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洛对这些人,更是没有一丝半分的好感。
后世的偷国,不知窃走了多少华夏的文化瑰宝,然后还恬不知耻的,向世界宣称,这是自己的。
在这一点上,连小鬼子都比他们强。
最起码的一点,小鬼子若是被打服了,是会老老实实地,乖乖跪在地上叫爸爸的。
于萧洛而言,中原大地哪怕打成了一锅粥,也没什么打紧,反正早晚回到自家人手。
但对于化外蛮夷之辈,尤其是对中原大地怀有野心的化外蛮夷之辈
萧洛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而傅君瑜,自然也感受到了萧洛的恶意。
她举起了剑,冷声道:“中原人果然个个奸恶人人该死”
萧洛轻笑道:“我泱泱华夏,自古便是礼仪之邦。
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若心怀友谊,那我华夏,自有国宴佳肴,美酒佳酿,决计不会失了礼数。
但若是狼子野心之辈,亦自有刀剑相迎
姑娘对中原不怀好意,令师更是狼子野心,先后遣二徒前来,欲祸乱中原。
从今往后,你便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做个端茶递酒的暖床侍女吧”
“大胆恶贼受死”
傅君瑜银牙一咬,拔剑出鞘,倾身一刺,森寒剑气,席卷萧洛。
她曾亲眼见过萧洛一掌刺杀跋锋寒,自然明白,萧洛的武功,绝非她能应对。
但这,却并不是她束手就擒的理由。
身为弈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傅君瑜有属于她自己的骄傲
人生如剑,剑出无悔,宁折不弯,宁死不屈
“在我面前用剑”萧洛不禁失笑:“谁给你的勇气”
只见萧洛右手抬起,食、中二指,骈指如剑,向前轻轻一点。
刹那间,剑气呼啸而出,傅君瑜手中百炼精钢锻造而成的三尺长剑,也是瞬间寸寸碎裂。
碎片倒卷而回,撕裂了夫君身上的衣裙,发出阵阵裂帛之声。
这已经是萧洛手下留情的结果了,否则,傅君瑜现在,已经被凌迟而死。
萧洛的剑意,源自他对紫血恶魔留在紫血软剑上的毁灭规则的领悟,故而一旦出鞘,必见血方还。
所以现在,一般情况下,尤其在需要活口时,萧洛不会动用紫血软剑。
而一旦拔剑,一切就意味着全力迎战。
而有时动拳脚,也是因为萧洛想隐藏实力罢了。
萧洛从始至终都认为,将全部实力都摆在明面上,这种行为,无异于是愚蠢。
傅君瑜此刻,衣衫尽碎,又被萧洛剑气入体,制住了周身各大要害,封住了体内的丹田经脉,真气无法调动一丝一毫。只能是软倒在地,任人宰割。
一夜过去,朝阳初升,萧洛五心向天,运功吐纳。
醇厚的先天紫气源源不断地注入体内。
片刻之后,萧洛站起了身来,望着瘫倒在地的傅君瑜道:“只是堪堪填满了一个穴窍,你还真是不堪大用啊”
傅君瑜跪倒在地,眼中却只有顺从和恭谨:“是婢子无能,让主人失望了。”
“算了,九玄大法本就不是什么精妙武功,入得先天,已是不错。”
萧洛手甩出的一卷蓝色的封皮的书册:“这素阴玄女心经,你且拿去好生修习吧”
这门功法,是蛙崽前两天从某个玄幻世界捞回来的,不过,说是玄幻,武力值却也并非太高,没什么太多的价值。
“谢主人赏赐。”
白飞飞走了过来,看了看萧洛到:“少爷,她之前不是还真的现在一夜之间,就若说是我不是有过么”
说到最后一句时,白飞飞也是俏脸绯红。
“那是因为,你们在一起时,我用的是正统的双修手段,而非霸道之法,更不曾刻意去控制你们的心智。”文網
“飞飞,谢少爷怜惜。”萧洛弹了弹她的额头:“知道就好。”
搞定了傅君瑜,萧洛继续行继行程,向着长安而去,目标是杨公宝库中的邪帝舍利。
只可惜,如今的大隋,遍地烽烟,更不及后世交通方便,高速公路四通八达,萧洛他们无奈,只得绕道而行。
这一日,刚刚抵达襄阳。
因襄阳乃是军事重镇,历代为兵家必争之地,城高河深,防御坚固,故而在如今这片乱世中,仍属安宁。
萧洛经过此地,第一是为了修整,第二是为了补充食物、饮水。
第三,成天在荒郊野外赶路,把自己搞得像个野人,连萧洛自己也受不了了。
襄阳楼,襄阳城内最豪华的酒楼,座落于襄阳南市。
太阳将将落山之时,萧洛、白飞飞、傅君瑜三人,来到了襄阳楼主楼前。
萧洛远望去,只见那酒楼主楼,高有五层,雕栏画栋、飞檐斗拱,气派十足。
萧洛见此微微点头,淡然道:“此地倒还不错。”
走进楼中,极眼力见的店小二已经迎了上来:“这位爷,你是吃饭呢,还是住店”
萧洛摸出十来个金币,随手丢给了店小二:“先吃饭,后住店。房间要最好的,至于酒菜,只管挑好的上就是了。”
“是是是这位爷,您先请。”小二哥忙不迭地招呼道,随即又转头高喊道:“楼上雅间,三位,店里的招牌上等席面一桌。”
抑扬顿挫,让萧洛听得颇为有趣。
旋即,小二哥又回过头对萧洛介绍道:“这位少爷,咱们襄阳楼在城中占地数十亩,除主楼外,还有大量可供住宿的院落客房。
其中最豪华的客房,乃是单门独院,有园林花圃、假山荷塘、亭台楼阁的豪宅,除非像您这般的人物,是决计住不起的。”
“这话怎么说的”萧洛有些奇怪。
小二哥道:“您这随手便是十余两黄金撒了出来,这等豪奢人物,可并不多见。”
“唉。”萧洛无语,他身上不带银子,全是斗气大陆的金币。
这没成想,却把小二哥给吓到了。
只听小二哥又继续道:“襄阳楼主楼第五层,高过襄阳城墙,在五楼凭栏而立,视线几可越过城墙,看到城外的辽阔原野,可谓别有一番风景。
只可惜,今天五楼已经被人包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