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必要。”
司马图说道:“赵通的反常举动,范中允也是有所察觉,所以,主公走后没多久,范先生便是写信前来,让我不要把目光放在赵通一个人的身上,丰京方面也是要有所警惕。”
李勋轻声说道:“你是说,老范已经猜到了所有一切”
“范先生并猜想到一些东西,但没有涉及到核心,他只是觉得赵通一个人翻不起什么大浪,背后一定有其他人或者势力在推动。”
司马图摇头说道:“主公外出巡视这段时间,我冷静心思,再三思考,猜想到了许多事情。”
李勋沉声问道:“你觉得赵通的最终目地是什么”
“理由。”
“理由什么理由。”
李勋有些没有搞明白。
司马图沉声说道:“主公在第二次陇右战争,立有大功,又是率军拿下整个西域,做到了连武宗都是没有完成的梦想,如今更是输送大量钱粮,解决了朝廷的大困难,这么大这么多的功劳,皇上要想换掉主公,一定要有一个借口与理由,赵通他们一定是想到了皇上的心思,或者说是有意推动皇上往这个方向去走,所以,他们一早就有了打算,不管做些什么,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改变,既然如此,何不把事情搞大一些,陇右局势越乱,在主公调离之后,在未来的陇右权利真空状态之下,他们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
李勋有所明白:“你把武安城围住,便是切断了赵通对外消息通道,尽量拖延时间。”
司马图笑道:“向来主公已经猜到了。”
李勋点了点头,冷声说道:“抢先上奏,抢占话语权。”
司马图从怀中拿出一封奏章,走到近前,双手递给李勋,这是昨天刚刚写好的。
李勋接过奏章,前前后后,仔细看了几遍,事情重大,不得不谨慎处理。
看完奏章之后,李勋沉吟片刻,对着司马图说道:“这份奏章直接传给皇上,用意太明显,把奏章给太子,把意思说清楚,让他替我们说话,这样比我们直接给皇上更有用,份量也更重。”
司马图想了想,点头说道:“主公思考周全,这样做确实更好。”
在听取了司马图的全部猜想与劝解之后,李勋果断行事,待五千军队进入武安城之后,当即下达命令,以稳定城内治安为名,全城实行戒严,没有直接本人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武安城,违抗者,一律抓捕。
刘勋的突然行动,震惊了赵通等人,他立即前来节度使帅府,想要见李勋,但被拒绝,让李存利放了古风等人,同样遭到拒绝,为此,赵通震怒,当即率领剩余的亲兵,以亲王与朝廷钦差的名义,意图强行冲出武安城,但被挡了回来,除了赵通本人之外,他手下的所有亲兵,全部被扣押。
赵通的身份虽然高贵,但李勋治军很严,而且在军中声望很高,他又是以陇右西部最高军政长官的名义,下了严令,谁敢放走一人出城,督尉以上军官皆斩,这可是死命令,军令不是儿戏,没有谁敢乱来。
赵通一脸铁青的返回县衙,告知了目前的情况。
听到李勋锁城,更是把赵通的大部分亲兵都是给抓捕了,大堂的众人,一下子就是炸了锅,纷纷破口大骂李勋,各种责难言语,更是有人直接出言,说他就是想要造反。
这时,一名士兵冲了进来,大声说道:“王爷,外面来了数百士兵,包围了整个县衙,说是奉了李勋的命令,如今城内治安混乱,恐怕会有匪徒混入其中,为了王爷与诸位大人的安全着想,所有人暂时不得离开县衙一步。”
听到士兵的禀报,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大堂内沉静无声。
“李勋竟敢软禁亲王,他这是在找死啊。”
姚固第一个反应过来,对着赵通拱手说道:“王爷,当立即书写奏章,把李勋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让朝廷做下定夺。”
赵通点了点头,对着大家说道:“事情重大,我们到后堂,谨慎商议,此次一定要让李勋付出惨重代价。”
说完,大家跟着赵通去了后堂。
张金没有跟过去,坐在那里悠闲喝茶,当所有人都是离开之后,他起身出了大堂,却是见到陶侃正站在院子里。
“陶大人,他们都是去了后堂议事,你不去凑热闹,站在这里干什么”
张金奇怪的问道。
他与陶侃并不熟悉,在没有跟着赵通前来陇右之前,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打过照面。
陶侃是已故右相杨道嗣的学生,今年整整四十岁,少年得意,自幼有神童之称,学识非常深厚,更是做得一手好诗,他的诗词传的颇广,受到许多人的赞许与崇拜,其人在丰京可是颇为有名,张金虽然此前与他没有见过面,但陶侃的大名,却是早有耳闻。
陶侃的父亲是四品京官,是杨道嗣一手提拔起来的,所以一直都是杨氏一族的坚定跟随者,因为这层关系,陶侃早年便是拜入杨道嗣名下,是他的学生,十七岁便是进士及第,二十岁便是主动请求外放地方做官,还是去的边远岭南之地,而且这一做就是整整二十年,期间很少回返丰京,杨道嗣看重他的才能,几次调他回京做官,都是被陶侃拒绝了。
陶侃是已故右相杨道嗣的学生,今年整整四十岁,少年得意,自幼有神童之称,学识非常深厚,更是做得一手好诗,他的诗词传的颇广,受到许多人的赞许与崇拜,其人在丰京可是颇为有名,张金虽然此前与他没有见过面,但陶侃的大名,却是早有耳闻。
陶侃的父亲是四品京官,是杨道嗣一手提拔起来的,所以一直都是杨氏一族的坚定跟随者,因为这层关系,陶侃早年便是拜入杨道嗣名下,是他的学生,十七岁便是进士及第,二十岁便是主动请求外放地方做官,还是去的边远岭南之地,而且这一做就是整整二十年,期间很少回返丰京,杨道嗣看重他的才能,几次调他回京做官,都是被陶侃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