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不能你主动?”
“就像刚刚亲我一样。”
颜帛夕回神,思绪从半小时前拔出来。
她现在就像那会儿在车里一样,跨坐在薄彦身上,被他同样要求主动。
几分钟前进家,她人都没有站稳,被薄彦从后抱起来,带到了卧室。
她自己住的公寓,面积不算大,卧室也是,放了一张床外,剩下的地方就没有多少了,床和落地窗之间勉强挤了个懒人沙发。
而现在,薄彦靠躺在懒人沙发里,她就坐在他的胯上。
房间灯没开,窗帘只遮了一半,屋内靠洒进来的月光照明。
他抓着她的手隔着衣服放在他的腹部,眯眼懒怠瞧她,嗓音沙哑:“摸我或者亲我。”
颜帛夕的衣服在车里被亲乱时就没再整好。
此时靴子掉了一半,能看到被遮在里面的白皙小腿,裙子拉链敞着,松松垮垮挂在腰间,衬衣崩开两颗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棉布布料。
薄彦睇了一眼, 轻甩发,勾着后衣领把身上的T恤扯下来,往后躺进沙发。
月光下,他薄肌线条喷张,有种最原始的野和性感。
“宝贝,摸摸,”他注视着她,按着她的手从自己的脖颈往下滑,“像以前一样。”
他懒散躺着,声线里有种颓靡:“好长时间没被你摸了,好难受。”
他眼神里的占有和侵略性太强,颜帛夕被盯到眼睫发颤。
她一只手被按住,手心下是他紧实的肌肉。
她再出声,说话时嗓音也变得虚哑:“摸哪里......”
“你说呢?”他笑了,轻佻又浪,“你摸过的宝宝。”
颜帛夕半垂头,挂在耳廓的碎发都掉下去,她一路下滑,从前胸触到腹部肌肉。
毫无章法,没有技巧也没有节奏,但偏偏薄彦很有感觉,只对她渴望,也只对她有感觉。
她手心温度比他皮肤低一点,缓慢从侧腰又来到后脊。
薄彦懒散后靠,身上弥散着一种颓丧和沉溺的性感,被她摸到眼尾发红。
"......"
“嗯?”
她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下去......薄彦捉住她的手,十指扣住,把她拉倒在自己身上。
再接着拉住她的另一只手按在下面。
他嗓音哑到不行,贴着她的耳朵:“还有这里,照顾一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勾开的裤绳,没有任何阻隔,让她裸/露包住。
太烫了,颜帛夕手指发颤,被他抵着说话的耳朵很痒,手僵住。
薄彦又是深滚喉,染着一丝慵懒哑意:“求你了宝宝。”
先前在一起的时候,因为他总是强迫,她也总是不愿意,所以从没有做过这种事。
颜帛夕一手环着他的脖子,头扎在他肩膀,忍着羞耻,右手轻轻两下。
再之后他捏着她的后颈把她的头从自己肩颈处抬起来。
“看着摸。”
“跟我一起看着宝宝。”
“求你了。”
颜帛夕终于愤怒:“你根本就没再求我!”
他一手捏在她的后脖子,另一手完全包住她的那只手和她一起,强势地让她和自己一起看。
他被骂得偏头轻笑,嗓音混到喑哑:“可是我好喜欢你看着它。”
他左手还包在她那只手外,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颈把她抵过来和自己接吻。
极致的深吻,舌尖攻城略地地扫过她口腔内的软肉,吮吻,先是吮她的舌尖,再是她的下唇,一丝一毫不放过,吞咽她的气息。
薄彦从来就不接太纯的吻。
终于,他在把她吻到快窒息时,微微停顿,拇指按在她的拇指压在喷薄出口。
他额角浸出薄汗,哑声失笑。
差点没忍住。
再之后,压了两秒,他单手抱着颜帛夕,撑着沙发站起来,往浴室走。
颜帛夕终于得以松开。
她掌心被蹭到发麻发热,但......她懵懵地看着他。
薄彦对上她的视线,笑了一声,随后右手食指抵上唇,虚哑嗓音:“被摸出来太逊了。”
“等会儿,”他捂她的眼睛,踏进浴室,“等会儿去床上。"
洗了个快速而完整的澡,再被薄彦裹着浴袍抱出来是半小时后。
她发根的地方都被薄彦吹干,只有发尾还带着水汽,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套在她身上,腰带没系,也松着。
薄彦只穿了一条留在这边的深灰色家居裤,上身裸着,只挂着她给他的那条银色项链。
他把她压在她那张柔软的小床上。
她下意识往后退,被薄彦掌住腿。
床头台灯散着温柔的橙黄色光线,笼着两人的身影,影子投到另一侧墙面,一高一低。
薄彦轻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拉回身下。
抽了她的浴袍腰带捆住她的两手手腕,按着她的褪低头吻下来。
当然,进来的不止有吻。
颜帛夕紧紧闭眼,重重吸气,手指勾着被系在手腕的毛绒绳。
“睁眼?”他手指刮着她的侧脸。
颜帛夕拼命摇头。
灯那么亮,好久没这样了,她是真的不好意思。
薄彦这种时候还有功夫说话:“又没让你看它,是让你看我。”
颜帛夕想到去洗澡前的场景,瞬间耳朵飚红。
她脸埋进一侧枕头,声线软到凶不起来:“谁要看你,我什么也不看!”
薄彦哑声笑了下,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一点,让她靠在床头。
因为刚刚的动作,有一瞬间的短暂抽离,再之后狠狠埋进。
颜帛夕要被他的动作弄疯了,眼角泪,开始抽泣:“薄彦,你......”
“乖乖,骂我,”他低头吻她,发梢的水带到她的额上,“你说混蛋,死变态,混账狗东西。”
颜帛夕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种癖好,她咬着唇不骂,他就会更狠,更深一点。
终于,她受不住,侧头,脸埋进胳膊,小声骂了句他想听的。
他低头亲她,叫了声宝贝。
"......"
“嗯?”
身体沾了汗,头发乱作一团,她动了动被浴袍绑带困住的手,轻抽气,商量的语气:“松开好不好………………”
薄彦挑着那个结把她的手解放,之后把她的右手压在枕头,捉着她左手去勾自己脖颈的项链。
他攥着她的手扯住那条链子,俯身在她耳旁,轻声:“你想不想做我?"
颜帛夕想闭耳朵,他这个人真的没羞没臊。
她嗓音细细软软,趋于崩溃:“你在说什么啊......能不能不要说奇奇怪怪的话。”
薄彦笑了一声,让她的食指把自己脖前的链子勾紧。
“拽着这个做我好不好?”
颜帛夕睁眼,她睫毛上还挂着莹莹的泪,甚至嗓音也哑,快哭了:“不好……...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到底谁在做谁。
他扣着她的腰,死死埋着,前额发丝半湿,不知道是没干的水还是新浸出的汗。
他这人床上就温和不起来,就算有温柔,也仅仅停留在口头上。
薄彦包着她的手,让她手指勾着那条项链把他往前拽。
“命令我,宝宝。”
“命令什么啊……”
“你说,薄彦是颜帛夕的。”
“薄彦是颜帛夕的………………”
“你说,薄彦一辈子只能跟颜帛夕做。”
"......"
她断断续续把他塞过来的话一句句说完。
凌晨一点,颜帛夕终于被重新放进床里。
刚最后洗澡时她已经困得快晕过去,幸好这个公寓有浴缸,她靠在里面抱着薄彦的脖子,完全没有任何力气害羞,任他给自己冲洗干净。
她收回她喜欢薄彦的话,薄彦最讨厌,床上的时候尤其讨厌!!
先前她不愿意的时候,他还没现在这么疯,也不知道现在他被戳到什么点了,床上又疯又狗还特别骚。
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
她累得动都没力气动,身后浴室传来关门声,再是脚步声。
薄彦重新换了衣服,不穿颜帛夕不让他上床。
他弯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再之后又确认她的头发完全吹干,在床边坐下来去摸她的胳膊:“要喝水吗?”
颜帛夕摇摇头。
“不喝水我们就睡了?”
颜帛夕半边脸遮在被子里,又动作缓慢地点点头。
薄彦很轻地挑了挑眉,有点冷淡啊………………
薄彦:“那你说你喜欢我。”
颜帛夕炸起来,被子从脑袋上扒下:“我不说!”
半转身,抓着被子遮在胸前,控诉:“刚刚在床上我就说了,然后你………………
然后他就又深又狠,说一次就重一点,不知道他到底在兴奋什么。
薄彦看着她这幅生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特别好,手撑着床面,俯身亲了她一下:“然后我就什么?”
颜帛夕气鼓鼓地看了他两秒,随后郁闷垂眼:“………………反正我再也不说了……”
薄彦把她从被子里扒出来,低头亲吻她的侧脸,嗓音是很有质感的磁性:“你不说会更重。”
颜帛夕讲不过他,放弃挣扎。
等
薄彦坐起摘表,她再偏头,看到床头垃圾筐里扔的橡胶套。
一晚上进去四个。
照这个速度,他买的那两会很快会被用完。
想了想,她还是开口:“要不要再买一点?”
“什么?”薄彦把表放在床头柜。
“那个。”她往垃圾筐的方向指了一下。
薄彦看过去,再之后目光回来:“先不用。”
“嗯?”颜帛夕困惑,“你上次去超市不是就买了两………………”
薄彦口吻淡淡:“不是,我买了十五盒。
颜帛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