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周泽年不禁有些错愕,他对司墨寒的了解不算多,但是司墨寒的两个孩子却是让人无法忽略的存在,试问这样一个顶级的钻石王老五,没有官宣结婚,也没有任何绯闻,更没有与之匹配的女人随行出入,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莫名其妙有了两个孩子,怎能不让人啧啧称奇。
所以,不光是周泽年,所有人都对司墨寒的这些秘闻非常感兴趣。
“您的意思是司墨寒的那两个孩子不是他亲生的”周泽年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是亲生的,唉,这都是孽缘。”程思慕长叹一声说道,“你对司墨寒可能不太了解,这小子一心扑在事业上,从来没有过结婚成家的打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受了原生家庭的影响,他的父母是利益婚姻,走在一起完全就是两个家族的牺牲品,算是个美丽的错误吧。
好在结婚多年最后对彼此也产生了感情,错就错着过了,也没有把生活过得乱七八糟。”
程思慕的这番话很有深意,顶级圈子里面的腐败肮脏是周泽年没有经历过的,或许他也没有想到那一层。
就在周泽年思索的时候,程思慕再次说道:“只可惜司墨寒的父母最开始并没有爱情,强行在一起也导致了很多矛盾和纠纷,有了墨寒后依旧是天天吵架,那时候的小墨寒耳濡目染之下也对家庭这个概念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一直到遇到苏浅之前他都很抗拒结婚,很抗拒另一个人走进他的生活。”
听到这里,周泽年恍然大悟,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强如司墨寒这样的男人也有自己的烦恼和无奈。
“那后来的呢”周泽年轻声问道。
“许多年前,司墨寒的父母曾经在私下为他组了个局,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行包办了他的婚事,对方是京城某个大佬家的女儿,整个家族在那边的势力根深蒂固,算是一方诸侯了,并且那女娃儿对司家小子也有意思,表面上看算是一桩门当户对,幸福美满的好姻缘。
只可惜,墨寒这孩子是个犟种,在结婚之前意外得知后,拼死反抗,不惜闹得满城风雨也要抽身离去,结果嘛,自然是异常惨烈。”
程思慕回忆着当年的往事,眼里闪烁着精光,这件事在当时也算是闹得满城风雨,圈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时候还是她出面摆平的,所以,程思慕自然是记忆犹新。
周泽年闻言在短暂的错愕过后便发出一阵嗤笑,这一瞬间他看向司墨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没有带着同情和怜悯,只有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他自问换做是自己,或许就没有那样的勇气去做这样的事情。
程思慕缓缓摸了摸司墨寒的额头,一脸宠爱的样子,眼神里满是疼惜和同情。
“经过这件事后,司家再无一人敢在这小子面前提起结婚的事情,但他父母还是个老顽固,这个方法行不通,可他们依旧不死心,最后还是和墨寒这孩子达成了协议,其实,这种事情在豪门大家里面比比皆是,算不得什么稀奇。”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