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找了一处地方,昏天黑地地睡了整整两天之后,这才一脸不情愿的明显睡意未消的醒来,虽然说,距离系统开放转职以及其他的设定变革还有一天,不过楚辰则是想到了一些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尤其是这次系统升级的最后那条,以后玩家不能再用声望去擦除通缉时间了,当然,这是必然的趋向,对于最早那种情况来说,玩家身上的声望值普遍地比较的低,而且玩家本身的力量并不是很强,一旦红名,面对警卫的追杀,除非是刺客,不然的话,十有八九的就要被挂掉。不过随着玩家等级的越来越高,而且多余的声望也越来得越多,如果继续地实行最早的可以用声望来擦除掉红名的话,那么对于高等级的玩家来说,杀人,红名通缉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过家家的小儿戏一样,想什么时候擦除就什么时候擦除,只要身上声望多,想杀多少人就可以杀多少人。所以通缉时间这一设定对于现在的高等级玩家来说,已然地没有了多大的限制作用。而这次的设定改变对于楚辰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消除了可以用声望来擦除红名的设定,那么以后自然而然的,对于恶意pk是一个极大的限制,同时也让红名者的数量在某种意义上变多,虽然说恶意pk会受到一定的限制,但是网游,pk是一大主旨,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斗争的地方就有pk,就pk就免不了会产生红名,对于需要不断地猎杀红名的人来获取罪恶值的天罪来说,肯定有着有利的一面。而且楚辰自己由于越狱者烙印的原因,使得楚辰红名被通缉的上限时间是100个小时,比之正常的10小时要高出整整的10倍来,只要不是一次性地杀了太多的人的话,楚辰还是不会遭受到红名通缉的。
一想到红名和罪恶值之间的勾连,楚辰的嘴角立刻地弯起一道邪恶的弧度,精神一阵亢奋无比地冲出了龙都,瞄准了地图上面距离龙都较近的距离新手村比较近的小镇,立刻地直奔而去。
楚辰瞅准了一个距离龙都大概有25公里远的白马小镇作为下手目标,一般像这种小镇都是十多级玩家的聚散地,尤其是当这些小镇周围还有若干个新手村的情况下,这种现象更是明显,十多级的玩家虽然也可以去龙都这种超级大都市,不过总归来说,那种高等级玩家密集地带,不是这种只有十多级的菜鸟可以长久逗留的,一旦某两个所谓的高手级的玩家在城内发生火并的话,那么这些菜鸟就会遭来飞来横祸之灾。
楚辰迅速地穿梭在白马小镇附近的森林里面,敏锐的直觉不断地嗅探着如同幻灯片一样的从身旁倒掠过去的树影以及周遭的一切环境,这时,楚辰陡然地停了下来,狡诈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来,紧接着,如同有预兆一般的远远地传来一声喊叫声。
“靠熊猫,往哪里跑”
“哈哈,我说了,我一定会杀你回5级老子我说到做到”嚣张的喊声由远而近,渐渐地朝着楚辰这边接近,而且从声音中听出,似乎是有好几个人在追着一个玩家。
“防空炮,你们这群贱人”渐渐地,伴随着一阵谩骂声,一个熊样的身影进入了楚辰的视野里面,至于为何叫熊样呢因为眼前这玩家的样子确实很像他的名字,身形偏矮,而且有些微胖,胖的可爱,乍看还真的跟熊猫有些相似,而他时不时地惶恐的回过头去回望着屁股后面不远处紧追着不放的四名玩家,想来应该是在他们身上吃过不少的苦头。
当楚辰看完这一群新手菜鸟在相互地玩螳螂捕蝉游戏之后,真正的黄雀楚辰自己则是悄然地遁入了隐身之。
眼下,不管是这个被叫做熊猫的还是那个被叫做防空炮的也好,都是红名,而且还都是刚刚10级出头的样子。早些时间,楚辰还在为如何找到足够多的红名而苦恼,现在一来到这种新手比较密集的地方的时候,这种问题顿时迎刃而解了,毕竟这些新手声望没有多少,但是他们却会因为一些小事情而发生摩擦导致大打出手,红名是免不了的,而他们却是又没有多少的声望去擦除红名,不过对于天罪来说,不管是高等级的玩家还是低等级的玩家,只要是红名的就好,那么眼前这个防空炮与熊猫自然而然地就是楚辰此次的猎杀对象。
防空炮是一名弓箭手,而那个熊猫却是一个战士,在纯粹的追逐战中,熊猫自然是逃不过那防空炮的,时不时地便被在一道高速箭给射中,不过好在那熊猫肉比较多,楚辰看得出,作为弓箭手的防空炮,在前期应该是主加敏捷的,力量上则是弱项,一箭没入熊猫的背后,却是没有深入到要害,搞得几十米追下来之后,熊猫的背后已然地稳稳的被扎了七八根箭了,但是却偏偏又死不了。而面对那防空炮的边打边追,逃亡中的熊猫则是丝毫的没有办法,本来作为一个战士的他,如果在只有防空炮一个人的前提下,还能停下来跟他对拼一下,不过此刻那防空炮的后面还跟着另外的三个帮手,这就不是熊猫一个人可以顶得住的了,只能咬紧牙关,暗暗地祈祷上苍前面如果出现一大堆怪物或者是出现一个boss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侥幸的获救,否则的话,再这样的追下去必死无疑,而由于作为才14级的他,也根本就没有多少钱去买药,几个小时的红名通缉中,他早已用光了身上所有的药物了,光光背后那不断的流血就已经让他两眼开始发黑了
“叫你杀了老子,叫你多管闲事哈哈知道后悔了吧”后面紧追着的防空炮看到因为受伤不断地流血的而越跑越慢的熊猫时,不禁立刻地一阵大笑起来,如同那熊猫的命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