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从我离开这里前去徐家的路上说起,当时在徐家的时候,他不愿意交出徐家财产的一半,于是我们潜入到一个地方,那里被关押着一个鲛人。”
说到这里,众人惊呼,竟然是鲛人,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
“这个大陆上真的有鲛人一族”
开口提问的是姜洛璃,她很少主动开口说话,可是还是难免好奇心的驱使下询问道
“嗯,起初我也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鲛人,不过我还是将她救了出来。随后从她的口中得知,她想回到南海,去找自己的亲人,于是我又带着她前往了南海。”
众人听到鲛人族竟然在那么遥远的南海,更是惊奇,白芸汐如何利用两个月就回到这里来的。
后来想到,君墨渊那个家伙可以徒手撕裂空间,也就不稀奇了。
“然后呢”
公孙雨说道
“后来,在南海的海边,我们正准备走的时候,那个鲛人浑身是伤地被拍飞到了岸上,我们又碰到了身处在南海的龙三太子,在我的帮助下,如今他已经成为新一任的龙王了。而我帮他的条件之一,就是协助姬钰姐姐,也就是那个鲛人,夺回自己的族长之位。”
嚯
两个月,白芸汐竟然经历了这么多。
想着那些波澜曲折的故事,七个小伙伴们顿时没有了继续在这里修炼的动力,都想要出去历练一番。
“早知道你出去经历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我也跟着去好了。”
公孙雨嘟起嘴,这两个多月在学院里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每天除了修炼,就是修炼。
吃睡练,这三样,已经成为了机械式的日常。
“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有预感,姬钰姐姐很快就会和龙王成亲了。到那时,我会带着你们一同前去庆祝。”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还没见过那海中一族长什么模样呢”
“是啊,听闻鲛人长得十分美丽,歌声也十分优美。”
众人议论纷纷的讨论着,白芸汐都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句话真相了。
若不是姬钰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她坚持要守丧,他们恐怕早就准备婚期成亲了。而那时候,肯定会有人上岸来通知她,让她前去参加。
众人边吃边喝,在凉亭里坐了很久,终于有人抵不住困意,打起了大大的哈欠。
看着白芸汐打哈欠,他们才想起来,白芸汐今日才回来,顿时有些心疼。
“芸汐,你刚回来,肯定也累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这些东西我们来收拾。”
看着桌子上的狼藉,白芸汐点点头道:
“那就麻烦你们了,我回去睡了。”
“嗯,快去吧”
白芸汐起身离去,众人也默契地将桌面收拾好,一同回去了。
“舍得回来了”
白芸汐刚进屋,就听到屋内幽怨的声音。
“呵呵,好久不见了,难免聊得久了一些。”
白芸汐将自己的外衫退了下去,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水给你放好了,你去洗吧”
白芸汐有些惊讶,君墨渊竟然如此细心,再一看浴室那屋,的确有些雾气在里面升腾。
白芸汐走到君墨渊的身边,伸手直接捧起他的头,一个吻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啵
“这是奖励你的。”
说完。
白芸汐转身就要逃跑,却被君墨渊一把拉住了胳膊,直接将人拽进了自己的怀中。
“小家伙,亲完我就想跑,嗯”
君墨渊被白芸汐刚刚那一下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此刻说出来的声音更是低沉沙哑,男性的荷尔蒙在一瞬间散发出来,极具吸引力。
“咳咳你放开我,我身上很臭。”
已经几日没有沐浴的白芸汐自己都嫌弃自己,自然也不希望君墨渊离自己太近。
“无碍,我也没有洗呢。不如,我们一起沐浴如何”
君墨渊的话顿时吓坏了白芸汐,她伸手推开君墨渊,赶紧将自己的胸膛捂住,像看流氓一样看着君墨渊说道:
“君墨渊,你耍流氓。我才十四岁,还是个小屁孩儿呢,你连这么小的我都不放过。”
咳咳
君墨渊被白芸汐这句话给呛到了。
的确,如果按照年龄来说,他如今二十八岁,整整比白芸汐的十四岁,的确有种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哼,你咳嗽什么,没话可说了吧”
“好啦好啦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去洗吧,我等会儿再洗。”
“算你识趣,哼”
白芸汐扭过头傲娇地离开了,预示着自己的胜利。
君墨渊见此,无奈地摇了摇头。
虽然白芸汐的灵魂已经二十多岁了,和君墨渊十分般配。可奈何这副身体小啊,身为现代人,她可不会在这么小就把自己交代出去。
哎
惆怅啊
什么时候能够长大啊
进入浴室,白芸汐褪下自己的衣裙,看着自己豆芽菜般的身体,又一次犯愁起来。
“白芸汐啊白芸汐,想当年我也是那种前凸后翘的性感女郎,万万没想到啊,穿到了你这个豆芽菜的身上。哎”
白芸汐内心吐槽着,却还是不甘心,在泡澡的时候,又拿出来了一些吃食,悠闲的坐在那里开吃。
这一吃一泡,白芸汐舒舒服服的直接睡着了。
君墨渊好半天没有等来白芸汐出来,有些疑惑地走进了浴室。
当她看到在浴桶里合眼而眠的白芸汐,有些无奈地拿起一旁的浴巾,直接将人打横抱了出来,并将她的身子裹住。
当他抱着白芸汐走到床榻边缘的时候,君墨渊十分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了床榻上。为了怕把她吵醒,君墨渊直接用内力烘干了白芸汐的发丝,轻轻地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也许是因为被窝里太柔软舒适了,白芸汐吧唧着嘴,直接翻身骑在了被子上。
“哎真拿你没办法。”
君墨渊小心翼翼地将白芸汐的右腿抬了起来,将被子又一次盖好,确定她不会乱动了,才走进浴室。
殊不知。
他刚离开没多久,白芸汐又是一个侧翻,被子再一次压在了她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