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报复我吧!
怪不得这般没有礼貌,原来又是一个胸无点墨的乡野孩子。像这种小辈一般都是出自于贫苦之家,小时候父母觉得贱名好养活的那种。
可是,现在你反过来问本将军怎么呢,本将军一下倒还真是被你给难住了。
现在就算是和你理论理论,本将军只怕也和你根本理论不通!
这个哑巴亏,本将军只有咬着牙先吃了。
权无谋讪讪一笑,终是一声长叹:“这位小兄弟倒还真是性情中人啊!”
“正是,正是。”都笑也只能陪着笑。
“哦,原来大将军是因为这个啊,那我明白了。”卓君临似是恍然大悟:“权将军说的是这一桌子菜对吗?”
都笑和权无谋差点直接一口气没有喘过来。
这货脑子突然开窍了不成?
不像啊!
“都元帅备下的这些酒是喝的吗?”
“酒当然用来喝的。”都笑轻笑。
“那这些菜也应当是用来吃的吧!”
“菜自然是用来吃的。”
“都元帅确定这不是走走过场而已,就摆出来弄个面门。”
“当然不是。”都笑仍是在笑。
“即然酒是用来喝的,菜是用来吃,而且这一桌菜明明就摆在我的面前,按理来说也就是为我一个人准备的吧。”卓君临满脸的疑问:“那么我现在想问权将军一句话,我现在吃这一桌酒菜有什么问题吗?或者是在权将军的眼中,我们这些新进入战场的晚辈本就是权将军可是随意侮辱的对象,没事儿来我的麻烦不成?”
“本将军,,,,,,”权无谋脸色不由一黑,一时之间脸色不定。
此时权无谋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眸间全是寒意。
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居然敢在这种场合之下炸刺?
可是现在偏偏就算是权无谋满肚子的怨气,却也实在不好当着在场这么多人族的面发难。此时不仅是在元帅府中,在场更是坐了好几位新人,要是此时权无谋发怒,不仅仅会给所有人留下一个飞扬跋扈的印象,更会让元帅府的人笑话。
那怕是以权无谋的心境,此时心中也是暗暗叫骂不已。
老子堂堂一个人族大将军,认识你是那根葱,值得老子来特意找你麻烦?再说那些酒菜虽然是用来吃用来喝的,可是却并不是像你这般大吃大喝的。
这叫礼节,你懂不懂。
好吧,老子看到了你那脑满肠肥的样子,老子就知道你肯定不懂。
“权将军,我有得罪过你吗?”卓君临仍旧不依不绕。
“没有。”权无谋咬牙切齿。
“即然我并没有得罪过权将军,那么权将军为什么一定要欺负我?”
权无谋额头之上青筋根根突起,眼眸之中满是寒意:“本将军从来都不会欺负任何人,刚刚王公子只不过是吃相不雅,本将军将提醒一二。”
“那是我误会权将军了。”
“是的。”
“那权将军不会报复我吧!”
“不会。”权无谋脸色铁青,心中却早已愤恨不已:老子肯定不会报复你的,得罪老子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对付你这样的小辈,老子只需要随便一个示意,自然会有无数人替老子弄死你。
“那权将军不会让手底下的人报复我吧!”
“不会。”权无谋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这小王八蛋不仅仅只是没有礼貌,而且还绝对是一个话痨。
“骗人是小狗。”
“小,,,,,,”权无谋的脸色不由一僵,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麻,这等乡野之间孩童开玩笑的话也能拿到这样的场合来说?果然乡巴佬就是乡巴佬,那怕是说话声音之中,都带着浓浓的泥土气息。
“哈哈哈,,,,,,”都笑哈哈大笑:“这位小兄弟倒是真性情,而且还喜欢开玩笑。权将这可是我们人族在战场的大将军,又岂会与小兄弟一般计较?小兄弟尽管放开了肚皮吃喝,要是不够,后厨里还有的是。”
“还是元帅大度。”卓君临似乎没心没肺的陪着笑。
权无谋却差点一口中气没有背过去。
小王八蛋,这话里的弦外之音,是说老子不够大度呗?
杨文君却是一笑:“元帅和大将军都是大人物,自然不会与小辈一般计较。不过这次我们大家一起前来,除了向元帅和大将军呈报册名单之外,也是想问二位一下,准备将我们这些新人如何编制?”
“即是大军组编,此事却是万万马虎不得,这需要老夫和大将军共同商议。”都笑长叹:“杨姑娘应当知道,此次进入战场的可是足足有十余万人族,每一个人都需要我们层层把控考核,再重新编入各部军中。这样的事情,我们还需要多一些时间,还请杨文君和诸位稍安勿躁,我们会尽快安排。”
以杨文君为着,在场九人脸色都不由同时一变。
“元帅是想要将我们这一部全部编入老兵阵营?”杨文君目光之中闪过一丝凝重:“或许刚刚元师是听错了,晚辈刚刚问的是我们这些新人如何编制,而非是如何编组。”
“杨姑娘或许也听错了本元帅的意思,我们会尽快将所有的新人编入各部军中。”
“大将军也已经说过,我们新人之中,人数已超十万,别说是自成一军,就算是分而编制,怎么也够五军之数。”杨文君不卑不亢:“按照战场以往的规矩,新人只要人数齐整,自是可以组成新军。不知元帅要将我们这些新人全部分而编之,究竟是出于何种考虑,晚辈在此斗胆问元帅一句,可否将用意明示?”仟仟尛哾
都笑还未说话,权无谋却已经一声长笑:“这件事情,本身也是本将军首先提出来的,这些刚刚进入战场之上的新人并没有经历过战阵厮杀,在战场之上难免会有些胆怯。以往之时,也曾多次组建新军,但每次战场厮杀,新兵营都是伤亡最为惨重。甚至有些时候,整个新兵营因为战阵经验不足而全军覆没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不得已才想将所有新兵全部编制入老兵营中。这样一样可以有老兵照顾新兵,二来也可以补充一下各个军中的兵源。”
杨文君脸色不由一变:“这种编组法,以前可有实行过?”
“即然是新兵制,以前并没有实施过。”权无谋轻叹:“不过即然是兵营之中,难免需要遇到了创新的改革。这种编组法,总需要试过才能知道能不能起作用吧。”
“这,,,,,,”
不只是杨文君脸色一黑,其他八人也全部都神色疾变。
这权无谋是把数十万新人,当成了他的试行兵制的试验品不成?
纵然权无谋和都笑身为战场之上的人族主帅和大将军,但也不应当这般独断吧!而且这种兵制在战场之上从来都没有实行过,就算是改革兵制,也只需要调出一部分新人即可,那有像这种直接将数十万人全部打乱的情况?
“暂时就这般决定了吧,杨姑娘等人回去之后,也要向那些新人说明情况。”权无谋轻笑;“毕竟各位也算是新人之中的领头人之一,还需要诸位去安抚那些年轻人。”
“大将军的意思,其实元帅和将军早已做好了决定,现在只是通知我们一声而已?”
“杨姑娘若是一定要这么理解,本将军也无话可说。”权无谋轻叹:“毕竟这里是战场,杨姑娘只需要行命行事便可。将来,所有人自然都会理解本将军的良苦用心。”
“那我若是不答应呢?”杨文君一声冷笑,直接起身。
随着杨文君的一声冷笑,其他八人全部起身,冷冷的看着都笑和权无谋。
“杨姑娘是在与本将军开玩笑吧,本将军不会怪罪于你。”权无谋轻叹:“毕竟你们都是新人,不懂战场之上的生存法则。本将军现在就是只当你们是喝醉了,说的话都是胡话好了。”
“权将军即然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么我杨文君也就告诉元帅和大将军一句话,这件事情只要有我杨文君一天,就绝不会同意。”
“战场自有战场的生存法则,本将军不管你们在外面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权无谋冷笑:“但在这战场之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本将军和元帅说了算。以往也有很多自以为是的年轻人,总觉得自已很了不起。可是在本将军这里,不服从军令者,任何人都可以军法从事。”
权无谋的话音刚落,门口却直接涌进来一队卫兵,各自手执刀剑,直接将九人全部团团围住。
“权将军。”都笑却是突然轻笑。
“元帅。”权无谋弯腰陪笑。
“都还是一群孩子,脾气难免大了些。”都笑长叹:“大家谁没有年轻过,年轻气盛嘛,时间长了自然就能想清楚我们的良苦用心。军法就不必执行了吧,毕竟这都是些新人,也需要给他们一点时间。”
“是。”权无谋陪笑。
继而转身对着杨文君等人一叹:“即然是元帅亲自开口为你们求情,这次本将军便不与你们计较,还不快谢恩。”
“别介。”
一个声音慢幽幽的响起:“大将军怎么说也是战场之上的绝对高层,怎么能这般虎头蛇尾?这要是传了出去,多影响大将军的名声?”
“谁?”权无谋脸色不由一黑。
“我。”卓君临一张胖脸之上满是谄媚之色:“大将军,我这可是为了维护您的威严。最好现在就直接将这些不听话的刺头全部给军法从事,然后大将军再选几个听话做人族代表,岂不什么事情做起来都要容易的多?”
都笑和权无谋脸色不由同时一变,心中却突然不由一突。
怎么又是这小胖子?
本来大家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彼此之间从来都是配合的天衣无缝。以前那些前来的人族小辈那里见守这么大的阵势,彼此之间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自然而然的双方就达成了某种‘公平’的协议。
可是现在你这小胖子跳出来又算是怎么回事?
我们本来就是做做样子而已,就算是要整治新人,也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在军中见血吧!可是现在被你这么一搅和,这后面的戏我们还怎么唱?
难不成我们还真把这几个人族小辈都砍了不成?
卓君临仍是在一边煽风点火:“二位身为战场之上的主帅和大将军,威严自是不容挑衅。不管什么情况之下,也绝不能让这些嚣张的狂徒破坏了军法威严。有功必奖,有过必罚,以前晚辈在外面听戏的时候可是听说了,军法大于天,自是没有任何的情份可言。大将军和元帅也绝对不能偱私的,对吧!”
都笑和权无谋懵了。
佛子道子等人也都懵了。
甚至连在场的那些军士也全部在这一刹那间懵逼。
这世间还有这种贱人?
在你自已劝都元帅和权将军军法从事之时,你自已到底有没有想过,你自已也应当是被军法从事的当事人之一?
要杀人,你自已能跑的掉?
“王大狗。”权无谋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恨:“你究竟想做什么?”
卓君临陪着笑:“大将军,我这不是为了维护大将军和元帅的威严吗?像这种狂悖无礼之徒,漠视军法之徒,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安天下。这样的人,那怕就算是杀他们一千次一万次都绝不会多。”
权无谋额头上的青筋根根突起,太阳穴突突直跳。在战场之上掌权多年,权无谋也算是见过无数难缠之徒,可是像这种滚刀肉,却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偏偏,这小王八蛋左一句维护军法严谨,右一句维护元帅和大将军威严,就算是权无谋向来善于辩驳,此时也是根拿眼前这小胖子根本没有半点办法。
“对了,大将军应当知道这位杨师姐的名字了,不知道有没有知道她的真实来历呢?”卓君临陪着笑:“如果大将军和元帅并不清楚,晚辈倒是愿意为二位隆重介绍一下。”
都笑和权无谋心中突然一惊,隐隐之间似是感觉即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位师姐姓杨。”
权无谋和都笑一时之间不由脸都绿了,我们知道她姓杨,而且叫杨文君。
“大雪山杨氏的杨。”
“什么?”权无谋和都笑的脸色同时变了。
“这位杨文君杨师姐,而且是大雪山杨氏战神的亲女。”
“,,,,,,,”权无谋和都笑的脸色已经青白不定,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往下直流,两人张着嘴巴,却是根本已发不出声了。
“怎么了二位?”卓君临满脸都是玩味:“刚刚两位不是还口口声声的说,这战场之上就是二位说了算吗?”
权无谋和都笑满眼错愕,心中却是早就有了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
咱们俩在战场之上的确是牛逼,但那得要分是和谁相提并论的啊!那可是战神,当世之间都有数的绝巅强者,就算是战神不能直接干预战场的事情。但是以战神的身份要弄死他们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
姑奶奶,您老有这么牛逼的背景你咋不早说?像你这样的活祖宗,我们把你供起来都还来不及,谁敢没事来招惹您?
“怎么了二位,要不我们再来点刺激的?”卓君临似笑非笑。
扯虎皮做大旗,谁不会?
比身份,就你们能比得过杨文君这疯丫头的来历?
还来?
都笑和权无谋的眼神之中惊骇之色更浓。
“杨师姐不仅仅是杨氏的人,还是人间守护者的弟子。”
“,,,,,,,”
两人再次失声。
“而且杨师姐还是人间过护者老阁主的唯一亲传弟子。”
都笑和权无谋的眼神之中已经满是绝望。
眼前这个女子,来历竟然这般惊人?
这已经不仅仅是富二代,这还得是修二代,强二代,猛二代,外带还要加上一个疯二代的那种。
这那里是什么刺激,简直是刺激到了要人命?
祖宗,咱们其实平时不这样的好不?
“要不,我再给元帅和大将军爆点猛料,来点更刺激的?”
权无谋和都笑快要哭了。
还来?
此时,倒真是应了那一句老话,先前他们叫嚣的时候有多嚣张,这时候就有多么了狼狈。
“师姐,要不把老阁主的那柄剑拿出来给元帅和大将军看看。毕竟那柄剑算是信物,就算都元帅和权将军不相信我的话,也应当认识那柄剑吧!”
杨文君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心中却莫名的不由一痛;卓师弟这是真的打算要告别了,此时借着这个机会,却是要一次将权无谋和都笑的所有邪念都直接扑灭,完全解决自已在人族的后顾之忧?
看着杨文君从腰间解出的那柄寒光闪闪的宝剑,那怕是未曾出剑,但那股可以直接浸入骨髓的寒意,却已让都两人亡魂皆冐。
“错了,错了,杨师姐,你拿错了。”卓君临满脸的谄媚:“杨师姐,上次我不是看见你的百宝袋中还有一柄剑的吗?”
杨文君不由一愣,心中不由一动:我那百宝袋中,那里还有其他的宝剑?
“师姐,你找找看?”
杨文君满心疑虑的将手抻入百宝袋中,却直接摸到一把剑柄,直接慢慢的抽了出来。
仅仅一刹那间,一柄翠绿的长剑被杨文君高高举起。
“这,,,,,,”
都笑和权无谋的眼睛都直了,瞳孔急剧的收缩。
“混,,,,,,沌,,,,,,”
两人的声音之中充满了绝望。
仅仅两个了,却如同带着某种神秘力量,似乎已经将权无谋和都笑的所有精气神都全部抽离。两位堂堂大罗金仙境的强者,战场之上人族的主帅和大将军,此此却如同两滩烂泥一般,直接滩坐到了地上,,,,,,
这刺激,玩的有点大了。
我们都这么一大把年纪,早已玩不起这么刺激的事情了,,,,,
对于战神,他们是惧。
如果这杨文君只是大雪山杨氏的弟子,也还不至于让他们如此头痛。战神虽然护短,但却未必会因为一个晚辈弟子而与自已翻脸。
偏偏,杨文君还是战神的亲女,这不要了老命?
战神一怒,谁人敢不给面子?
如果杨文群只是人间守护者的普通弟子,老阁主纵然强势,但却未必会因为一个小辈而牵怒于自已两人。
好死不死,杨文君还是老阁主唯一的亲传弟子!
这身份就有点特殊了,而且还是那种根本惹不起的那种。
本来权无谋和都笑以为这件事情就应当已经到此为止了,幸得现在还没有酿成大祸,尚还有回转的余地。只要两人尽力补救,以后只要尽管离这个小祖宗稍微远点也就是了。
可是,现在又蹦出了一个更劲爆的消息。
杨文君,竟然还与帝陨之主有关糸。
而且,连象征着帝陨之主身份的混沌剑,也传到了杨文君的手中。
这就有点太吓人了。
天地之间,敢招惹帝陨之主的生灵有几个?
天地之间,敢不给帝陨之主面子有几个?
天地之间,敢对帝陨之主不敬的又有几个?
没有。
绝对没有。
那怕是身处敌对势力之中,各族之中提到了帝陨之主也不得不尊称一声。在那个世间第一凶徒的面前,如果帝陨之主是石头,自已两人根本就是两个连臭鸡蛋都不如的沙砾。
一但要是帝陨之主动起怒来,绝对是六亲不认的那种。
甚至,在战场之上,帝陨之主的那个记名弟子仍还活着,,,,,,
只要帝陨之主那个弟子还活着,谁敢动跟帝陨之主有关糸的人?
这一脚,不仅是踢到了铁板上,而是踢到了铜墙铁壁之上,,,,,,
而且,一但杨文君要追究起来,那怕是现在要当场砍了他们,他们也有由伸着脖子让杨文君砍的份。
甚至,要是杨文君砍的不高兴不尽兴,还是那种有可能给自已招来大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