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梨花针被施烈俘虏,虽然他宁死不从,可是人都在施烈手上,想要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还会难吗
烈挥散武道异象叫来手下,将暴雨梨花针带到城寨。
雨花台分布在华鼎市十八个区域的潜伏杀手,在武备局和社团成员的通力合作下,进展顺利, 名单上的人员,被悉数捉拿归案。
眼镜蛇,长毛仔等一众堂口堂主,在办完事情后,快马加鞭地回到了城寨,见到了坐在主位上,喝着茶悠哉悠哉的施烈, 自然也见到跪倒在一旁,生死不知的暴雨梨花针。
众人面面相觑, 神色震惊,长毛仔当即上前一步,抱拳请示道:
“坐馆,事情处理完了,一切顺利。”
“顺利就好。”
施烈放下手中茶杯,满意的点点头。
“能这么快把这件事解决,你们的功劳也不小,我都记在心里。”
众人摇头道:“不敢,都是坐馆你的功劳。我们只是跟着坐馆混口饭吃而已。”
长毛仔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的暴雨梨花针,眉头微皱,抬眼对施烈说道:
“坐馆。不知道这人是谁竟然待遇这么特殊,还要绑到您的面前”
施烈抽出一支香烟,手中响指轻点,深吸一口气,说道:
“他就是雨花台的华鼎市分部的部长, 外号叫暴雨梨花针。”
暴雨梨花针这个名字一说出来,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是在地面上混的, 对这些灰色地带的势力自然是知晓的一清二楚,也对暴雨梨花针这个名字,印象很深。
在某种程度而言,暴雨梨花针曾经是华鼎市,地下势力里的一个禁忌名称。
倒不是说他是雨花台的分部部长,而是说他阴狠毒辣的性格让人光是想想就后背发凉。
谁能想到现在他如同一条落水的老狗一般,跪倒在施烈的脚下。
众人不知不觉,看暴雨梨花针的神色不再畏惧,反倒觉得这个暴雨梨花针也不过如此而已。
在施烈手下还不是撑不过三招五招的
我们撑不过三招五招,
他也撑不过。
换算一下,我们就是暴雨梨花针。
那还怕个屁呀。
至少我们现在比暴雨梨花针命可好多了,
我们现在站着,
他跪着,
我们跟着施烈做事,
他跟施烈作对,
这能一样吗
这肯定不一样啊。
施烈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空气中消散, 他环顾六个堂口的堂主思索片刻后,盯着长毛仔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几个人当中, 谁的审讯能力强, 就把这个人交给你们六个一起负责吧,我要在今天晚饭前,得知我想知道的一切,包括这个暴雨梨花针,小时候尿过几次床的事情要给我抖了出来。听明白没有”
眼镜蛇阴险一笑,赶忙上前,抢在众人前,对施烈说道:
“坐馆,你放心,这件事教给我们几个,我一定好好的让他见识见识,我们几个的手段。”
说完,其他几名堂主大点齐头,上前各自拎着暴雨梨花针的一条胳膊往外拖,等待他的或许是一场地狱般的酷刑。
可施烈没有丝毫怜悯,对他也不至于产生怜悯之心,毕竟暴雨梨花针是自己的敌人,对敌人就要斩草除根才是。
他一直很讶异,在上一次暗杀行动失败后,自己暴露的实力和背后的势力,已经明确的告诉了所有人,自己不是好惹的,也不是孤家寡人。
而雨花台乃至于这个暴雨梨花针,在得知了施烈背后的势力后,也都乖乖的静默,开始装聋作哑。
怎么这一次,藏着,藏着,反倒又把心思打在自己的身上了
那要说背后没人指使,肯定不可能。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就是这个道理。
只要给他足够的利益,那他干出这些事来也就不稀奇,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谁给他的利益,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想明白这个问题,事情或许就好办了。
施烈看着手中的电话,这个让暴雨梨花针在生死存亡关头都要毁灭的电话,里面要是没藏着什么隐秘,那就见了鬼了。
可是这个电话只是,市面上最普通的老人机,暴雨梨花针摧毁的又十分彻底,所以想要从这里面找到线索,不太现实,还是要等眼镜蛇和长毛仔,把暴雨梨花针的嘴给撬开,得知有用的线索才行。
想到这儿,他拨通王无忧的电话。
电话那头,此刻的王无忧正忙碌着。
十八个区俘获了大批的杀手,悬赏乃至嫌疑人受压等等,事情繁杂,整个武备局基本上都要忙一个通宵才行。
但每一个武备局的队员,脸上神色都洋溢着兴奋与喜悦的神情。
这么多大案要案,能在今天全部解决,每个人身上都说不定可以扛个集体三等功,工资奖金这个月肯定会更丰厚,关键是功劳这么大一笔白白得到的功劳,武备局的气氛不亚于过年了。
王无忧看着眼前的队长,井然有序的吩咐他们各自的业务。
“把这批人全部收押审讯,建立好档案,另外犯过事的,有关案件的,让之前那些当事人过来作证,确认到底是不是他们。”
“并且悬赏的事情你们也抓紧点,这么大的功劳,落在你们头上,那些悬赏的钱该给人家就给人家,不要拖知不知道。”
几名队长闻言重重点头:
“您放心,我们知道。这件事,我们肯定会尽快去办的。”
“嗯,这就好。”
王无忧正说着,低头看到是施烈的电话,连忙摆摆手:“你们去忙吧。”
说完他走到茶水间,拨通电话,倒了一杯咖啡,苦涩至极的味道,反倒让她的精神振奋了起来。
王无忧长叹一口气,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这么着急,给我打电话”
施烈说道:“这次合作愉快呀”
“当然很愉快。”
王无忧哈哈大笑:“这么多从天而降的功劳,兄弟们都乐坏了,不过也正在忙这堆事情,我今天晚上可能要加班,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我城寨这边,七十多号人马里面有不少是雨花台的高层,我还活捉了一个雨花台的首领,外号暴雨梨花针,你应该有点印象吧”
王无忧自从来到华鼎市,加入武备局后,对当地的无头公案,乃至一些悬赏的人员,肯定是有一个大概了解的。
特别是这个暴雨梨花针,说他是动乱的本源也不为过。
所以当王无忧,听到施烈活捉了暴雨梨花针,他瞳孔一缩,神色大喜,一口气干了杯中的咖啡,追问道:
“这个人,我当然有点印象,怎么着他现在还好吧我马上赶过去。”
“行啊。你赶过来吧,我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你想啊,之前他们都静默了,我杀了他们一百来号人,他们都认怂了,这次怎么又想着来杀我,而且我活捉他之前,亲眼看到他毁坏了一个手机,你叫过来一批机械电子方面的人才吧,我想着把手机修复一下,我几个小弟也在审讯他,看能不能从他的口中得出一点线索。”
“手机”
王无忧面色凝重,他在处理这些人员名单的时候,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再结合施烈所说的话。
他仿佛觉得这背后有另外一张大网,而这暴雨梨花针只不过是被人推在台前的小角色罢了,虽然这个小角色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是庞然大物,可是如果背后真的有大角色的话,再加上睚眦,囚牛曾经告诉过他,荆棘想要将基金会药剂项目交给施烈来做的话。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条线索,就跟王无忧之前盯着的关系网隐隐连接上了,要说这里面没什么关系,鬼才信。
想到这儿,他二话不说,当即点头道: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王无忧放下水杯,走出茶水间,找来一队队长,吩咐道:
“武备局的事情暂且由你负责,另外你再调一队精通电子设备和光脑的人才跟我走。”
一队队长没有二话,当即点头:
“好的局长。”
说罢立马转身去办,没过五分钟便准备齐全。
当王无忧走到地下车库后,一队十多名精通电子设备的高精尖人才,坐上武备局的车,跟着王无忧赶往施烈的城寨。
雨花台的覆灭,不是一件小事,十八个区十八个武备局联合行动,要想不让风声外泄,那这纯属痴人说梦。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有心人看到雨花台的杀手,被武备局一一带走时,都大感不妙。
王子同的秘书接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感觉头大无比
真是坏事一桩接着一桩来。
庞秘书统计汇总了各大区暗线交上来的情报后,他当即带着文件,走进电梯,来到十八层总裁办公室门前,敲响房门说道:
“王总是我。”
屋内,王子同正撸起袖子,躺在座椅上,沉浸于极乐世界当中。
地下零零散散的散落了一地的致幻剂药瓶。
王子同抽了抽鼻子,听到一声声呼唤,从极乐世界回归到现实世界,精神一阵恍惚,喊道:
“进来吧。”
庞秘书推开门走了进来,顺手带上房门,走到王子同身边,看着一地的致幻剂药瓶,担忧的说道:“王总,您还是少抽一点吧,吸多了对您身体不好。”
虽然钱百万那条线断了,药剂不能大批量供给,但是张鼎天的秘密基地生产一个人的量是绰绰有余的,张鼎天他的货还很充足,可充足归充足,总不能没日没夜的抽吧”
王子同关上抽屉,闻言不屑道:“有什么不好妈的,这个小小的华鼎市,只是一个卫城,吃喝玩乐就这么点地方,我不抽这个致幻剂,你叫我怎么办”
“再说了,我好歹是武者抗性强,这点致幻剂还要不了我的命,说吧,进来干嘛不是让你处理雨花台的事情吗,都处理好了还是说又什么烦心事妈的,一天天的真不让人安生。”
庞秘书面露苦涩,低声说道:“王总,我也不想打扰您,可问题是这件事,您还真得知道知道。”
“说吧。什么事”
王子同从兜里掏出烟,点燃,长吸一口。
庞秘书见状说道:“我们之前和雨花台约定好的暗杀施烈的计划,可能泄露了,华鼎市十八个区所有静默的杀手全部被捉到了武备局,施烈的城寨那边连暴雨梨花针都被活捉了,这事情闹得挺大的,也正是因为动静确实太大隐藏不了,底下的兄弟们才得知消息,这才紧赶慢赶的告诉了我们。”
“但确切的消息,被武备局局长王无忧封锁,那现在他们究竟审问到哪一步,我们还不知道。想问问您我们怎么办”
计划是王子同单独跟雨花台联合组织的,基本上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也不是王子异授意的暴雨梨花针,如果事情办完,办得妥妥帖帖,他在给王子异一个惊喜,那这事也不算什么大事。
如果事情办到一半,再收到了王子异的命令后,他摆平了这一切,没有突生波折,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可问题是,在王霸天已经明确的告诉了他,王子异的命令后,他还没摆平这件事,反倒出现了这么多波折,万一这些人通过暴雨梨花针追查到他的身上,再通过自己,把这层关系网彻底暴露在众人视线当中,那他可就彻底成了千古罪人了。
想到这儿,即便是王子同精神还一阵恍惚,可他也知道大事不妙,连忙提振精神,脸上一片阴郁,说道:
“妈的,都说雨花台牛逼,就这么牛逼的,这分明是一群废物好不好,连藏起来都能被人发现,还说完成计划这可真是成了笑话了。”
庞秘书忧心忡忡地说道:“是啊,这件事越发不受我们控制起来了,暴雨梨花针死了就死了,其实没什么,可问题是如果这件事牵扯到您身上,让王霸天对您心生不满,再告知给您的哥哥,那我们可就麻烦大了。”
王子同一想到王子异浑身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