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抵上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明杳心脏突突一跳。
指尖蜷缩着他质感考究精致的衬衫,呼吸之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冷杉气息以及浓郁的男人味,融合在一起显得旖旎又独特,让人欲罢不能,无法抗拒。
明杳不盈一握的腰肢被男人紧扣在大掌之间,高开叉的裙摆下细白长腿在灯光下白得反光。
男人手指扣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黑眸紧盯着她嫣红的菱唇,低沉醇厚的磁性嗓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蛋糕好吃”
他脸庞离很近,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部洒在她脸上。
这个男人是三百六十度无死度的帅,轮廓棱角分明,五官精致立体,就连皮肤都好得不像话,这般近的距离,也看不到一丝毛孔与瑕疵。
明杳捏在他衬衫上的指尖,不自觉地紧了紧,“好吃啊,你不喜欢吃,可惜了。”
他喉骨里发出一声磁性蛊惑的低笑,指腹往她红唇上摩了摩,“我也想尝尝味道。”
你尝味道你就尝啊,蛋糕还只被她吃了一小口呢
明杳刚要说点什么,男人搂在她腰间的大掌,就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紧接着
娇艳欲滴的唇瓣,被他牢牢堵住。
男人低哑的嗓音伴随着吻的加深传入她耳畔,“我正在尝。”
果然够甜、够香
明杳揪着他领口衬衫的手指,骤然收紧。
狗男人做什么
突然撩她吗
在这之前,都只有她撩他的份。
可现在,他居然开始主动撩她了。
而且,撩起人来,比她还要骚。
啊啊啊
明杳表示有点招架不住啊
这样下去,太危险了。
她想要他的心头血,难道就只能牺牲自己的色相了吗
她自然明白,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
可一想到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表情,她就头皮发麻,两腿打颤。
那晚的记忆,实在给她蒙上了太大的阴影
男人漆黑的狭眸一直紧盯着明杳,看到她眼神游离,明显走神的样子,他掐在她下巴上的大掌骤然收紧,然后张嘴,狠狠咬了她一口。
明杳唇角被他咬破,她疼得倒抽了口气。
用力将男人推开,没好气地瞪着他,“你干嘛”
明杳细嫩的指尖抚了下自己的唇角,皮都被他咬破了。
男人并没有松开她的下巴,指腹或轻或重的摩挲着她,低沉冷冽的声线透着一丝致命的危险,“在想什么想你患了绝症的男朋友”
他话里透着几分讥诮与冷嘲。
明杳浓黑纤长的羽睫轻轻颤动,“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景行是断袖,他只是一个来帮我忙的炮灰,我怎么可能想他嘛”
男人微微眯起深不见底的黑眸,“那么,你在想什么”
“我”
话没说完,男人似乎不想再听了,长臂一伸,打横将明杳抱了起来。
突然腾空,明杳下意识环住男人脖子。
“你要干什么”
男人附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字。
明杳的耳朵,冒出红晕。
不得了了,这个男人撩起来,真是没她什么事了
他走到床边,将她扔到了床上。
明杳一阵天旋地转中,男人高大的身躯,朝她覆了过来。
她连忙拿个枕头,隔在了两人的身子之间。
她这次回到他身边,要达成的目标难度升级了不止一个档次。
她知道不能太矫情,他想要她的身体,也不可能真的不给。
只是那晚的事,她真的有阴影。
她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和消化。
起码,暂时她还不想再交付自己的身体
看到明杳用枕头隔在两人之间,顾司霆英俊的面上一片深沉,“怎么,不愿意”
明杳点了下头,“嗯,不愿意。”
倒是没料到她回答得如此直接了当,男人面色阴沉了几分。
空气里的气氛,因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变得僵凝。
他低头看着她,她白玉般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委屈,“老公,不是我不想给你,实在是你那晚给我留下的阴影太大了,你看看”
明杳将身上的红裙往下拉了几分,锁骨下方的位置,还有淡淡的淤青浮现。
“都过去多久了,我这身子还没好全呢”
除了他的暴行粗鲁外,也有她皮肤太薄太嫩的缘故。
顾司霆看到她身上的淤青还没有消散,修长的剑眉紧蹙了起来。
“还没有好”
明杳嘟哝着唇瓣点点头,“还不是你太不温柔了”
明杳清楚,一旦让男人有了愧疚感,其他的就好说了。
因此她有些得寸进尺起来,“老公,好疼的,你替我吹吹。”
看着女人撒娇卖萌的样子,顾司霆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俊脸别扭,“做作”
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眼里却露出几分享受的神情。
明杳算是看出来了。
顾暴君喜欢柔软一点,会撒娇一点,会装可怜一点的女生。
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吧
他没有替她吹,因为那个位置,他怕吹了就起不来了。
他从床上起身,背对着明杳,“我下去吃饭,你别在我房里”
顾司霆没有跟人一起住同间房的习惯,尤其是这个妖精似的女人。
他怕晚上难以入眠。
顾司霆在楼下吃了碗明杳做的饭菜。
久违的熟悉感又回来了。
忠嫂看到顾司霆喜欢吃顾芙珍做的菜,现在还喜欢吃明杳做的菜,就是不喜欢吃她做的菜,她感觉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四爷是不是因为她帮顾芙珍说过好话,觉得不尊重他,要将她炒了
她一把年纪了,从小看着四爷长大的,早就有了感情。若他将她炒了,她能去哪里
顾司霆看了眼脸色不太好,欲言又止的忠嫂,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下唇角,“忠嫂,你有话说”
“四爷,若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要将我炒了,请你一定要留下忠伯,他的工作比我做得好,你让我们老俩口都走,我们也不放心你独自住在这里。”
顾司霆蹙了蹙眉,“谁说要炒你了”
“可我做的饭,你现在一点也不爱吃了。”
顾司霆,“是吗”
“是啊,现在只有芙珍,和太太做的饭,你才会吃上一碗饭。”
顾司霆看了眼桌上的菜,他剑眉蹙得更深。
原来,那个女人,无形之间在他心里的影响力,已经如此之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