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盖世豪侠的吗还跟燕南天结拜了吗”
安世耿满心的懵逼,这画风跟他了解的完全不一样啊
“又不做人了”
姬瑶花心里面犯苦,现在那家伙成为安云山的合作伙伴,甚至都开始称兄道弟,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就算主人开口,也没可能改变结局的。
更别说主人现在还自身难保呢
“那些传言你也信”
不屑的撇撇嘴,田昊暗自感慨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没经历过现实的毒打,不知人心险恶。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刚刚我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安老哥的主意,我田莽夫可是世人敬仰的盖世豪侠。”
面色一正,田昊表示自己是光伟正的,刚刚说那些话语的是安云山。
而且以那老家伙的阴狠,完全能说出那种话来,这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
几人满心的无语,无辜躺枪的安云山更忍不住扶额,同时暗自感慨自己果然还差得很远。
单单这份脸皮就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就造反成功。
“老哥,要我说你就是太惯着大侄子了,要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以后多收拾几顿大侄子就会变孝顺的。”
神情一转,田昊向安云山支招,如果能让安世耿改邪归正,努力跟随自家父亲去创业的话,肯定能作出一番大事业来,也会让东宋皇帝更加头疼,甚至在东宋来上个改朝换代。
安云山没有言语,只是看了眼边上的自家儿子,若有所思。
自从妻子死后,他将所有的关爱都投在了儿子身上,的确对其太惯着了,以至于养着养着养残了。
普通的言语劝说根本没用,也许可以试试棍棒,或者皮鞭
“老头子,你在想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
老父亲那神情变化让安世耿毛骨悚然,惊得跳起来,更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恶意袭来。
“砰”
话还没说完,一个蒲扇般的巴掌抽过来将其抽昏过去。
“瞎蹦跶啥呢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是个伤员,不能做剧烈运动吗”
不满的训斥了句,田昊最不喜欢这种不听医生话的人了。
之前做完手术才特意叮嘱过,结果那家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太气人了。
“”
瞅着脸面着地,昏迷在地上的安世耿,姬瑶花倍感无语。
你还知道人家是个伤员啊
无奈的叹息一声,姬瑶花上前将昏迷中的安世耿扶起躺在先前那一桌子拼起的手术台上。
她自小跟安世耿一起长大,也算情同兄妹,不过更多的却是惧怕。
现在安世耿近乎成为废人,倒也无需再去惧怕了,反倒能与之更加亲近一些。
“让田老弟见笑了”
安云山笑了笑,也感觉确实需要一个凶恶之辈好好地磨一磨自家儿子的性子,田昊就很合适。
“咱们继续说正事,我觉得老哥你走的路线有问题,不应该去跟蔡京那种货色勾结。
想要做大事业,单凭阴谋诡计是不行的,要知道枪杆子里出政权,打铁还得自身硬,提升自我才是王道。
否则就算用阴谋诡计坐上那个位置也难以坐稳”
跟安云山说起正事,田昊觉得安云山的脑子很有问题。
如果其本身是东宋皇室成员那么整没问题,闹到最后那也只是皇室内部的问题。
夺位之争本就残酷,多上一点戏码也没什么。
可安云山偏偏姓安不姓赵,这就很坑了。
虽然以前有过田氏代齐的戏码,可那是人家田氏奋斗数代的成果,安云山单凭控制一个蔡京真没多大卵用。
安家作为商家,某些方面连豪族士族都不如,也很难获得那两个阶层的认可。
毕竟士农工商的排位可不是说笑的,想要作出事业,就必须整好自己的基本盘,稳扎稳打的慢慢进步。
安云山听得很认真,将田昊的每一句话都记下,仔细揣摩。
虽然对方只是个小辈,但人家却造反成功了,单单这一点就足以将他吊打。
在造反这一行当上,人家才是前辈,道出的经验无比宝贵。
另一边为安世耿盖上薄毯,姬瑶花看向唾沫星子乱飞的大块头,黯然伤神,对未来充满绝望。
主人虽然不是啥好人,但那家伙更不是好人,而且还很卑鄙无耻。
可以预见的到,自己未来的人生必然会一片黑暗。
甚至她都想一死了之,可一想到冷大哥,再想想那几个好姐妹,最终忍下了。
她不能死,否则那家伙真去对付冷大哥就遭了。
想罢,姬瑶花走出去,很快带人弄了一桌酒席过来,让田昊和安云山边吃边谈。
这一谈就是三天三夜,但二人却没有丝毫疲倦,甚至还越发的兴奋了。
田昊向安云山灌输自己在南明国搞的政体制度,希望将其洗脑成一名无c阶级战士,为他在这边做先锋,为以后攻打东宋国做准备。
“老哥你以前的格局太小了,皇帝那玩意有啥好做的,看看东宋皇帝现在的憋屈样,那个位置弊大于利。
老哥你也不可能保证每一代后人都有能人延续稳住皇位,说不得还不等传承下去就给玩没了。
历史上类似的例子太多太多了,所以帝制政体是有致命缺陷的”
“造反不为了当皇帝,享受至高无上的皇权,那还有什么乐趣”
安世耿表达不同的意见,对田昊的理念很不认同。
“小安子你小了,格局小了,咱要将目光放长远。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
打下江山,左上那個位子只是第一步,并且是最容易的那一步。
因为打江山只需要清除外部敌人就行,可想要守住江山却要去对付内部的敌人,甚至是自身的亲朋好友,儿子女儿之类的。
比如说小安子你未来如果野心上来,说不定就会来上个弑父夺位之举。
中原诸国莫不如此,已经陷入了一个无限循环的怪圈之中。
想要打破这层轮回怪圈,只能另外开辟出一种制度。”
一边说着,田昊一边表现出爸爸很失望的表情。
这孩子觉悟太低了
“所以你在南明国弄出那种政体”
若有所悟,安云山对田昊的话语理解的很深,也感同身受。
毕竟现在东宋皇帝就被蔡京逼得步步后退,无比的憋屈。
那种皇帝不做也罢,而且他也无法保证自己以后子孙后代会不会演变成那般模样。
相对来说,南明国那边的政体的确有可取之处,虽然权力会被分散,但却能让国家和政体长治久安。
同时皇位的诱惑力变小,后代为之自相残杀的几率也会小很多。
一举多得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