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白芸汐的手不由捂住自己的胸口,似乎是想要和过去的白芸汐说话。
“芸汐,我们真的是同一天生日吗或者,我和你过同一天生日,你觉得如何”
可是。
那边再也没有任何答复,自从那一次白芸汐和她聊过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也许。
她已经去往另一个世界,此刻投身成为另外一个人也说不定。
“生辰什么的,出去再说吧。”jujiáy
这里和迦蓝大陆的时间不同,他们在里面一年,外面才过去一日。
白芸汐可不想一年过两个生日,生日过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嗯,也行”
这里面只有她的那些小伙伴,的确不够热闹。君墨渊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又一次将白芸汐搂在怀中。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日就要前往下一个城池了。”
“遵命,娘子。”
君墨渊闭上眼睛,白芸汐将帐篷内的烛火熄灭,也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月色透过帐篷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景。
只不过。
这个美景过于短暂,在第二日的时候,就已破灭。
“你让我离开”
君墨渊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芸汐,他推掉所有的事情就是为了能够和她多待一会儿,她竟然要赶他走。
“芸汐,是不是他惹你了,没事儿,有哥在,哥给你撑腰。”
看着二人的气氛不对,江逸风过来直接将白芸汐拽了过来,一脸怒容看向君墨渊。
“江逸风,你就别凑热闹了。”
姜洛璃伸手揪住江逸风的耳朵,将他往后拽。
“疼疼疼轻点儿。”
江逸风无奈松开拉着白芸汐的手,被拽到了后面。
众人交头接耳起来,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芸汐走上前,一把揽住君墨渊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
“墨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只是不想耽误你忙正事儿,更何况,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实在是太习惯依赖你了,这不利于我的成长。”
“所以,你就把我抛弃,要独自飞走了白芸汐,你翅膀硬了啊。”
君墨渊的脸非常黑,黑得十分彻底。
这个臭丫头,现在真的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深吸一口气,都是自己惯的,自己惯的。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继续惯着。
“墨渊,别生气了。你也知道,你离开我,我才能更好的成长不是吗你说过,给我的时间没有多少了,我这不是得争取快点提升自己,好追上你的脚步吗”
白芸汐继续摇晃着君墨渊,态度诚恳,声音软糯。
这撒娇的情景让身后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没想到白芸汐还有这样的一面,他们似乎只看到过她坚强独立狠辣的一面。
“行让我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若是让我发现你受伤的话,你以后别想再让我离开你半步。”
君墨渊轻刮白芸汐的鼻尖,无奈地答应下来。
“好,我保证,一定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说完,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意图十分明显,仿佛在说,你怎么还没走
君墨渊额头划下一道道黑线,这个家伙,还真是卸磨杀驴。
“真是拿你没办法,照顾好自己。”
君墨渊轻抚着白芸汐的发丝,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他就这么走了”
公孙雨看着那块儿原本站着君墨渊的地方已经变得空荡,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毕竟。
这家伙有多黏白芸汐,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嘘,你少说两句,没看芸汐很不高兴吗”
纳兰雨桐拽了拽公孙雨,示意她别说话。
大家看向白芸汐,白芸汐回头给了大家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我没事儿。”
呵呵,没事儿才怪呢。
众人无语翻了个大白眼儿,白芸汐看他们那副样子,原本有些难过的心顿时好受了不少。
没有了君墨渊,她还有这些朋友陪伴她呢。
所以说啊。
女人就是矫情。
人是她撵走的,现在又在这伤感。
果然。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搞不懂,搞不懂啊。
“我们也走吧,也不知道,下一个城池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惊喜。出发”
白芸汐高举小手,大步往前走,丝毫忘记后面的帐篷还没有收起来。
“芸汐没事儿吧”
“应该没啥事儿吧,不管她了,先把帐篷收拾起来,要不然到时候得露天睡了。”
他们手忙脚乱地将帐篷都收进了储物戒指里,此时的白芸汐已经离他们有一段距离了。
而白芸汐,却一点儿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独自朝着前面继续行走。
越往前走,视野越受阻碍,这里面的树木似乎越来越繁茂,原本刚刚还能够行走的小路,不知为何,越来越难行走。
“小心一些,这里的树木有古怪。”
白芸汐出声提醒身后的小伙伴们,却并未得到回应。当她回头,才发现这附近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白芸汐蹙眉,再一次转头看向前方,刚刚还能够容纳一人的道路已经没有了,有的只有无尽的树枝在那里纵横交错地盘着。
白芸汐往后退一步,却发现后面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她的去路,回头一看,一根粗壮的树枝挡住了她的去路,正缓慢地绕过她的身子,试图想要将她缠住。
看来。
是遇到树精了。
呵
这个树精也真是倒霉,碰到谁可能都不会有事儿,唯独碰到了自己。
它一个植物,最怕的就是火。而白芸汐,最多的就是火了。
唰
一道小火苗自白芸汐指尖弹出,似乎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原本想要缠住她的树枝退缩了一点,却没有完全退下。
白芸汐见此,加大了火焰。
可能是感受到了威胁,树枝识趣地渐渐退去,露出原本的小道
“还算你识时务,一会儿我的朋友们会过来,我希望你也能像现在一样这么识时务。不然,我烧光你的精元,让你做不成树精。”
簌簌
听闻白芸汐的话,四周的树干不停地抖动,树叶也纷纷散落下来。
似乎是害怕。
白芸汐倒觉得,这个家伙挺有意思的,又改变了自己的决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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