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其实我”
“爹,现在不是咱爷俩掏心窝的时候,走咱们先离开这里,呶,那边还有金银珠宝咱们都给带走”
楚枫再一次打断
“枫儿,我是你爹,”袁术急道。
“额,爹,你是不是吓傻了你不是我爹难道是他爹啊”
楚枫一脸懵逼,撇嘴道。
只不过,袁术点了点头。
“枫儿,我便是袁术你出生时你母亲就去世了,而你从小患有痴疾,爹怕世人笑话,就把你安置与庄外”
“一晃二十载过去了,为父”
“等下,你是袁术”楚枫眯眼打断,同时指向跪在那的袁耀道:“他是你儿子,我弟”
袁术点头,接着辩解:“枫儿,其实我”
“闭嘴,”楚枫怒声叱喝,
他还真没想到自己这便宜老爹就是袁术,难怪,难怪他能调来这么多兵器粮草,甚至找来这么多匠师
难怪袁耀反应这么快,甚至不惜动用一切都要把我诛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呵呵,到是自己太天真了
可是弟弟想杀亲哥,长兄如父,他这是忤逆犯上
该诛
锵
佩剑出窍,袁术心颤害怕。他从楚枫眸子中看见了怒,那是无法遏制的怒,生怕楚枫一剑刺死自己,连忙道:
“枫儿,爹想好了,明日就昭告天下,恢复你皇子的身份,到时候任你为庐江太守,替为父攻略天下”
“呵呵,”楚枫冷笑,
提剑转身,大步来到袁耀前。
摘去袁耀口中抹布,声音冰冷:“袁耀,原先以为你只是为了巩固国都安全,没想到你竟是为了手足相残”
“当诛”
“爹,爹救我”
“枫儿,不,不要”
噗呲,咕噜噜
手起刀落,头颅滚在一旁,鲜血溅了楚枫一身,显得狰狞。
噗通
袁术直接瘫软在地,
耀儿,耀儿死了被枫儿杀了为何,为何会这样
“枫,枫儿,为何,为何要如此你兄弟二人为何要手足相残。”袁术心中痛苦,瞬间苍老了几岁。
“长兄为父,袁耀先以死士刺我,又集重兵伐我,以下犯上,欲至我与死地,若非我力克百人,恐早已成其刀下亡魂”
“如此无情无义,手足相残的畜生,不清理门户留之何用”楚枫掷地有声叱喝道,说完锵的一声收剑。
同时他看向袁术的表情也充斥冰冷,若是之前他对这便宜老爹还有几分愧疚,可他身份是袁术,他愧疚少了几分。
“赵凡,我爹长途跋涉,早已疲敝,让人带他下去休息,顺便替他休整行囊。”楚枫冰冷道。
“诺”赵凡点头。
“枫儿,你,你要弑父篡位么”袁术紧张看着楚枫,急道。
“带下去,看好了”
最后,袁术在颓然下被请入后府。
鲁肃看了眼楚枫,有些复杂,不过却有些佩服。手起刀落,直接斩了袁耀,痛快,若换做他人,岂敢当袁术面如此。
毕竟一旦袁术恼怒,府外大军足矣将他们剁成肉泥。
“主公,接下来作何打算”
鲁肃收回佩剑,忧心忡忡问道。毕竟袁术僭越称帝,冒天下之大不韪,若是楚枫继承家业,恐怕
楚枫闭目,陷入沉思。
不一会,赵凡大步而来,呈递道:“主公,这是袁公印信。”
楚枫睁开瞳孔,他有个法子,接过印信,旋即抓起袁耀首级,大步奔前院而去。赵凡鲁肃等人紧忙随同。文網
府门再度打开,
瞬间,桥蕤纪灵等将愣住,
楚枫手中提的是袁耀首级他,他竟然把袁耀给杀了而且看那血迹,显然就是刚才所杀啊
“纪将军,恐怕要变天了”
“不过是嫡庶之争,古之常有,不打紧”纪灵不以为然。
“恐怕不止于此啊”
桥蕤语重心长说了句
“何意,难道他还敢弑父篡位”纪灵眯着眸子,扶向佩刀,露出杀意。
“那倒不会,拭目以待吧”
“大成皇帝袁术及其子嗣耀,现已被大汉义士楚枫枭首处死,尔等既为汉将,还不速速请降”
楚枫声音掷地有声。
只不过,这话一出,无数将卒愣了,纷纷交头接耳,面露惶恐,瞬间失去主心骨,不知所措。
“你说什么你杀了陛下”
纪灵佩刀直接抽出,瞪着瞳孔,愤怒叱喝道。
“袁术执政横征暴敛,残酷无道,百姓民不聊生,而其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僭越称帝,人人得而诛之”
楚枫一字一句道。
“你他娘放屁,今天老子就让你”纪灵话没说完,旁边桥蕤见楚枫眼色,直接拉住了他,低声道:
“纪灵,莫要冲动,公子这是在破局”
“破局破他娘的局,陛下对我有再造之恩,今其子弑父篡位,吾当为陛下清理门户还他公道。”
纪灵怒视桥蕤道。
“呵,我知道了,他是你女婿,所以你才帮他求情,哼,日后在找你算账,今日先宰了这弑父篡位之徒”
“纪灵你冷静点,今夜楚枫应该会给我们一个说法,到时若说不通,你再率军清理门户不迟”桥蕤斥道。
最后,纪灵才愤愤按下刀。
其余部将,也都观望视之,毕竟纪灵桥蕤都没发话,他们还不敢贸然干嘛更何况,袁术已经死了。
“诸位,陛下是否已故吾和纪灵将军自会探查清楚,而今天色已晚,诸位先率各部军士回营去吧”
桥蕤上前一步出声。
“这”众将互视,旋即纷纷带兵离去,没办法,袁术手下忠心之士并不多,不然也不至于一死就想投孙策。
雷薄陈兰等将更是互视一眼,心中有着自己打算。袁术称帝以来,越来越拉胯,他们正好借这个机会带兵上山。
没用多久,各部将军皆走。
“桥将军留步,”鲁肃轻笑上前,旋即把印信交给桥蕤道:“桥将军,麻烦你持此物召各部将军今夜亥时过府议事。”
“陛下没死是吧”桥蕤问道。
“呵呵,我主一生坦荡,又岂会弑父。”鲁肃轻笑说了句,他隐约明白了楚枫意图,这是要化被动为主动啊
“放心,今夜城中各部将都会参宴。”桥蕤倒是自信,不过他在袁军中地位斐然,和张勋并驾齐驱。
“有劳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