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子大厦。
门口停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ferrari,不少路过的行人都拿出手机纷纷拍照,毕竟这是价值1500万的豪车
林阳等人看到这辆车也驻足观察了一会。
“咦,韩天宇又买车了吗”白虎瓮声道。
“宁城除了他,谁舍得买这么贵的车”
林阳耸了耸肩,韩天宇对车子的喜爱甚至超过了女人。
就在这时门口的中年保安看到林阳他们回来了,赶紧迎上前笑着招呼道:
“林先生,虎哥,焦大侠,你们终于回来了”
“老张,最近公司没什么事吧”白虎问道。
“大事倒没有,不过这几天有个很臭屁的小子,每天开着车来公司,听说好像是汤总的追求者”
保安欲言又止,因为他看到林阳的脸都黑了。
而林阳听到保安这么说,心里却是很别扭,想起门口停的法拉利不禁冷声问道:
“老张,就是那辆法拉利吗”
“是,就是那辆车”
老张点点头,愤愤道;“这小子有停车场也不停,每天挡在公司门口臭显摆,真是烦死人了”
“卧槽韩天宇不管吗”焦平质问道。
“韩少这些天回省城了,听说好像是家里出了点事吧”老张想了想说道。
“韩家出事了”
林阳一听当即皱起了眉,转头对白虎说道:“给小宇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是,阳哥”
白虎说完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韩天宇的电话。
此时的韩天宇正坐在父亲韩万里的病床前,前段时间韩家住进新别墅后,韩万里就一直说头疼,没想到几天前居然晕倒在办公室,看了许多医生却找不出任何毛病
“唉,也不知道你爸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集团没有他可不行”一名美妇人满脸焦急地叹气道。
她叫宋洋,是韩天宇的母亲,也是韩万里的老婆。
“妈,你别担心等过几天阳哥回来了,他肯定能治好我爸的
“你说林阳”
宋洋一听林阳这个名字,顿时摇了摇头:“儿子,你没听外面怎么传吗大家都说林阳被天山派杀了,指望他来救你父亲不现实吧”
“我相信阳哥没那么容易死的”韩天宇沉声道。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显示韩天宇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急忙接通电话说道:
“白虎,是你吗”
“我和阳哥回来了,听保安说你家里出了事,到底怎么了”
“我爸得了怪病,阳哥真的回来了”韩天宇惊呼道。
“嗯,让阳哥跟你说吧”
白虎将手机递给林阳,林阳与韩天宇电话里聊了一会,说道:“我在公司有点事要处理,一会就去省城帮韩叔看看”
“阳哥,什么事啊”
“最近有个小子,听说总来公司缠着小颖”
“岂有此理阳哥对不起,这事我都不知道,要我做什么吗”韩天宇一听顿时勃然大怒。
“不用了,你发个地址给我吧”
“行”
两人聊了几句后,林阳挂断电话将手机还给白虎,直接走进电梯去了汤颖所在的楼层。
此时,在汤颖办公室,一名油头粉面身穿名牌西装的年轻人正坐在汤颖办公桌对面。
“汤小姐,做我龚可兴的女人不香吗,我保证你以后的日子要比现在好”年轻人翘着二郎腿,一脸玩世不恭地看着汤颖,色迷迷地笑道。
“龚先生,请你自重,我有男朋友了”汤颖脸色阴沉果断拒绝道。
“你男朋友”
龚可兴一听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就是那个叫林阳的小子吧,虽然我刚回国,但也听说他确实有点本事”
“那你还敢来找我”
“可惜啊他自恃过高,得罪了天山派,此刻估计已经变成一堆腐肉了”龚可兴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朝汤颖那边走了过去。
“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阳哥回来知道你欺负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汤颖见状吓得花容失色,这几天龚可兴虽然每天来骚扰自己,但还算老实,没想到胆子越来越大了。
“嘿嘿,大美人你就从了我吧”
面对貌美如花的汤颖,龚可兴早就按捺不住了,绕过办公桌伸出了自己的魔爪反正一个弱女子他也没放在眼里。
“走开”
汤颖看着逼近自己的龚可兴,惊慌之下伸手用力一推,结果,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听到龚可兴发出嗷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像是被汽车撞飞了一样,随即狠狠砸在办公室墙壁上,又重重的摔落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了
“”
汤颖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呆了
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力气了还是说出现了幻觉
她看了看自己嫩白的双手,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龚可兴,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你这个臭八婆力气这么大”龚可兴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断了,他趴在地上抬头恨恨地瞪着汤颖,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对不起龚先生,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汤颖整个人都是懵的,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紧接着汤颖就看到脸色铁青的林阳冲了进来
“阳哥”
汤颖看到是林阳,高兴得瞬间忘记了伤员龚可兴,像只小鸟一样朝林阳飞奔而去,一头扎入他怀里,呢喃道: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小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林阳淡淡一笑,同时一眼就瞥见了倒在地上的龚可兴,问道:“小颖,这家伙是不是这几天都来骚扰你的人”
“啊”
汤颖一听这才回过神来,顿时俏脸一红,转过身指着龚可兴说道:“他叫龚可兴,刚才他想结果我一推他,就飞出去了阳哥,我的力气怎么会变得这么大啊”
“原来如此”
林阳冷冷一笑,安抚道:“等我解决他再告诉你吧”
说完,林阳大步朝龚可兴走去,像拎死狗一样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你,你就是林阳”龚可兴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