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真珠虽然本人没有参加世界赛演出,没有出现在舞台上被全世界所知。
但是,她是岛国赛区第二名,还和中森美雪关系极好,经常出入后台,其他所有选手和幕后人员都认识千羽真珠。
秦雪荣自然也认识千羽真珠,所以才会惊讶,千羽真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和文仓健一起来拜访王谦
千羽真珠将手中的卷轴递给秦雪荣,眨眨大眼睛,微笑道:“雪荣,又见面啦。我是文仓健老师门下的学生,这次一起来拜访王教授。”
秦雪荣眼中的惊讶一闪即使,双手接过卷轴,伸手邀请:“两位,客气了,能得到岛国文宗文仓健大师的作品,就是最好的礼物,请进。”
文仓健淡淡一笑,带着千羽真珠走了进去。
李心静双手抱着一个罐子递给了秦雪荣:“雪荣,这是我爷爷收藏了十几年都没舍得喝的茶叶。是当年我爷爷随乐团出国演出回来,一位领导人送给我爷爷的,是大红袍母树的茶叶,外面根本见不到。这次带来送给王教授了。”
秦雪荣眼睛一亮,惊讶地看了看李心静,又看向李希言:“李爷爷,您的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敢收,您还是收起来吧。而且,我们家王谦对茶叶也没有什么研究,这茶叶给他可能也是浪费了。”
身为京圈长大的,秦雪荣自然知道,这大红袍母树的茶叶是多么珍贵,每年只有几斤的产量,根本不对外出售,全部都供应给了领导人们,偶尔流传到外面的,也是从那几位手中赠送出去的,每一份都极其珍贵。
在京圈传言,一百克大红袍母树茶叶的价格就价值百万,但是这价格只是炒作出来的,因为就算是有人开到一百万一百克的价格,都没有人出售。
但凡得到这种茶叶的人,哪个不是非富即贵谁会差这一百万谁会在乎这一百万
就如李希言,他会在乎这一百万
所以,这茶叶在外就是有价无市,没人出售。
但凡是有人说买到了,或者是有货要卖的,毫无例外,都是骗子。
秦雪荣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种茶叶,只是听说过。
李希言当然不可能再拿回去,虽然他心中也不舍。
他只得到了三百克茶叶,十来年了,只喝了不到一百克,不到重要时刻,他根本舍不得拿出来喝。
这次王谦来京城,他算是王谦的半個书法弟子,自然要有所表示,并且还要给京圈其他诸多看王谦热闹的文化领域的大佬们看看。
所以,他必须要做到最好。
而他手中有大红袍母树茶叶的事情,在京圈大佬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其他也有好几位大佬有收藏。
此刻,他将自己最珍贵的茶叶赠送给王谦,就是要向外界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李希言看向秦雪荣,微笑道:“雪荣,收起来吧。王教授闲暇的时候,可以喝一点。这母树茶叶,的确不同。”
说着,李希言就带着李心静走了进去。
秦雪荣点点头,只能将茶叶收了起来。
陶知善一个人过来的,只是将一份古朴的木盒递给了秦雪荣,笑道:“我听说老李要把珍藏的茶叶送过来,我就把我珍藏的一套茶具给拿来了,别嫌弃。”
秦雪荣笑道:“怎么会嫌弃,几位快请进吧。”
几人陆续走了进来。
王谦身为主人,这才起身迎接,并没有去门口迎接,代表了他的身份是和李希言,文仓健,陶知善几人至少是平起平坐的。
陶知善:“王教授,欢迎来到京城。”
李希言:“王教授,又来叨扰了。”
文仓健:“王教授,文仓健打扰了”
王谦也郑重的伸手,一一邀请坐下。
李心静和千羽真珠两人也都坐在旁边,眼神都盯着王谦。
几日未见,千羽真珠感觉好像一辈子没见王谦了一样,眼眶微微泛红,差点哭出来,但是强行忍住了,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李心静就是纯粹的好奇了,她是第一次见到王谦本人,见到王谦温文尔雅,如谦谦君子一般,和在电视舞台上演出摇滚作品的时候截然不同,心下赞叹。
何朝惠自知没有资格和几人坐在一起,和姜煜坐在后面,当一个旁观者。
李希言看了看何朝惠,当先对王谦说道:“王教授,我听何主任说,你有一首交响曲作品要排练,想在最近演出是不是真的”
李希言的眼神很是认真。
文仓健和陶知善显然也已经知道了,也纷纷看向王谦。
李心静和千羽真珠则是才知道的,都震惊地看向王谦。
他们都是文艺圈内的大拿和资深人士,自然知道,交响曲在音乐艺术领域的地位,说是最能代表音乐艺术的作品也不为过。
为何很多欧美媒体都说最近几十年没有真正的音乐艺术大师还说音乐艺术已经彻底衰落了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最近几十年来,没有一首交响曲佳作,只有几首勉强得到好评的交响曲作品。
各类乐器演奏大师数量不少,但是演奏大师再厉害,也没有真正的音乐艺术创作者地位更高。
欧美音乐历史上的几位音乐巨匠,毫无例外都是创作者,没有一个专职的演奏者,都是靠创作的作品来证道音乐巨匠,而不是靠着演奏别人的作品证道音乐巨匠。
演奏者最多被称作演奏家。
因为,艺术创作者才是艺术的来源,演奏者只能算是临摹,技艺再高超,临摹的作品再好也只是原作的复刻,而不是艺术源头。
所以,很多音乐艺术媒体以及爱好者,甚至是诸多音乐艺术大师都说,最近五十年,没有真正的音乐艺术大师
这也是王谦为何能快速征服世界的核心原因。
因为,他创作的诸多作品,领先最近五十年来所有人数个档次,也是最近五十年来唯一一个算得上是音乐艺术大师的存在。
之前在欧美得到大范围认可的华人钢琴演奏家明明,为何没有如王谦这般引起轰动征服欧美音乐艺术界
原因很简单,他只是一个演奏家
不过,王谦之前创作的诸多作品固然优美动听,但是都是短篇,或者小品,证道的夜曲系列也是诸多短篇作品的系列合集,没有一首真正的长篇大作,这是很多欧美音乐艺术家对王谦不服的核心原因之一
但是,所有人都相信,王谦迟早会进军长篇大作。
只是。
大家都没想到。
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因为,大家都知道,此刻王谦正是证道音乐巨匠的关键时刻,肯定会全神贯注地创作夜曲系列,以此来确保证道成功,不容任何差错。
所以,大家都以为,王谦的长篇大作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问世,短则数年,长则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有可能。
这是历史上那几位音乐巨匠的生平总结出来的。
长篇大作,都需要长时间的凝聚和比较复杂的生活经历。
王谦,还是太年轻
不过。
现在,王谦真的要开始进入长篇大作的领域了。
交响曲
就是音乐艺术的精华所凝聚。文網
王谦面对几双眼睛,正要说话,外面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秦雪荣立刻起身去开门。
李希言,文仓健,陶知善也都一起起身。
因为,他们知道,来人是谁。
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什么秘密。
更何况和王谦有关的事情本身就会引人关注。
薛振国和赵树仁代表林溪湛给王谦送拜帖的事情,在京圈已经传遍了。
贾富清和张跃亲自登门拜访王谦被拒之门外的消息也同样在京圈乃至是全国文艺圈内流传。
所以,他们知道现在应该是林溪湛来了。
而以林溪湛南方文化泰斗的地位,即便是李希言和文仓健也要站起来迎接,陶知善更是无法与之相比。
李希言此刻也算是京圈书法领域内的泰斗级人物,但是和林溪湛相比,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秦雪荣打开门,站在门口的的确是薛振国,赵树仁,林溪湛,以及站在最外面的颜子欣和薛漫。
秦雪荣微笑道:“薛教授,赵先生,林老你们来了,王谦等你们多时了,快请进”
薛振国微笑着将手中的一幅卷轴递给秦雪荣:“我一个穷教书的,家里没什么好东西,这是我年轻时候收藏的一幅画,送给王教授。”
秦雪荣接过:“薛教授客气了。”
赵树仁也将一幅卷轴递给秦雪荣:“这是老师十年前写的一幅字,是老师的得意之作,珍藏了许久,这次专门带了过来,赠送给王教授。”
林溪湛微笑道:“在王教授面前,就别说得意之作了,班门弄斧。”
王谦是近几百年来唯一的书法宗师,在当今的书法领域,的确没人能与王谦相比。
王谦已经走了过来:“林老客气了,早就听说了林老一首行书堪称南方第一行书,能得到林老的得意之作,是我的荣幸,我一定好好珍藏。”
几人看向王谦,都在心中暗赞
林溪湛微笑道:“什么第一行书,好事之人胡说而已,和王教授开宗立派相比,都不算什么。”
王谦微微一笑,对此不置可否,不然就是自夸了,当即伸手:“不说了,几位,请进来坐吧。”
李希言,陶知善,文仓健也都过来和林溪湛打招呼。
“林老好,早就想去港岛拜访一下林老,但是一直没抽出时间,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林老,幸会。”
“林老书法作品在现在的书法市场上可是最抢手的作品之一,已经炒到一字千金的地步了。”
“王教授开宗立派,的确无人可比。但是,除去王教授,林老的书法绝对是当今书法领域内数一数二的存在。”
三人都林溪湛很是恭维。
不只是林溪湛的确有本事辈分高,更是因为林溪湛口碑也非常好,在圈内人缘很好。
林溪湛微笑着打招呼,然后在王谦的邀请下坐了下来,坐在王谦的旁边。
其他人坐在周围。
颜子欣和雪漫两人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和千羽真珠,李心静坐在后面外围。
王谦看向外面的颜子欣和雪漫,千羽真珠,李心静,姜煜几人问道:“刚才李教授拿来了难得一见的极品好茶,你们谁会泡茶”
他知道,秦雪荣是不会泡茶的。
当然,这个会指的是真正的茶道,而不是倒水泡茶。
千羽真珠立刻站了起来:“我会,我来泡吧。”
几人看向千羽真珠,文仓健微笑到:“真珠的茶道可谓一绝,在整个岛国都没有几个人能比。”
王谦微微点头:“那就麻烦真珠姑娘帮我们泡一壶茶吧。”
千羽真珠今天来穿着一袭唐装,正好适合泡茶。
再加上,陶知善又带来了一套上好的茶具。
王谦微笑着看了李希言,陶知善,文仓健三人一眼,知道他们可能是提前商量好的,看着大家说道:“我也不算是第一次来京城,当年在北影上学,在京城待了几年。不过,这次来京城,让我重新认识了京城。”
“尤其是几位来拜访,让我受宠若惊。”
王谦一番话,让大家心思各异
北影上学几年
他们再次想起。
王谦是北影表演系毕业的科班生。
正经的科班演员,不是家学渊源,也不是文学专业
但是,此时却和他们这些研究国学数十年的文学圈的大佬平起平坐,甚至更胜一筹。
实在是
李希言当即岔开话题,不去提这种打击他们的事情,再次提及刚才的话题:“王教授,刚才我的疑问你还没解答呢,你的交响曲作品,是不是已经完成了即将开始正式演出”
刚刚坐定的林溪湛,薛振国,赵树仁,颜子欣,雪漫几人都瞪大眼睛看向王谦。
他们和李希言不一样,都是正经国学圈子里的人,对音乐艺术不是那么了解,但是也知道交响曲在音乐艺术领域代表的是什么,都纷纷好奇地看向王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