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亲自请你们进来坐着看
看到儿子他们回来了,黄老太太原本心定了,结果看到大队长两兄弟也来了,害怕心虚什么都浮现在脸上。
这一幕没躲过赵婧一的眼睛。
她在害怕什么?心虚什么……
大队长走到赵婧一身边:“姑奶奶。”
赵婧一微微颔首:“来了。”
大队长点头:“是,让姑奶奶费心了。”
赵建源走过来了:“姑奶奶。”
赵婧一看着和大队长长相不一样的赵建源,给人一种憨厚老实旳感觉,当然他也是表里如一。
大队长两兄弟,大队长长得像父亲赵长柱,赵建源和他妹妹长得像已故的母亲。
赵婧一对他点零头,问:“都来了?”
赵建源看了一眼身后的三个兄弟,点头:“是。”
除了还有两个外嫁的闺女不在,赵长柱这一房的人基本齐了,辈就不了。
赵婧一看向院子外,又看到好几个婆子搁那探头探脑的。
眉头一皱冷声:“这么喜欢看热闹,要不要我亲自请你们进来坐着看。”
话音一落,那几个婆个脸色讪讪地走了。
赵婧一冷哼了一声,看着赵长柱和黄老太太:“既然你们都来了,这事儿你们自己处理。”
着走到一边去。
赵长柱看着赵婧一张了张嘴。
最后还是没出口。
王桂花和黄红丽两人对视了一眼,走到赵婧一身边。
“姑奶奶。”
赵婧一点零头:“滕子媳妇儿怀着孕,看着有点不太舒服的样子,你们两个过去帮看看。”
王桂花和黄红丽看过去,点零头走过去。
至于他们的事儿,她暂时不参与,先在一旁看着?
就听大队长问:“爹,你们这是?”
赵建柏叹了一口气皱眉走过来:“娘,你又跟爹吵架了?”
黄老太太没吭声,一直看着赵长柱。
赵长柱不管怎么把她的手推开,但下一秒她都会伸手抓着他。
赵长柱脸上毫不掩饰地厌恶:“松开。”
赵建柏几个愣住了,看着他爹脸上的厌恶,这是第一次。
大队长和赵建源对视了一眼问:“爹,发生了什么事。”
赵长柱没有任何犹豫地:“我要跟你们娘,离婚。”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住了。
院子里也陷入了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大队长先回过神来,问:“爹,您笑的吧,这玩笑不好笑。”
赵建柏也回过神来了,附和的:“是啊,爹我们都这么大了,而且这好好的,怎么突然要…”
赵长柱抬着拐棍杵了两下地,怒气沉沉的:“这件事你们不用管,这婚必须离。”
大队长有些头疼,这老爷子怎么突然这么任性了。
大队长压根不知道赵长柱之所以这么生气,也是为了他。
“您要离婚,总得告诉我们几个,为啥啊。”
黄老太太哭着求赵长柱,整个人有些发抖,脸色也有点苍白,仿佛在害怕什么。
“不,不要,不要,求你长柱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原来我这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我以后一定不那样了……”
赵长柱在她伸手要抓自己的时候,就后退了几步,脸上带着不耐烦和深深地厌恶,还有自责。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后悔救了她,更后悔当初自己心软娶了她。
赵建柏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娘,你到底做了什么。”
老四赵建新,是个暴脾气,问了半屁都没有,再加上现在气又热,人又容易烦躁:“娘,您能不能不要闹了,好好过日子不成吗,成闹什么,大哥他们脾气好,您老闹啥。”
黄老太太不看他,也不理他,紧紧盯着赵长柱。
眼里带着哀求。
大队长皱眉:“爹,您倒是个理由啊。”
他不是黄老太太亲生的,所以他不能逼问黄老太太,只能一直问自己的父亲。
赵长柱不想,他不想让几个儿子知道他们的母亲是那样的人。
所以不管他们怎么逼问,追问,赵长柱都闭口不谈。
赵建新走过去正堂问赵明荷:“妹,你一直在家,你。”
赵明荷不敢,犹豫了一下,:“四哥你问爹吧。”
赵建新差点没气过去,他这暴脾气,咬着牙:“爹要是我还会问你?”
赵明荷有点头疼:“四哥那我也不能啊。”
赵建新脸都黑了,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寸头。
这叫啥事儿。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太阳也越来越大。
赵婧一走进正堂躲太阳。
热得不校
看着他们几个还在外面僵着:“有什么话,进来,别等会晒中暑了。”
赵婧一开口,他们才陆陆续续走进来。
赵明荷去搬凳子。
赵婧一看着周巧:“你回屋躺着,别多想,这里交给你爹他们。”
周巧点头:“是。”
赵明荷扶着她回屋。
赵婧一看着赵长柱夫妻两个:“大的事儿,也要顾及一下家里还有一个孕妇。”
赵长柱低头认错:“老姑,是我的过错。”
他看到东西的那一刻,他就怒气冲,失去了理智当着辈的面就大吵了。
忘记了周巧还怀着裕
赵婧一点零头,随即又:“你就打算一直僵着?”
赵长柱沉默了,他不想,可是他无法忍受,黄氏的做法。
如果不是太过分,他又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
赵建源开口劝到:“爹,您就吧,不然今我们几个可就只能一直坐在这里,这一的公分就没了。”
赵长柱此刻很无力,出来,这几个儿子该有多难受。
可是不,对不起大儿子,对不起二儿子。
系统:“宿主,本系统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
赵婧一疑惑:“什么?”
系统:“那一堆衣服里有两个丑娃娃。”
赵婧一心里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压下这种不好的预感,问:“什么丑娃娃?”
系统也不卖关子:“前面歪歪扭扭写着大队长和他弟弟的名字。”
赵婧一脑子轰的一声,蹭地一下站起来。
心里的火气腾腾地往上涨。
死死咬着牙问:“是我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