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淑芬。”
少女弱弱的说道
“嗯,淑芬,我这里有些贝币,你先拿去看看能不能赎身。”
淑芬听后,立即摆手摇头。
她坚决不打算收这个钱,她害怕,自己刚刚拿回去,就会被她父亲又拿去赌。
“芸汐,这钱我不能收。我若是拿回去,我父亲一定会发现的。到时候,不光我不能赎身,我连你的贝币,也可能会弄没。”
“拿着这些贝币直接去赌坊,你将事情说清楚,看看他们肯不肯放过你。”
“我害怕,我不敢去。”
淑芬再一次摇头,她浑身颤抖,听闻赌坊是一个十分恐怖的地方后,她就更加不敢去了。
“难道,你就这么想任人摆布,直接嫁给那个人吗”
白芸汐的语气突然变冷,即使她想帮助她,她自己不去努力,也是白扯。
“我不想嫁给他。”
淑芬再一次摇头,弄得白芸汐头痛不已。
“我可以帮你,不过我也不会无下限地帮你。我只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拿着贝币去赎身,如果失败,我会前去救你,并且想办法让他亲自解除你们的婚约。二、你就当没见过我们。”
白芸汐给出淑芬两个选择,不过这连个选择,对她来说,都是一个很艰难的抉择。
她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白芸汐坐在那里,也不着急催促。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淑芬终于抬起头来。
“我选择一。”
淑芬说出这话的时候,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说得十分大声。
她不想自己的命运被自己的父母给出卖,她想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如今只有求助于面前的少女。
既然她都没有因为赌坊的阴暗而放弃自己,自己又为何要放弃自己,去过那种水深火热的生活
“很好,这个你拿着,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白芸汐将贝币再一次递给淑芬,淑芬点点头,随后说道:
“那我走了,若是明日我不来找你,那我就是失败了。”
“我懂,放心去吧。”
淑芬将贝币收入自己的怀中,看了一眼白芸汐,决绝地离开了这里。
白芸汐目送淑芬离开后,看到门外哀怨的克莱西。她知道,克莱西这是还在生自己的气。
说来也好笑。
她们明明也是才认识的关系,而两个人,却像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
“你来”
白芸汐冲着克莱西招了招手,克莱西鼓起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乖来。”
克莱西冷哼一声,还是不自觉地朝着白芸汐走来。
“干嘛。”
“小西西,我饿了。”
白芸汐冲着克莱西撒娇的说道
双手不停地摇晃着克莱西的胳膊,令克莱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以为撒娇有用,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克莱西扭过头,却并没有将白芸汐的胳膊拍掉。白芸汐唇角一钩,凑近克莱西耳边说道:
“嘴硬。”
感受着白芸汐吐出来的气息,克莱西浑身打颤。
她抖了抖身子,说道:
“饭都准备好了,还不赶紧走。”
克莱西往前走,白芸汐急忙跟上。她知道,克莱西已经不和她计较刚刚的事情了。
当两个人来到餐厅的时候,大家一直落座等待了。看到白芸汐来了,公孙雨急忙的将桌子上的筷子拿了起来。
“瞧你那着急样,快吃吧”
白芸汐笑笑,坐在了江逸风的身边。
这是江逸风一直以来的一个习惯,无论到哪里,他的身边都会空出一个位置,留给白芸汐。
当白芸汐坐在那里之后,克莱西只能坐到公孙雨那里。此时她俩,正坐在桌子的对立面。
克莱西瞪了一旁的江逸风一眼,又哀怨的看向白芸汐。
仿佛在诉说,为什么不和她坐在一起。
白芸汐仿佛当作没看到,转头看向身旁的姜洛璃,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芸汐,刚刚那个少女的事情,你怎么打算的”
姜洛璃夹起一块儿红烧带鱼放到白芸汐的碟子里面,开口询问道
“嗯,我决定帮她。”
白芸汐夹起一块儿鱼肉,缓缓说道
姜洛璃蹙眉,对白芸汐的决定有些不赞同。
“芸汐,我们不过是来这里旅游散心,你完全没必要因为她人,而惹来一些危险。”
“我懂,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讲求因果。遇到她,也许是注定的也说不定。”
白芸汐倒是想的开,但是其他人听了,却想不开。
“因果因果,你知不知道,那赌坊,是连我父亲,都不敢轻易动的存在。你知不知道,那里有多危险。”
克莱西十分不爽白芸汐的决定,她宁可将凤冠给她,也不想白芸汐去冒这个险。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我需要你的帮忙啊。小西西,不如你和我说说赌坊的事情被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
“吃饭,老人说过,食不言寝不语。”
克莱西无视了白芸汐的话,低头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仿佛。
她每吃进去的东西,都是白芸汐一样。
很快。
她就被自己这么狼吞虎咽的架势吃撑到了,她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皮,撑得十分难受。
“不行了,我要去外面散散步。”
克莱西捂着肚子站了起来,艰难的往外走。一旁原本还在继续吃的公孙雨,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开口说道:
“她不是只吃了一碗饭吗怎么还能撑到啊。”
纳兰雨桐白了公孙雨一眼,忍不住嘲讽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跟个饭桶似的啊。”
“纳兰雨桐,几天不跟你吵架,你是不是难受了啊。”
“谁要和你吵,我说的是事实。”
“好了,吃饭”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白芸汐头疼。
她只说了四个字,两个人便闭上了嘴,继续吃了起来。
白芸汐看着桌子上还有很多饭菜,心想小毛团儿他们也没有吃过,便将一部分饭菜装了一些,送入到空间里面。顿饭下来,桌子上已经被一扫而空。
当克莱西回来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空荡荡的盘子,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