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窃听后所带来的后果就不光光只是葬魂知道自己想要利用天罪选择祭剑者来暗算他,而是一系列的问题,本来楚辰是准备约定一个固定的时间来跟葬魂决战的,等到那个时候,天罪刚刚好出炉,那么就可以故意地引导葬魂成了天罪出世的牺牲品,而现在既然葬魂已经知道了这一点,那么肯定不会乖乖地如约而至,要么是提前趁着天罪还没有出炉之前就过来干掉自己,然后再拿走天罪,又或者是干脆就不来得了,而不管是那一种,对于楚辰和天罪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损失,将原本差不多确定的东西变成了不确定,因为天罪的出炉不是楚辰可以掌握的,是定死的,刚刚好需要3天的时候,不多也不会少,而且出炉后的三分钟之内就必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祭剑者,万一出炉的时候旁边没有什么合适的祭剑者的话,那么天罪的威力就会大大的折扣。
“千算万算,最终还是别人在算计自己”楚辰心中一阵苦涩,同时,对于两天后,该不该将天罪的打造材料放入熔炉中,楚辰亦是一阵拿捏不定。
就在这个时候,红蝎子的声音顿时传入楚辰的耳朵里面。
“看来你终于发现自己的疏忽点了。”
“其中一头猎鹰是你们的”楚辰心中微微一怒地道,对于他们这样的监视自己,哪里有人会乐意。
“嗯,刚刚有人通知我说猎鹰给发现了,其实我们也同时在监视其他人,不然的话,你的战神之锤会存在至今好了,估计你这会儿也是在担心天罪的祭剑者的问题,上校让你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现在你能确定三天后葬魂就会来”
“总之上校只是建议而已,你不那么做也没有关系,吃亏的将会是你自己,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你好自为之”
楚辰还没有来得及再问些什么的时候,红蝎子已然是切断了聊天器,同时楚辰却是心中一阵纳闷和不解,不明白为何那黑衣人让自己现在就将材料让如锻造炉里面开始打造天罪,为何他又如此的肯定,三天后的恰当时间内一定会有合适的祭剑者出现毕竟三分钟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的,稍稍一纵即逝。
“霍德现在开始打造”楚辰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经忽然一错乱,觉得自己这回还是相信那黑衣人所说的话比较的好,毕竟对方也是在监视者葬魂和七宗罪的人,总比自己这个对对方的形迹几乎相当于一无所知的人来说要强的多了。
“现在”霍德不由的感到一阵奇怪,“能在三天后找到一个祭剑者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人说可以”楚辰苦闷地笑道,“而且这两天我什么地方都不会去,就呆在这战神之锤里面保护着天罪”楚辰想到,光光靠那几个系统仆人寸步不离地看护着熔炉里面的天罪是不行的,毕竟系统仆人不反隐,只要不发出什么大的响动的话,他们根本不会有半点的反应,还是自己亲自来比较的保险。
“那也好,这样比较妥当,那我现在将材料放进去了”霍德询问地看着楚辰道,得到楚辰的点头同意后,霍德立刻打开十方俱灭锻造炉的盖子,只见一股灼热的高温汹涌而出,这好似那熔炉里面如无边的炼狱似地,依次地将手里面的所有的东西都放进去,分别是罪核,罪魔之骨,幽冥精魄,以及魔眼金属
轰隆一声
熔炉的盖子重新地盖住,只是那依旧无法阻挡十方俱灭炉里面传来的一波灼热的温度,仿佛这刚刚所加进去的东西都成了烈焰的催化剂一样,只不过这次所散发出来的炎热与刚刚的又有所不同,而是在灼热中又带着丝丝的冰凉的冷意,甚至还能隐隐地看到这一波黑色的邪气不断地如潮水般涌出。
“没没啥问题吧”楚辰紧张地道。
“应该没有毕竟那是魔器,出现这种怪异的现象也是正常的。”霍德也是有些略微不敢确定地道,毕竟他以前也没有亲手地打造过魔器这种级别的东西。
“希望这种现象不会再扩大化,不然的话,整个大街上的人都可以感受到了”熔炉外面一阵寒热交迫,令楚辰和霍德都不敢靠近。
“啊啊杀人了”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惊讶的大叫,然后是一片乱哄哄的嘈杂。
“杀人帝都大街上杀人,似乎偶然也会碰到,不过就算是杀人没有必要大惊小怪吧,警卫肯定会摆平”楚辰先是心中懒得理会,不过却是听的外面的吵闹声,惨叫声,惊叫声层出不穷,而且还是愈演愈烈,逐渐地让楚辰感到这似乎是有些不寻常。
“主人外面很乱,我建议我们关闭店铺”这个时候,一个系统仆人突然从店面前跑进院子里面说道。
“什么情况”楚辰紧声询问道,在自己刚刚开始锻造天罪这个节骨眼上,楚辰对这种事情很是敏感。
“很多人被杀街上有人见人就杀”
“那警卫呢”
“人太多,有上百个人在不断的杀人,警卫也管不住”
“上百个”楚辰几乎是惊讶的跳了起来,这种人数摆明了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而且这时候还发生在自己的战神之锤的附近,显然,楚辰就更为的不安了,踱步思量了一阵,对着那系统仆人果断地道,“好关闭店门,留两个在前面看守那些装备,其余的四个都跑回到这里来帮我看着这熔炉,任何你们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旦私自地传入我们的院子内的话,别多问,格杀勿论”吩咐完之后,楚辰又快步地走回到店铺内,先是将店铺内这么多天的营业所得钱全部都放到自己的身上,以防别人闯进来后,就开始大肆地抢劫店铺内的东西,这种事情楚辰可是见多了,尤其是刚刚开游戏那会儿,很多小白不知道店铺里面的仆人拥有跟警卫等同的实力,纷纷地跑进各大店铺里面去抢劫,最后被揍得惨兮兮地丢在了大街上,让警卫拖回去进行深刻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