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
“范德尔还真是养出了两个不得了的怪物啊。”
几十个被微光强化过的暴徒的冲锋,居然被两个女孩挡住了……如果说金克丝靠的还是武器优势,蔚这个赤手空拳的家伙,就是个实打实的怪物了。
“我承认,你确实很强。”塞微卡勉强接住了蔚的拳头,用来抵挡的铁臂微微颤抖。
“可惜,你选错了对手!”随着一声蒸汽驱动的声音响起,特质的微光强化剂注入手臂上的动脉里,迅速蔓延到全身。塞微卡的眼中略过妖异的粉红,嘴角不自觉地高扬了起来。
“塞微卡!你个叛徒!”蔚全力挥出一拳,却被强化后的机械臂轻松挡下。
“不是我们背叛了范德尔,是范德尔背叛了我们!”塞微卡反手拉住蔚的手臂,用力一拽,直接将蔚整个人都扔飞了出去!
“他死有余辜!”
“啊啊啊!”她视为父亲的人被如此侮辱,蔚彻底愤怒了,从地上爬起来后径直冲向塞微卡,紧攥着拳头,竟然是要和她的铁拳硬碰硬!
“你的动作太明显了。”塞微卡冷哼一声,在蔚高高跳起时向上挥出拳头。突然,蔚动作一变,转拳为掌,双手抱住了塞微卡的铁臂,将其所谓支点,借力一蹬,踹在她的胸口上。又趁着塞微卡失去平衡的空档,扭过她的手臂,以一个标准的擒拿姿势,将她按在地上。
“你输了!”
“是么”蔚没有料到的是,塞微卡的机械臂并不像正常人的手臂那样,被反关节锁住后就无法动弹。
“力气好大……”蔚两只手一起居然都扳不过塞微卡一条胳膊,发现这一点后,蔚果断松手,用手肘重重地击打她的脖子,试图将其击晕。然而塞微卡服用微光后,不光是肌肉,连神经都被强化了!
现在的塞微卡,简直就像个机械人一样,没有任何弱点。
“情况不妙啊……”贾斯丁这边更加难搞,他不仅要面对四面八方的敌人,还得护着点艾萨克。他可没啥战斗力。
贾斯丁一不小心就被扑上来的暴徒拦腰抱住了,这些家伙力气大得吓人,完全无法挣脱。身边一把砍刀当头挥下,贾斯丁只能抬手去挡。
这下怕不是要变成杨过……
“贾斯丁!”
一声惊呼让无法动弹的贾斯丁浑身一激灵。金克丝看见他陷入危机,急得直接调转枪口,按住扳机不动,横着扫了过来。
“卧槽,别!”
贾斯丁使劲一缩,低下头,成串的子弹从他头上掠过。幸好金克丝人不稳枪稳,不然就不是一条胳膊的问题了。
点点鲜血落到贾斯丁脖颈上,比正常的血液要灼热得多。虽然注射了微光,但也毕竟还是个人类,人被杀,就会死。
“贾斯丁!”金克丝飞奔了过来,紧紧抱住她。刚才那副场面,真的要把她吓坏了。
然而,现在可不是能放心的情况。虽然喽啰被消灭了不少,可他们也是强弩之末了。蔚那边也对付不了塞微卡,单挑尚且难打,就更别提群殴了。
“金克丝。”贾斯丁做了个自私的决定。
“嗯”女孩抬起头,措不及防地看见贾斯丁俯下身子,轻轻吻住了她的嘴唇。
此刻,金克丝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果然是唇膏啊,薄荷味的。贾斯丁居然还有心思品鉴味道,女孩的嘴唇还真是奇妙,软软的凉凉的,像是融化得恰到好处的雪糕。
趁着金克丝还处在震惊的状态,贾斯丁叮嘱道:“离开之后,不要闹,不要疯,安心等我回来。”
“咚。”
说完这句话,贾斯丁果断敲晕了金克丝:“艾克!别打了,过来!用你的滑板,把金克丝带到安全的地方!”
“可是……”艾克接过金克丝,却显得有些犹豫。
“是男人就别婆婆妈妈的,实在不行我们还能投降嘛。”贾斯丁踹了他一脚,艾克驱动滑板,飞向高空,只留下了一句话:“撑住啊!我会带人回来的!”
“听我说啊!”凯特琳使劲拍了拍桌子,她一路从下城区跑到警局,又得跟同事们解释这件事,嗓子早就哑了,可那些执法官们却无动于衷。
“冷静点,凯特琳小姐。”同事给她倒了一杯水,指了指她身后:“比起下城区的事,你还是先想想你母亲比较好……”
凯特琳转过头,身后竟然是她妈妈,吉拉曼恩议员。她的脸上满是愠色,开口道:“我听人说你回来了……身为执法官,居然擅离职守这么久,你的职责在哪里身为吉拉曼恩家族的女儿,居然如此失态,你的教养又在哪里”
“妈妈,听我说!下城区……”
“那些事情已经与你无关了。”吉拉曼恩议员打断她的话:“你已经被警局除名了!现在跟我回家,不要再在这儿給吉拉曼恩家族丢脸了。”
凯特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妈妈直接拉了出去。从她手上的力度就可以感受到,她现在有多么生气。
凯特琳被安置在豪华私家车上,一路上压抑的气氛让她不敢开口说话。一直到了家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女仆为家主和她倒上浓茶,她妈妈才主动开口:“解释一下吧,凯特琳。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地胡闹。”
凯特琳总算松了口气,幸好她还有个爱她的妈妈。连茶都来不及喝一口,就开始粗略地解释了一遍这些天的经过,把她和蔚的事一带而过,重点放在希尔科的罪状与他们正在进行的战斗上。
“他们现在有危险!如果可以的话……”
“你跑过来用了多久”母亲冷静地问。
“这……”
“就算我以议员的身份命令执法官前去支援,又要花费多长时间来不及的。”
“可是……”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母亲打断了她的话:“这些天你安安静静地呆在家里,好好反思一下。我会派人调查这个希尔科和微光的——走警局外的路子。”
凯特琳握着茶杯,紧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你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母亲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是想和我好好说说,那个叫蔚的女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