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香不香”
“香着呢。”
“姐姐辣不辣”
“辣”
“咳咳”
正在开车的庄力实在忍受不了这种齁人的甜蜜氛围,忍不住发出了一道咳嗽声。
他,好歹也是一个大活人
映着车中昏暗的灯光,宁希容颜上泛着动人晕红。
太放飞了,以至于她都忘记了庄力的存在。
“叔叔,你刚才什么都没听到,对吧”
庄力:“”
好嘛,不仅要当司机,还得当透明人,甚至还得当聋子
太难了
“小姐,刚才你有说什么吗”
想归想,可庄力还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什么叫做: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宁希羞涩一笑,羞恼地瞪了一眼叶凡,便侧过身子不再说话。
叶凡懵逼。
唉
明明是这个小东西先来挑逗他的,怎么搞得好像他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不讲理啊
回到家,宁希就被蓝溪拽着去了餐厅喝药,叶凡幸灾乐祸地跟在后面。
“来,喝掉。”
宁希看着碗中黑漆漆的中药,垮着小脸看向叶凡,“哥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吃冰激凌吗现在去买好不好,小希在这等你回来。”
“吃什么冰激凌”
蓝溪没好气地瞪着眼,“现在天这么冷,再说你本就体寒,还整天惦记着这些东西,你是想把自己作死吗”
“妈妈,别这么凶嘛。”
“乖乖喝药,我会舍得凶你”
“”
宁希捏着鼻子,认命地将中药快速喝光,浓烈的苦涩之意弥漫在口腔之中。
下一秒,口中多了一颗冰凉的东西,接着药的苦味便被酸甜覆盖。
她惊喜地盯着叶凡,“柠檬糖”
叶凡笑着点头,“今天太晚了,明天带你去吃冰激凌。”
蓝溪无奈摇头,“小凡,你就惯着她吧,早晚有一天这丫头会被你惯坏。”
“爸爸也惯妈妈啊。”
宁希不服气地反驳,“还有,我和哥哥才是一家,妈妈莫要多管闲事”
“嗨,你这个小叛徒”
蓝溪气得不行,“都说男人有了媳妇忘了娘,第一次见女孩有了男人忘娘的,你个小没良心的”
宁希摇头晃脑地躲在叶凡身后,“哥哥救我。”
叶凡强忍住心中的笑意,“蓝姐,小希不是那个意思;不过这段时间她的确越来越皮了,我会好好管教,你别介意。”
蓝溪狠狠地瞪了一眼探头探脑的女儿,“别以为你和小凡领了证,妈就拿你没办法,你再敢挑衅,我就让小凡好好教训你”
“略略略”
“你”
见情况不对,叶凡急忙拉着宁希撤退,“蓝姐,我现在就去管教小希,你早点睡。”
“咔”
将房门反锁以后,叶凡哭笑不得地在宁希额头上弹了下。
宁希双手捂着额头,“打我干嘛”
“让你再皮。”
叶凡拉着她来到床边坐下,口吻极其平淡,话语却无比露骨,“脱衣服,全部脱掉。”
“”
宁希红着脸躲在左侧衣橱旁,双手紧紧护着自己,“好好的脱什么衣服”
“让你脱,你就脱,哪来那么多问题”
“哥哥”
宁希再次后退一步,“哪有你这样的,上来就让人脱衣服,考虑一下小希的感受好不好我会害羞。”
叶凡扶额,“宁大小姐,我们现在可是法律认证的夫妻,脱衣服很为难你吗”
“嗯”
宁希忙不迭地点头,“为难,非常为难”
叶凡双眼一翻,“纯洁一点好不好”
“哥哥让我脱衣服,现在又跟我说纯洁一点”
宁希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不觉得。”
叶凡面色平淡地往床边一坐,“让你脱衣服是为了检查你体内的寒气,不是跟你说过,在你体寒的病根治愈之前,我不会碰你吗”
“你的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听完叶凡的解释,宁希不由一阵面红耳赤,支支吾吾道:“我没想什么,检查也不用脱衣服吧再说,哥哥也没说是为了检查,小希哪里知道你要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又不能吃了你。”
“不能吃,哥哥也干了不少坏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哦”
叶凡故作迷茫地抬起头,“最近记性差,我都做了什么事情来,说说。”
宁希沉默,脸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那般羞人的事,根本说不出口
“行啦。”
叶凡没再逗宁希,走到她的身旁,将她按床边。
他稍稍蹲下身,眼神清明,温柔地将宁希上身的衣物一件件脱下,成片的白皙暴露在空气之中。
宁希捂着脸,欺霜赛雪的玉肌泛着粉色,弱弱提醒:“不许使坏。”
叶凡笑而不语,缓缓闭上眼睛,双手顺着女孩的腰间缓缓向上,手法不停地转换,眉头时不时都会皱一下。
整个检查过程,无比香艳。
可惜,叶凡一直紧闭双眼,不闭眼,他害怕稳不住心神。
对于宁希的魅力,他可是深有领会
十多分钟后,宁希浑身发软地拉过杯子遮住了无限春光,眼眸之中泛着淡淡的水汽,略显几分迷离。
“哥哥,如何”
“手感很好。”
“”
眼看宁希要发飙,叶凡收敛笑意,面露正色:“不太理想,寒气的侵蚀力度比我预想的还要大,现在单靠吃药已经很难压制住寒气。”
“啊”
宁希慌了,“那怎么办”
叶凡坐在床边,拨弄着宁希的青丝,“安心,一切有我;不过最终的治疗要提前,早点把病治好,大家都能放心,今晚你自己一个人睡,我去地下工作室整理一下最终的治疗方案,如果没什么问题,明天晚上进行最终治疗。”
“嗯。”
被叶凡这么一安慰,宁希心中的慌乱瞬间消失,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脑袋乖巧的点动,“辛苦哥哥了。”
“不辛苦。”
叶凡俯身在宁希面颊上吻了下,突然问道:“姐姐辣不辣”
宁希愣住,然后躲进了被窝里,闷吭吭地嘟囔道:“辣不辣哥哥刚才不是看到了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