是张飞,当即策马上前:“翼德,怎么那么多年过去,你还毛毛躁躁的”
“哈哈,可是太史子义当下”张飞闻言了看眼,觉得对方眼熟,就喊了一声。
早几年太史慈遁走辽东,当时刘备等人在公孙瓒麾下当别部司马,也是在那个时候见过面。
刘备打算招揽太史慈,只是太史慈不认为刘备能解决他的问题,就没同意。
不过刘备豪爽仗义,太史慈也是有好感的。
“翼德,我现在是左将军麾下奋威将军,你们若要打过来,那我可要和你敌对了”太史慈喊了一声。故人见面,没想到却是敌对的身份。
“你都是奋威将军了武艺长进没有,和我打一场”张飞惊呼。
刘备目前是徐州刺史不假,可军职可还是别部司马。
张飞是领徐州武猛从事,军中职位却还是军侯。
当初和太史慈见面,对方还是白身。
结果一转眼,他的职位居然比自己还要高了,有些羡慕。
“翼德,我家主公速来敬重人才,求贤若渴。你和云长若来投,怎么着也得是个将军”太史慈当即高呼。
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才是兵法的最高境界啊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来,好久没有比划比划,过来打一架”张飞吼道。
知道三兄弟情同手足,还好意思在这离间他
“哈哈,那可没办法,除非你过来啊”太史慈高呼。
两人隔着一条淮河,总不能在淮河里面斗将吧
反正自己不可能北上,那张飞要打除非能渡河过来。
“哈真当我不敢浮桥准备得怎么样了”张飞高呼。
“准准备好了”下面的士卒连忙回道,生怕慢了,就要挨鞭子。
这张军侯就是个地方劣绅,动不动就用马鞭抽人。
他们这些士卒,都是敢怒不敢言。
“准备好了,怎么还不快点搭设听我号令,准备冲锋”张飞骂咧咧的给了对方一鞭子,主要还是被太史慈炫耀到了,心里不爽。
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留了三分力。
就算这样,平白无故挨了一鞭子,下面的士卒痛呼一声,也只能把不满憋在心里。
这一幕自然被太史慈看在眼里,不免摇了摇头,张飞什么都好,就是这性格脾气不行。
听说当初是为了压住这暴脾气,才读书学画,那么多年过去,怎么还没什么长进
话说当头,军中已经有士卒把浮桥推了出来,开始在淮河边上搭设。
丰水期这水流有些急,浮桥架设起来没那么简单,看士卒慢手慢脚的,张飞很不满意,少不得又喝骂几句。好在,没动鞭子。
“翼德,丰水期你过来凑什么热闹,要打也是入秋之后啊”太史慈看不过去,出面提醒。
“俺就想这个时候打过来,怎么的兄长乃徐州刺史,你们这帮扬州的,私自占了徐州两郡,难道还有理了不成”张飞直接怼回去。
不如说他更清楚,孙暠部刚刚入主两郡,立足未稳,且士卒长期交战疲乏不堪。
这个时候打过去,才有可能战胜对方。
若真等到入秋,这边什么都稳定下来,士卒也休息妥当。
就兄长那点兵力,拿什么来攻打
别看他毛毛躁躁,脾气不如说脾气暴躁是脾气暴躁,脑子好用是脑子好用,不冲突
“我们也想啊可这两郡百姓,恳请我们留下来,我们能怎么办再说,玄德当徐州刺史,可有朝廷任命的文书”太史慈大笑。
说起来有些搞笑,就是听说陶谦让了徐州,结果刘繇就主动把扬州让给了孙暠。
你刘备得位不正,有什么资格说孙暠霸道
就如今这世道,有个理由大家说得过去就好。
真要算,曹操那兖州刺史,不一样没有朝廷的任命
张飞当然清楚这点,所以也不好就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
否则说多了,也会损刘备的名声。
真要算,刘备有这个能耐的话,就应该在去年把两郡打下来。
眼睁睁看着笮融杀死赵昱,夺取广陵郡却无动于衷,那就不怪别人先一步打下这两郡。
“怎么还没有架设好,干什么吃的”无奈之下,只能把不满发泄在下面的士卒和军官身上。
“废话,你让我们架设,问过我们没有”太史慈大笑,“放箭”
跟在他身后的,可是白马义从,闻言当即弯弓搭箭,朝着对岸的士卒射过去。
张飞之前就注意到对方带来的骑兵,清一色白马,脑子里面顿时浮现出一支军队的身影。
只是觉得不可能,毕竟就算孙暠能找到清一色的白马,又怎么懂得训练那支骑兵
现在看到,对方居然弯弓骑射,心中顿时一咯噔,莫非真是那支队伍
“子义,你身后的,莫非是模仿公孙伯圭组建的白马义从”张飞试探着问道,毕竟太史慈去过幽州,南下回青州的路上,也是路过右北平的。
现在想来,若孙暠能组建白马义从,那应该是太史慈训练出来的。
“哈哈,这的确是白马义从,从训练和精锐程度来说都不相上下。只是很可惜,这是主公派到我麾下的,他到底怎么招募训练的,我也不知道。”太史慈得意的说道。
张飞闻言更羡慕了,这样的精锐直接就划入太史慈麾下。
徐州精锐的丹阳兵,现在还被曹豹掌控,死活不放权。人比人真的气死人。
更别说,在对方放箭的情况下,浮桥的架设也变得更加困难起来。
“不会举盾啊,一群蠢货”张飞骂咧咧的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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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