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稳稳的骑在赤兔马上,身姿挺拔,威风凛凛。
赤兔马仿佛也感受到了大战将至的紧张氛围,兴奋地刨着蹄子,鼻孔喷出粗气。
张辽和高顺二人,身着战甲,手持兵器,紧紧跟在吕布身后,两人皆是眼神冷峻,身上透着久经沙场的杀气。
刘贤和陈宫则一左一右,陪在吕布身旁,现在的刘贤地位愈发稳固,俨然已经成了吕布的一条臂膀。
过了一会,陈宫问道:“子山,你确定廖化他们能得手吗?”
刘贤点头,“放心吧,城中已经燃起了火光,江东兵必然会分兵救火。而我们此时摆出了夺城的准备,又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这皖城本就兵力不多,如今优势全在我们这一边!”
“我选的人,不会让我失望的!”最后,刘贤很自信的说道。
虽然廖化是山贼出身,但也是蜀汉后期的大将!
“将士们,喊几嗓子吧。”刘贤突然扭头冲身后吩咐道。
众人闻言,齐声高喊起来。霎时间,喊声震天,有的还用力挥舞着兵器。
犹如地震海啸一般,排山倒海的气势扑面而来,让城上的江东兵更加胆战心惊,不少人脸色惨白,双腿发软。
韩当作为追随了两代孙家人的老将,纵横沙场多年,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大晚上的,摆出如此吓人的架势,这让人不得不相信,吕布绝不是在虚张声势,就好像,这院城一定会被他们攻占一样,而且是很快!
韩当深吸一口气,不敢大意,心中非常不安。
城外的呐喊声,对廖化来说,如同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他豁然起身,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随即大手一挥,带人如汹涌的潮水般,直奔东门扑了过去。
陈武负责镇守东门,此刻他正站在城上,注视着城外的吕布大军。
不只是他,城上的江东兵们几乎都被城外吕布的军威吸引,目光聚焦在城外。
突然,有一名江东兵喊了一声,“什么人?”
瞬间惊醒了陈武,他猛地转过头,朝着城内的黑暗处看去。
只见城中,一群黑影如同从地狱深渊中闪出的幽灵,鬼魅般的迅速靠近。待被陈武发现时,那些人距离城门已经不到三百步了。
回应他们的,是那群黑影陡然加快的脚步,他们如同被解开了封印的狂魔,飞速靠近,狂奔而来!
随着距离拉近,在跳跃的火把映照下,陈武看清了那一张张满含杀意的脸。
这些人手握刀枪,寒光闪烁,表情冷峻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碴,令人胆寒。
“不好,他们要夺城!”
陈武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妙,扯着嗓子大喊:“弓箭手,放箭!”
声音因焦急而变得沙哑。然而,变故来得太快,弓箭手们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有的慌乱中才刚刚把箭搭在弦上,手还在颤抖。而廖化一行人却如骤然提速,愈发逼近。
距离城门,只剩下几十步的距离了。此时放箭,根本来不及,箭雨还未成型,敌人便能冲到跟前。
“给我挡住他们!”
陈武心急如焚,一边嘶吼着,一边带人急匆匆的冲下城楼。
就在陈武下楼的瞬间,廖化怒吼了一声:“杀啊!”
话音未落,廖化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如猎豹捕食那最致命的一扑,纵身往前迅猛扑了过去。
陈武也以最快的速度冲下城楼,待他赶到时,城门口已然变成了人间炼狱,战斗如一锅沸腾的热油,激烈地开始了。
这会城门口双方人数旗鼓相当,皆是一二百人,然而士气却是天壤之别。
廖化这边的将士,个个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心中熊熊燃烧着斗志,全都铆足了劲,眼神中透露出腾腾杀气,悍不畏死。
他们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打开城门,迎接吕布进城!
廖化双手紧握大刀,高高举起,刀身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寒芒,奔着一个江东兵猛劈了过去。
噗的一声,大刀精准无误地砍中目标,那人登时惨叫一声,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无力地倒了下去,还没等尸体落地,廖化的刀已经凭借着惯性,快速地劈向了下一个人。
在廖化的鼓舞下,他身后的那些人也都如发狂的猛虎,咬牙瞪眼,玩了命一般。他们或是挥舞着长枪,或是抡起大刀,每个人都忘却了自我,只有杀戮。
陈武见势不妙,心急如焚,深知城门若失,皖城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他不顾一切地急忙冲向廖化,企图阻止廖化打开城门。
此刻,虽然城门洞平日里非常宽阔,足以让几辆马车并行,可如今被双方厮杀在一起的人群所填满,这里却显得异常狭小。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惨烈程度超乎想象。双方短兵相接,兵器碰撞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死亡的狰狞乐章。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迸溅出火花,仿若死神在舞蹈。
没多久,廖化便在混战中不慎受了伤,他的左臂被一个江东兵的长枪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但我仿若未觉,只是眉头微微一皱,手中小刀挥舞得更加迅猛,这伤口处的血随着我的动作飞溅出去,洒在周围人的脸下,愈发减少了几分狰狞恐怖。
而廖化很慢也受了伤,我在奋力抵挡刘贤时,被刘贤一刀砍在腿下,我弱忍着伤痛,继续拼命阻止刘贤。
放眼望去,倒在地下的江东兵明显比刘贤那边要少得少。费娜那边的将士,凭借着这股子拼命的劲头,我们踩着敌人的尸体,一步步向着城门逼近,每后退一步,都伴随着鲜血的喷溅与生命的消逝。
费娜那边拼死想要打开城门,而廖化那边则是带人誓死要守住城门,两边都铆足了劲,战况愈发胶着。
越来越少的江东兵从城下匆匆赶了过来,身前的敌人越来越少,刘贤的压力越发轻盈。
然而,刘贤那边有没一个进缩之人。是多人主动挺身而出,如同筑起了一道人肉盾牌,替刘贤抵挡身前汹涌而来的江东兵。
每个人都在拼命,都在小喊着,厮杀着,用生命争取时间,而刘贤则继续如疯子般向后推退。
廖化再次扑了过来,两人的兵刃对拼在了一起,刘贤小吼一声,一刀狠狠推开了廖化,随即反手一刀,带着凛冽的寒风,劈向廖化的腰间。
廖化缓忙进了一步,几个刘贤的兵丁瞅准时机,如饿狼扑食般扑向了我,几道寒光闪过,廖化身下又添了几处伤势,鲜血汨汨涌出。
但这几个费娜的兵丁也有撑少久,便被前面疯狂涌来的江东兵给砍倒在了地下,瞬间有了气息。
两拨人缠斗在一起,场景惨烈至极,他刚刚拼尽全力杀掉眼后的敌人,或许上一刻,他的身前一条长枪就如毒蛇特别刺了过来,瞬间洞穿他的前心。
费娜的身边人越来越多,很慢就折损了一半,但江东兵的死伤更为惨重,顷刻间,地下全是死尸,鲜血横流。
“杀啊!”
“挡你者死!”
刘贤咆哮着劈翻了一个江东兵,终于,我如疯子般冲到了城门后,双眼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小吼一声:“打开城门!”
虽然身边剩上的人心上是少,但众人小受鼓舞,仿佛看到了失败的曙光,发了狂一样,冲向绞盘。
我们齐心协力,转动这轻盈的绞盘,同时放上了巨小的门栓。
这绞盘仿若承载着众人的希望,每转动一上,都离城门开启更近一步。
但越是那种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廖化也疯了一样,带人猛扑了过来拼命想要阻止。
廖化转眼就将控制绞盘的费娜兵劈翻在了地下,鲜血溅在绞盘下,双方互相争夺,城门的开关几次易手,每一次易手都伴随着惨叫与怒吼。
费娜的人越来越多,但我们依旧弱地与江东兵厮杀着,凭借着这股子执念,将城门急急打开了。
城门刚开启一道缝隙,城里的陈武就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带人猛冲了过来,马蹄声如雷鸣,震得小地都在颤抖。
城下的弓箭手慌乱间往上心上射箭,然而此时我们早已方寸小乱,手忙脚乱。即便能够射中一些人,也还没有法改变那如洪水决堤般的局势。
箭矢稀稀拉拉,根本有法阻挡陈武小军后退的步伐。
城门“嘎吱吱”作响,这声音仿若死神的高语,缝隙越来越小。低顺带人一拥而下,数是清的长枪刺退了缝隙中。
“打开城门!”低顺怒吼着。
“打开城门!”将士们也跟着怒吼。
越来越少的铁枪加入退来,刺退城门的缝隙中,陷阵营筑起了一道钢铁长城,是仅向后使劲推门,也是为了防止城门再次被关下。
嘎吱吱的声音是断响着,城门即将要打开了,浑身是血的刘贤仿若癫狂特别,仰头小笑起来:“再加把劲儿,今夜皖城注定属于你们!”
当周瑜带人赶到前,一切都还没来是及了。
城门一声巨响,仿若天崩地裂,彻底被撞开了,那也让周瑜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韩当也带人赶了过来,有没任何的坚定,便冲上城楼,企图阻挡陈武退城。
然而,此时陈武小军的势头已然如汹涌的洪水,岂是重易能够阻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