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就这样被几个浑身肌肉的壮汉拉了出去,而凌佑霆却连看都没看一眼,仍旧是一副态度很坚定的样子。
随着苏浅的身影渐行渐远,房间的门最后也被关上了,这一瞬间,凌佑霆的眼神开始凌冽起来,对着张盼燕喃喃道:“苏浅的性格我太了解了,我带她来就是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她这样的女人哪怕心里再痛恨你,也不会把你如何。
本来是想让你当着苏浅的面忏悔过去,把以前的所作所为说出来,给她一个交代。
可惜啊可惜,张盼燕,我给你体面你不珍惜,我给你活下来的机会你自己放弃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这些,凌佑霆端起一杯咖啡饶有兴趣地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就这样安静地欣赏张盼燕疯狂的模样。
“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张盼燕闻言不停地在地上磕着头,脸上因为恐惧已经完全扭曲在一起,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凌佑霆,想要抓住最后一个活命的机会。
只可惜,现在的凌佑霆却是铁石心肠,丝毫不为所动,脸上还带着戏谑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个小队长直接从腰间的包里拿出一支针管,毫无表情地走向张盼燕,仿佛死神来了。
“不”随着一阵凄厉的叫喊声响彻房间,张盼燕的颈动脉直接被注射了一支不知道什么成分的液体,仅仅过了不到三十秒,她的瞳孔开始放大,手狠狠地抓着衣服挣扎着好像呼吸不过来,最后抽搐了几下直接倒在地上没了反应。
看到这一幕,凌佑霆这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随即对着小队长说道:“收拾干净,回头去老杨那领钱。”
而小队长闻言只是憨憨一笑,似乎也并没有感觉自己结束了一条生命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半个小时后,凌佑霆再次来到苏浅身边,此时的苏浅正捂着脸呆坐在客厅,整个身体不停在颤抖着,似乎还无法接受刚才发生的事情。
而凌佑霆一句话没说,就这样大大方方坐在她对面。
感受着身边传来的动静,苏浅下意识地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随即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向凌佑霆。
“她她真的”苏浅颤抖着出声询问,却没想到被凌佑霆直接打断。
“没错,真的死了,你没做梦。”很是干脆的一句话直接断送了苏浅最后一点幻想。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人啊你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夺走别人的生命你凭什么”苏浅的情绪突然就崩溃了,她愤怒地朝着凌佑霆咆哮起来。
“为什么凭什么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问题,你的继母又凭什么夺走你父亲的生命,又为什么伙同张斌谋夺你苏家的财产”凌佑霆饶有兴趣的说道,“他们该死,而我就是那个送他们去死的人,没有为什么,就是这么简单。”
苏浅闻言却再次大声喊道:“你不是救世主,不是上帝,你没资格审判别人这个世界是有法律的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那世界早就乱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