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死扶伤
吉拉曼恩议员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乖巧懂事的女儿会在禁足期间违背她的意愿,悄悄溜走。更想不到的是,没过一天,她就回来了……
而且还是带着那个穷小子一起回来的!
“你们是来要钱的”她只能想到这一个解释。
“我是来救你们的!”蔚鼻孔都要仰到天上去了。和之前的狼狈拘谨不同,现在的她手上握着瘟疫的解药,自然得狂一点了。
“妈妈!皮尔特沃夫有瘟疫在蔓延!”刚一到家,茶杯捧在手里还来不及喝,凯特琳便开始谈正事了。
“你已经知道了”吉拉曼恩议员皱了皱眉头:“该死,你去了底城……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等会让医生看一看,千万别感染了,这个病可无法治愈啊……”
“不,可以治。”蔚翘着二郎腿,一手搭在凯特琳的肩上,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嚣张的坐姿让吉拉曼恩议员看了就气,可她的话却更加令人惊讶。
“你在说什么胡话”
“是真的,母亲。下城区已经对瘟疫蔓延地区实行了有效的控制,甚至还研发出了解药。”
凯特琳拿出一张今天的报纸,上面写的仍是进化日的筹备工作、对皮尔特沃夫明年的贸易预估等正面的新闻报道,一繁荣无忧的景象:“瘟疫的病状很明显呀,为什么我到现在都还没听到任何消息”
“进化日在即,怎么能爆出负面新闻。”吉拉曼恩议员叹了口气,转而问:“你说下城区已经研发出了解药你买到解药了么我们可以找研究人员逆向分析一下……”
“喂喂喂,我还在这呢!”蔚极其不满,这些上城人还真是高傲,听到底城有解药,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合作、交易,而是直接想着盗版。
“我们研究出来的解药可是有……有那个什么,专利,知识产权的!”
“所以我和蔚过来找您商量一下……生意。”凯特琳朝蔚眨了眨眼睛。
“生意么”吉拉曼恩议员喝了口茶,虽然不知道下城区的人是怎么研发出解药的,不过她可是生意场上的老手,谅这些底城的泥腿子也提不出来什么恰到好处的价码。
“你们要什么”
“我要凯特琳。”
“噗!”蔚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击碎了吉拉曼恩议员细心经营的优雅,一口茶喷到了桌上,显得狼狈不堪。
“蔚!”凯特琳娇羞地瞪了她一眼,伸手去掐她的腰,蔚连忙讨饶:“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其实我是真这么想的。”蔚正色道:“可惜解药不是我搞出来的,所以具体的还要让贾斯丁来谈。”
“那个人在哪儿”
“这个嘛,他马上就来,不要急~”
贾斯丁正在“救死扶伤”。
“单人病房,专人看守,现在的皮尔特沃夫的确今非昔比,阔多了。”贾斯丁和金克丝穿着防护服,在疫区里闲庭信步。黑跟白也在,哪里有死亡,哪里就有他们。
“警长,那两个人有点儿奇怪。”街边,被临时派来监管疫区的执法官发现了贾斯丁他们。
“我们现在是便衣,不要喊我警长。”马斯克顺着下属指的方向看去,眼神一凝。
那两个人不是有点儿奇怪,是非常奇怪。他们头上带着玻璃头盔,像是在搞笑一样,互相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起来不像是记者……”很多嗅觉灵敏的家伙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异常,执法官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控制住这些人,不让瘟疫的消息外泄。
“去看看。”马斯克快步走过去,终于看清楚了那两个拿头盔奏乐的傻子,眼神一凝。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诶哟,马斯克,居然碰到你了,真不错。”贾斯丁也有些意外,看来等会要办事的时候会很方便。
贾斯丁直接走过去,像老朋友似的给了马斯克一个拥抱,抱的时候顺便在他耳旁说了些什么。马斯克的身体一直是僵着的,动都不敢动一下。
“是警长……是马斯克前辈的熟人么”下属问。
“啊,是的,我们以前就认识,他们,他们是……”
“我们是医生。”
“对,医生……你们是来治疗瘟疫的”马斯克狐疑地看着他们,他更相信这两个坏蛋是来散布瘟疫的。
“当然~”金克丝跳过来,直接往马斯克手上塞了个……炸弹威胁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这是送你的礼物~”
马斯克看着手上的这个带有金克丝标志性图标的爆炸物,嘴角像是犯了羊癫疯一样抽搐着。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谢谢……”他最终还是把这玩意塞进了兜里。只能期望它不会炸了。
“哪里有病人带我们去看看。”
“好。”马斯克似乎是认命了,居然真的凭着警长的权限把他们一路领到了病房。贾斯丁光明正大地拿着相机,走一路拍一路。下属本想阻止他的,却被马斯克拦住了。
“这是为了医学进步……而收集的资料。”
来到病房,贾斯丁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病人的心跳、呼吸、瞳膜……
“看起来还真像个医生。”看着贾斯丁穿的那套防护服,年轻的执法官不由得紧了紧脸上的口罩。呆在这种重症病房,难免让他有些紧张。尤其是在看到那位病人的惨状后。
“你先出去守着吧。”马斯克看了他一眼,下属连忙道谢,跑到外面去了。
“马斯克警长。”贾斯丁终于掏出了解药,轻轻滴了一滴到病患嘴里,转过头:“我们来谈谈吧。”
“咔哒……”马斯克背后,金克丝已经悄悄关上门,掏出了手枪。
“你想谈什么威胁我么我可不会……”
“不不不,别那么紧张。我是想让你……说实话。”
吉拉曼恩家族的别墅里,凯特琳正带着蔚大摇大摆地逛着。吉拉曼恩议员其实很想让这个混蛋滚出自己的家,然而这次涉及到城南瘟疫的事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搂着自己的女儿,不懂装懂地评判着家里的装潢。
“别生气。”老父亲为她端来一杯酒:“你不觉得很像从前吗我第一次来这的时候,你也……”
老蛋糕瞪了他一眼,不爽地结过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