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断是不可能的。
老郑不允许孙子这样说,想也不可以。
“你也不必觉得委屈,至少事情暂时解决了,二长老已经被我逼着回了荥阳,其他人也都得到了警告,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人威胁到家主的位置。”
这算什么,失之东偶,收之桑榆
郑浩然就算是想不开也没办法,眨巴着眼睛说道:“是,爷爷,孙儿明白了。”
老郑欣慰的点点头,满意的说道:“你能想明白最好,等你腿上的伤养好之后,记得亲自去向太子殿下赔礼道歉,礼数一定要做足,莫要再惹什么麻烦。”
强大的压力下,郑浩然就算心中不愿,也不得不低下头:“爷爷的教诲孙儿记得了,以后定会想办法与太子缓和关系。”
老郑他如何看不出孙子心里委屈,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就是这样不断妥协妥协再妥协么。
没人能够一直强势下去,否则便不会有过刚易折的典故。
自己这个孙子平时顺风顺水习惯了,凭着荥阳郑氏嫡子的身份,到哪儿都有人捧着,这次在太子手里受点挫折,倒也未必是件坏事。
“浩然啊,别怪爷爷,很多时候,面子未必就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对与错也并不一定要分的那么清楚,在你看来对的事情,换一個角度来看,未必就是对,而在你看来觉得屈辱的事情,将来某天当你回头的时候,会庆幸当时的选择。
别的不说,就说王家那个王博吧,他的身份与你差不多,可你看看他是怎么做的,大年夜当晚,为了缓和与皇室之间的关系,不惜放下身段主动向一个歌姬示好。
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世家子弟,一味的争强好胜充其量只是个出身于世家的纨绔子弟而己。
浩然啊,爷爷言尽如此,今后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
老郑掏心掏肺的说教之后,再也不看孙子一眼,转身离开。
如果这样郑浩然还想不通,那就放弃好了,世家从不缺人才,大不了再继续培养。
正月十五,上元节。
夜里的长安灯火通明,为了庆祝贞观初年的第一个节日,李老二大手一挥,决定取消宵禁三日,并将此定为惯例。
也就是说,等他挂了之后,这就是祖宗规矩。
李承乾对此倒是不怎么在意,反正对他来说,宵禁有没有都一样,就算没有,他也不会在半夜跑出去浪。
嗯,关键是大唐真的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夜生活更加单调无趣,李承乾实在没有参加的兴趣。
倒是程处默带来的数百只需要两、三人合抱的巨大箱子让他很是开心,围着其中一只被抬进来的箱子转了几转,若不是天还没有彻底黑下来,恨不能现在就点燃试试。
“怎么样,试过效果没有,不会像上次那样直接炸了吧”
程处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承乾:“怎么可能,这东西你看着是木头箱子,实际上每只箱子里面都装十二只铁管子,你说的那个烟花都是放在铸铁管子里的,就算出意外,也不可能直接炸了。”
怪不得刚刚抬这箱子过来的两个禁军累的满头大汗,李承乾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无奈的看着程处默:“处默,你真是太有才了。”
“哈哈哈,你才看出来啊,我跟你讲”
吧啦吧啦,程处默的话匣子打开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拉着李承乾好一顿吹嘘自己的这些天解决了多少以前从未想过的问题。
李承乾听的头大如斗,直接将他推开:“滚蛋,你的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
程处默不以为忤,兴奋的继续说道:“承乾,你知道么,我发现你的这个烟花很适合拿来发布命令,号令军队。以前我们行军打仗的时候,互相约定什么时间发动攻击多少总会差那么一些时间。
但是有了这个烟花这个东西,想要通知友军进攻就容易多了,只要约定好每次响多少声,或者什么颜色,绝对可以数支大军同时发起攻击,让敌人闻风丧胆。”
“就这”李承乾愣住了。
“对啊”程处默一本正经。
好吧,在通讯靠吼的年代里面,这似乎还真是一个比较靠谱的办法。
“程处默,今天是上元节,老子不想谈公事,现在,带着你的人,把烟花全部弄去芙蓉园,顺便找空地放好,到了子时好用。”
程处默欲言又止,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承乾,似有满肚子的话想说,但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没问题,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这就对了,烟花就是用来看的,别什么都往军事上想,真正能在战场上起作用的东西,绝地不是这个。”
打发走了程处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云熙从旁走了过来:“殿下,时间差不多了,前天皇后娘娘不是邀了苏家小姐赏灯么,再不出发就来不及了。”
“”
对了,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李承乾一拍额头,这才想起前天苏忆跟着苏夫人入宫拜见自家老娘,结果自家老娘不知怎么就约那丫头上元节赏灯的事情。
自己明明跟那丫头之间没什么的,老娘这么热心干什么。
长孙皇后乱点鸳鸯谱的行为让李承乾想起后世的时候被老娘催婚的恐怖场面,异地而处,这场面是何等的相似。
“殿下殿下”发现李承乾在走神,云熙唤了他两声。
“啊,哦,那个,我突然觉得有点头疼,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想到上次在芙蓉园诗会的时候,自己曾互换身份调戏人家小姑娘的事情,李承乾有点怂。
这真不是心虚,只是觉得这个情况下见面容易引起误会。
云熙岂能不知李承乾是怎么想的,掩嘴轻笑道:“殿下,今日陛下跟皇后娘娘都会到场,所有皇子皇女也会同去,您是太子,又是长子,若是不去岂不是让人诟病。”
“呃”李承乾挠挠头,眨眨眼睛:“你的意思是非去不可”
“嗯,非去不可”云熙唯恐天下不乱,她很想看看自家殿下是怎么社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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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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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