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慢些
暧昧黏?的水声在寂静的屋里极为清晰,微凉的唇贴着嘴角,辗转咬住红唇,被反复蹂躏到泛起红肿疼痛难耐的地步。
月色顺着窗帘照进近乎于黑暗的屋子里,隐约能看到床上有两道身影。
浓密的长发散在身下,徐礼夏的眼尾泛着撩人的红,浓密的睫毛半遮住眸中潋滟的水光,美得惊心动魄。
覆在她身上的JK低头啄吻着她,手指穿插进发间,让她只能被迫仰头望着自己,承受着缠绵的、铺天盖地的吻。
湿滑温热的舌头顶.进口腔,肆意又霸道的舔.舐翻搅侵占,试图挑逗着每一寸的软肉,故意略过敏感的上颚,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JK抓住了徐礼夏的手,缠绵地顺着指缝十指相扣,压在头顶,吻的越来越用力且深刻,带着想要将其吃掉的的欲望,最好能顺着喉咙进入腹部,再经过血管遍布全身。
可就算这样,也难以满足莫名生出的渴求。
徐礼夏急促的喘息战栗,将身上的JK稍微推开距离,空气中好似都沾染了他身上的味道,肆意的侵占着原本属于她的空间。
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徐礼夏勉强想要恢复平静,拼凑着碎片化的记忆。
生日,聚餐,家门口,他当时站在门边低头看着她。
或许是昏黄的光影将他的面部轮廓勾勒的太过完美,流畅修长的手臂挡在门上,衣领露出来的锁骨凹凸分明,低头望着她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明亮。
不......那其中分明夹杂着难以遮掩的侵占欲……………
刚进门,就将她揽在怀中,轻车熟路地揽住她走向卧室。
可这分明是她的家??他怎么那么熟悉?
徐礼夏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手指插入JK的发间,试图将他的头拽起来。
JK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闷声闷气地问,“怎么了?”
他的呼吸比平时重一些,声音暗哑,贴近了她的耳畔呢喃,带着少见的性感。
徐礼夏轻轻地吐着热气,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声和心跳声都交叠在一起,难以辨明究竟是谁。
幽暗的月色勉强能照亮她的眼睛,那里面像是盛满了火焰般的明亮。她抚摸着湿漉漉的头发,顺着脑袋的轮廓,抚上了他的脖颈,感受到颈侧细嫩皮肤下涓涓流淌的血液。
??他的心跳声很快。
发现这点,她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柔和。
JK抬眼定定地凝视她,顺着她勾住自己脖子的力道,重新吻了上去。
寂静的屋子里,重新响起吮吸的“啧啧”声,这次变得温柔许多,酥酥麻麻的触感不断袭来,恍惚间觉得像是泡在温泉里。
黑暗中,他的手渐渐肆无忌惮了起来,悄悄的将她圈在怀中,低头望着她,眸子里盛满熠熠星光,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寻到想要的答案。
徐礼夏勾住了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上去,将未尽的答案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中。
空气中发酵的暧昧潮热气息丝丝缕缕的缠绕在周身,视野所见都像是虚化了,唯有肌肤相贴的人清晰。
近距离接触时,甜蜜像糖果般的气息穿透带走一切,与放大的喘息声和心跳声杂糅,无声的放纵将他们拖入欲望的深渊。
早上的阳光不算太烈,半梦半醒间,像是被人抱在怀中,安抚性地低头吻在发间,动作亲密缠绵。
霎时间,她清醒了过来??总的来说,这有点像是噩梦。
JK被她吵醒了,手指搭在额前遮住阳光,迷茫地“唔”了一声,下意识地将她抱紧。
徐礼夏被迫地压在他的胸膛,实在是太热了,她抓着他的头发晃悠了一下,“不起床吗??”
他困得厉害,“啧”了一声,精准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下巴抵在她的一边肩膀,含含糊糊地说,“不急。”
徐礼夏对此颇为无奈,想要起身,但搭在她腰间的手算不上用力,却也不能直接挣脱开。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早上,她静静地端详着他。
不断增加的行程,还未结束的世巡,让他这段时间瘦了不少。
纤长浓密的眼睫在眼底留下一层阴影,就算是在沉睡中,眉心依旧是浅浅地蹙起来的,看起来非常的疲倦。
毫无防备间,他睁开了眼睛,与她对视。
空气似乎开始变得湿润潮湿,仿佛又陷入了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柔嫩的肌肤,与她交换了一个缠绵温柔的深吻。
在她起身洗漱的时候,躺在这张从未踏足过的卧室,看着周围陌生的摆件,他才有种实感。
??奥,原来已经是这么亲密的关系了吗?
意识到这点,他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从床上翻身跃起,收拾东西。
“今天你准备做什么。”
徐礼夏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JK,慢吞吞地说,“大概是休息。”
JK随手拿了一个苹果,坐在她身侧,用瘦削的手腕削皮。
徐礼夏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没什么意思,翻找着柜子里的糖果,没想到却摸到了一个打火机。
冰凉的金属触感,她眉梢略微扬起,忽然扭头问他,“你会抽烟吗?”
JK眨了一下眼睛,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尾音有些上扬,不答反问,“那你试过吗?”
她将打火机握在手心,继续翻找烟盒。
JK将削好皮切成块的苹果放在盘子里再递给她,拿起摆在桌上的烟盒,眯着眼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徐礼夏
“下一部戏需要。”她想了想,忽然解释。
剧本中,洛朗失踪,希尔薇有一段时间的萎靡不振。
实际上,现在的打火机和烟盒还是上次权钟灿送她回来时买的,一直摆在茶几下面,早就被她遗忘了。
JK若有所思,凑近了朝她挑眉微笑,语气中带着莫名的兴致勃勃,“要不要我来教你。”
“你会吗?”她漫不经心的问。
JK的好胜心被她激起来了,从烟盒中抽出一根,将烟蒂递到她唇边,示意她咬住。
“会!为什么不会?!”
十三四岁就和年长哥哥们住在一间宿舍的JK,经常能接触到抽烟的情况。
这件事对于几年前的他来讲,是一件只有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带着令人兴奋的禁忌感。现在则是稀疏平常,只是偶尔用来缓解压力的工具罢了。
他握住徐礼夏的手,控制着她挑开打火机,清脆的响声,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对方的眼睛。
他也低头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偏头靠近,最终停留在她的手边。
火舌舔过烟头,猩红的光闪烁,他慢慢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萦绕,少年感的面容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他忽然勾住了她的后脑勺,拉近与她的距离,烟头自然而然的贴近。
纤长漂亮的眼睫,微微蹙起的眉毛,白皙细腻的肌肤,一切都是那么的近,近到吸气,就能将她身体里的某一部分带过来。
烟蒂的味道苦涩,挨在一起的烟尾开始明明灭灭的燃烧,青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
徐礼夏学着先前看到JK抽烟的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并不知道如何让烟过肺再吐出,辛辣刺鼻的薄荷味道充斥着口腔,忍不住想要咳嗽。
JK看出来了,无声地笑了笑,将烟掐灭,捧住她的脸亲吻,弥漫在口腔里的味道相互交融传递,最终消散。
这个早上,其实没有多少耐心的他,兴致勃勃地教她该如何吞吐烟雾,最好能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今年的考试时间因地震推迟了一周,刚好欧容也说准备再调整一番剧本,等到十二月中旬开拍。
于是,徐礼夏恢复了日常生活,收到成绩那天,她还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行程。
“MAMA的颁奖嘉宾?”徐礼夏重复了一遍权钟灿的话,眉梢微微扬起,带着些许惊奇。
权钟灿耸了耸肩膀,轻描淡写地说,“今年恰好少了一位,Mnet联系我们帮忙。”
实事求是,MAMA的颁奖嘉宾确实每年都是按照具备较高的知名度和影响力的标准选拔。甚至于,今年还是十周年纪念,重之又重。
可惜,谁知道就那么巧,突然多了空缺。
以Mnet的名气,临时邀请艺人来参加活动,也不算件难事。
但是吧,这种时候对自家艺人还是可以稍稍降低标准。
??电影马上就上映,怎么不算名正言顺?
权钟灿理直气壮地想着。
“我已经预定了12号的航班,仁川机场,到时候我来接你。”他低头看了眼手表,笑着问,“算算时间,今天该出成绩了吧,分数如何?”
“奥,还不错。”她看着电脑屏幕里的数字,平静地回答道。
前几天首尔大学官网公布的自主招生录取名单中有她的名字,再加上高于达标线不少的成绩,现在她可以直接等到明年三月办理入学。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权钟灿笑了笑,“祝贺你。”
聊了几句,权钟灿没有多留。他还需要与造型团队沟通,安排礼服、造,再与Mnet工作人员敲定当日的行程安排,事情真的太多了。
出发那日,仁川机场。
熟悉的一幕,聚集的记者和粉丝,看起来像是也有艺人要登机。
他们没有多看,径直前往安检口,顺着廊桥登机。
飞机降落香港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到晚上九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