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看破不说破,叶星北装作没看出她的不对劲,也站起身,帮她和沈初言介绍:“这位就是岳崖儿岳医生,崖儿,这位是我大哥的好友沈大哥,这位是沈大哥的妻子。”
寒暄过后,岳崖儿在沈初言身边坐下,让沈初言伸出左手,为沈初言把脉。
梁望彤坐在沈初言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特别紧张的样子。
她现在这种紧张的情绪,倒是无可厚非的,但她在紧张什么,就只有她心里清楚了。
叶星北看向顾君逐,和顾君逐交换了一个眼神。
刚刚梁望彤看到岳崖儿之后的反应不对劲,他们两个都注意到了。
作为一个妻子,看到一位有望可以为自己的丈夫治疗疾病的医生,态度应该是客气恭敬的。
可梁望彤呢
她对岳崖儿的态度却是排斥,甚至是带着敌意的
两人都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几分钟后,岳崖儿的手指离开沈初言的腕脉。
她没有如沈初言和梁望彤的期待说些什么,而是先起身去洗手。
梁望彤皱起眉,似乎对她这种做法有些不满。
沈初言察觉到了,没有用目光责备她,而是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抚的轻轻捏了捏。
她看了沈初言一眼,努力让自己放松,温柔的冲他笑了笑。
没事的。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她已经为沈初言生下了一个儿子,她的儿子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不管发生任何事,她和沈初言都会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洗净手回来,岳崖儿在叶星北身边坐下。
叶星北问:“崖儿,怎么样沈大哥的身体有问题吗”
“有问题,”岳崖儿没有迂回,看着沈初言说:“从脉象上来看,沈总应该是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
“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沈初言原本紧张的神经绷的更紧,“什么意思是中毒了”
“不完全是,”岳崖儿说:“只凭把脉可以诊断出的东西有限,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沈总的肾脏出现了问题,或许会影响子嗣方面的功能,其他的,要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
“肾脏子嗣”沈初言的脑袋乱成一团,急切问:“岳医生,请问可以再说的详细一些吗”
岳崖儿说:“说的再直白点,就是沈总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但这些东西算不上毒药,不会对沈总的身体健康造成巨大的影响,但是会损伤沈总的肾脏,令沈总不育,肾主藏精,固摄元气,沈总元气受损,所以沈总才会觉得精神不济,倍感疲惫。”
“荒谬”梁望彤忽然说:“岳医生,你是不是夸大其词了仅凭诊脉,你就能诊断出这么多东西我不信。”
“不是只凭诊脉,是望闻问切,”岳崖儿看向她,淡淡说:“你们请我看病,我把我看到的,实话实说,告知你们,至于信不信,就是你们的事了。”
“我不信”梁望彤看向沈初言,断言说:“初言,她肯定在撒谎我们看了那么多医生,做了那么多检查,他们都说你的身体没问题,只是太累了,她这么年轻,只凭望闻问切就诊断你有病,这太儿戏了,我不信”
“既然你们不信我,何必来找我”岳崖儿淡笑,站起身说:“既然不信,那就慢走不送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梁望彤霍然站起身,“走就走你这个骗子,我们不是无知村妇,会上你的当受你的骗初言,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