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层上看,下面的云层如白色的海洋一般一望无尽。
就在此时,一道正惊喜狂啸的身影冲破了云海,拖拉出一道云烟长龙,冲上云霄。
“啊这就是飞行的感觉么”
徐添悬浮在半空,高空稀薄的空气对五级强者丝毫不能造成半分影响,他张开双臂,陶醉地闭上双眼,拥抱云层上空清冷的空气。
突兀地,一阵狂猛的劲风吹拂过来,徐添有罡气护体,浑然不觉。
一架客机高速横空而来,窗户上映出一个悬空的人影的那一刻,机长和副机长双双面色大变:“”
来自弗兰克罗伯特的负面情绪值,
来自朱玉清的负面情绪值,99
徐添:“”
这啥人啊这么客气,初次见面就贡献这么多负面情绪值
徐添回头冲着两位机长善意地笑了笑,表示感谢,然后咻地一声没影了。
相安无事,客机毫无阻拦地飞过,正副两位机长相视一眼,名叫弗兰克的外国机长用英语说:“天哪,朱,你看到了吗”
名叫朱玉清的副机长道:“我我看到了刚才那里好像有一只黑色的大鸟”
弗兰克:“大鸟你眼神不好吧,那明明是一只黑色的圆滚滚的猪啊。然后一下子就消失了。”
两名机长说着同时重重地靠在靠垫上,异口同声地道:“法克,吓死我了。”
朱玉清拿起一块巧克力,用嘴草草撕开包装就猛啃起来:“妈的,还以为开个飞机都能遇上碰瓷的。”
弗兰克则是很费解:“灵气复苏的时代,连猪都能上天了,看样子这一行以后也没那么保险了。”
徐添视力非凡人,在老远就能看清飞机里的两个吓得面色惨变的哥们儿,但是俩机长就没那么好眼神了,他们只远远看到被黑色罡气包裹的徐添拦在路上,当时就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不过好在是有惊无险,因为不管那是鸟还是猪还是别的什么,只要撞上了,必然就是机毁人亡的下场。
就算对方静止不动,但如果以高速飞行的飞机为参照物,那冲击也是相当给力的。
要不然飞机为什么要在云层之上的高空飞,有一个很关键的因素就是怕遇着鸟,虽然鸟飞得慢,但是飞机飞得快啊,一撞上就是轰轰烈烈的大爆炸啊
“妈妈,我要吃那个。”
客机里,一个坐在靠窗位置的白人金发小女娃奶声奶气地问妈妈要零食。
“ok。”
金发碧眼满脸雀斑的妈妈把薯片撕开,正取出一片要喂女儿,突然看着窗外一脸震惊地喊了声呕卖糕的,手里的薯片也直接掉地上了。
客舱里的人也好多都骚动了起来。
因为他们看到一个身上包裹着黑色罡气的青年正和他们并驾齐驱
那个小女娃不满地嘟了嘟嘴,自己捡起地上的薯片往嘴里塞,然后顺着母亲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窗外,顿时也张大了嘴:“哇哦,妈妈,他会飞,他会飞耶”
徐添冲着这个趴在圆窗上看着自己的可爱的白人小女孩笑了笑,旋即猛然加速,咻地一声跑没影了,把飞机远远抛在了身后
徐添风驰电掣,那种快感,把超跑地板油踩到烂都不可能体会得了
飞了大半天,徐添感觉周围的气候好像变得热了不少,好奇自己到了哪里,当即身形下沉到了云层以下,往下一看,满目都是土黄色,大部分都是黄沙,极少数能看到的绿色就是那种巨大的仙人球,马路两边零零星星地造着一些木房子。
这里的景观像极了外国的西部荒漠。
有点飞累了,这特么居然都飞到国外来了么
也罢,就当出国旅游了一趟吧,别人是自驾游,他自飞游,而且这一游游到外国来了
看到一个小木屋上挂着一块“bar”字样的广告牌,旁边还有一圈轮廓的霓虹灯,应该是这个地方的酒吧,他当即俯身飞了下去,去买杯酒喝。
还好之前去银行的时候兑了一万美金放在次元储物戒里,身在异乡也不怕没口酒水喝。
说是酒吧,其实也就是个破败的乡下小酒廊,一群穿着皮衣的嬉皮士坐在一起大快朵颐,徐添推开门缓步上前,坐在了吧台前,在他旁边坐着的是一个满脸胡渣的西装男,大概四十几岁,一脸颓废。
他问服务生一个红发的中年大妈要了一扎啤酒,他端起杯子,嘴巴凑在把手一侧的口沿上喝。
服务生大妈看了感到奇怪,用英语问道:“先生,您为什么这样喝”
“有把手的这个地方,一般人喝酒时是不会用嘴去碰的,这样,我就不会感染病菌了。”
这个一眼看上去就很失意落魄的男人笑了笑道。
“哦”服务生大妈恍然大悟,徐添也觉得很有道理,这个洋人老哥看样子是个很有思想的男人。
旋即服务生大妈看向刚进来的徐添:“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
“给我也来一杯扎啤。”
徐添其实只是单纯的口渴,但是既然都到这里了,如果光要一杯水貌似不太合适,就在吧台上放下一张百元美金,要了杯冰的扎啤。
反正又不用担心酒驾。
“好的。年轻的先生。”服务生大妈转身去接扎啤了,“请稍等片刻。”
满满的一杯冰镇扎啤放在面前,徐添端起杯子,也把嘴巴凑在有把手这一侧的口沿上喝。
服务生大妈笑了:“先生也是怕感染病菌吗”
徐添:“不,我有病,怕传染给别人。”
落魄男人:“”
来自赫谢尔约翰逊的负面情绪值,699
徐添看了他一眼,友好一笑,旋即举了举手里的扎啤:“chess”
落魄男人赫谢尔也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举起手里的扎啤和他碰了碰。
喝了一会儿这个落魄男人重重叹了口气,吐槽道:“唉人生真是苦闷啊,薇薇安那个婊子,说走就走了,一声不吭,连孩子都带走了,我的工作平庸,薪水少得可怜,难道是我甘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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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