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傻柱有儿子?
震惊,傻柱有儿子?
“张和平有儿子了?还7个?”
一大清早,这离奇的消息,就通过早起倒尿壶的人,传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
中院西厢房的易中海刚倒完尿壶回来,自然听说了张和平有儿子的事。
他此刻正隔着玻璃,阴沉地看着对面的贾家,心中想着,若不是秦淮茹不肯给他生儿子,他也不至于孤家寡人的坐在这。
“傻柱,听说了吗?张和平竟然有7个儿子,最大的那个儿子都12岁了!”棒梗兴匆匆的朝正要出门上班的何雨柱说了一声。
然后,就见这小子钻进了中院东厢房,给他母亲秦淮茹,八卦今早听到的这条爆炸消息!
老光棍何雨柱在中院愣了一会,他是万万没想到,一直没结婚的张和平,竟然早就结婚了!
“他怎么能结婚呢?”何雨柱想不通,郁闷地向外走去,“他怎么能有儿子?7个?骗鬼的吧!”
“傻柱,听说张和平有7個儿子的事没?”前院西厢房的阎解成,朝着何雨柱说道:
“按照最大那个儿子的年龄推算,张和平那小子十六七岁就结婚了,厉害!”
……
身处舆论漩涡的张和平,此刻正在南锣鼓巷街道办主任办公室,他的母亲马秀珍则在北海公园,看孙子孙女滑冰。
“上面的意思是,接下来两年,希望你辛苦一下,去这些地方进行技术指导。”王主任给了一张纸给张和平,上面全是数字编号开头的绝密工厂。
“效率太慢了!”张和平只是看了一眼,就还了回去,“光是去这么多地方所耗费的通行时间,就要耽误我大半年。并且,我最近几年还有很多事要做。”
王主任点燃了那张纸,不以为意地说道:“如果你不去的话,那就只能继续收集他们的问题给你,或者让他们来首都向你请教。”
“到时候可以约时间!”张和平看着那团黄色火焰,像是在解释,“镁国现在的经济处在了崩溃边缘,他们今后几年如何破局,值得我们学习。”
“而被侵略的阿福国如果能像越岛拖住镁国那样,拖住北联盟几年,北联盟的经济势必会像镁国那样下行,甚至面临崩溃。”
“所以,最近几年,对很多人和国家来说,很重要!”
王主任严肃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镁国,反而看上了日岛?”
“镁国直面北联盟的压力,他们的科技产品都供应给了军方,我没法介入其中。”张和平拿起茶杯,一边提起水壶倒水,一边说道:
“被镁国人当作干儿子养的日岛,有镁国人保护着,能够安心的发展经济,并投入资金发展科技。”
“等北联盟陷入战争泥沼,镁国的经济恢复,当他们僵持不下的时候,日岛这个天生反骨的种族,必然会给镁国背后捅刀子。”
“而镁国,势必会狠狠地教训日岛人!到了那时,我给他来个顺水推舟、狐假虎威、趁火打劫,嘿嘿……”
王主任从抽屉里找出一份内参,递给张和平后,再次问道:“东海那边截获到一条消息,说是镁国想邀请我们加入星条联盟,并愿意提供我们所需的军事装备,你怎么看这事?”
张和平扫了一眼内参上的内容,嗤笑道:“先不说这消息不是来自官方的,就这驱虎吞狼之计,咱们老祖宗玩剩下的东西,怎么可能骗得了上面的人。”
“更何况,咱们若拿了镁国人的军事装备,必然会形成依赖,然后不思进取,进而对咱们的军工事业造成毁灭性打击。”
王主任摇头,竟然没难住这个臭小子,遂换了个话题,“你上次说的那些纺织、化纤、炼金之类的设备,能不能顺利运回国?”
“我就知道,你昨天来接我们,肯定另有所图!”张和平笑呵呵的吹了一下茶杯里的水,然后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
张和平跟王主任坐在办公室里聊天的时候,娄晓娥正提着行李,带着儿子,顶着寒风,四处询问她家别墅归还的问题,以及红星轧钢厂应分给娄家的分红没给的问题。
首都住房紧张,加上过去了十多年,早已物是人非。
更何况,她娄晓娥又怎么证明她是娄半城家的娄晓娥呢?
这种事连张和平的老丈人唐明,之前都没找到说理的地方,娄晓娥第一次回首都,又怎么可能轻易拿回房子,分红自然也不必提了。
娄晓娥接连碰了几个钉子后,就暂时放弃了,转而带着儿子去找了几家澡堂,终于遇到一家愿意收港元,且不要票的澡堂。
这母子俩洗完澡,换了一身行头后,又去做了个发型。
随后,娄晓娥把儿子带去了南锣鼓巷95号,找傻柱!
是的,这二儿子娄晓是中院傻柱的种。
当年,娄半城被抓后,张翠山跟娄晓娥划清界限并离婚,娄晓娥万般无奈下找到傻柱,希望傻柱能找那位经常挂在他嘴边的大领导,帮忙救出娄半城。
结果,等娄晓娥傻乎乎的被傻柱睡了后,才得知傻柱因断手,没力气颠勺,更掌控不好火候,导致厨艺下滑严重,已经许久没去过那位大领导家了。
所以,娄晓娥此次去找傻柱,可没安好心。
如果傻柱已经结婚了,那就用他儿子破坏他的婚姻。
如果傻柱没有结婚……虽然娄晓娥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却还是做了应对,用儿子钓着他,给他点盼头,不让他结婚。
不过,她今天下午过来的主要目的是,找一个有炕的住处!
昨天,这母子二人没找到有空房间的酒店,最后只能去车站附近的小旅馆,将就了一晚。
结果,半夜把她俩冷得够呛。
“晓晓,等会要表现得沉稳一些,知道吗?”在即将走进95号院的时候,娄晓娥再次叮嘱了儿子一声,“记住,伱现在叫何晓,人可何,千万别忘了。否则,我们只能去睡车站旅馆了。”
“妈咪,我记住了!”11岁的半大小子,像个小大人一般,微微点头。
看门大爷阎埠贵在前院西厢房,隔着玻璃看到一对穿着时髦的母子走进院,急忙出门问道:“你们找……你是,娄晓娥?”
娄晓娥挺胸抬头,一脸假笑的看了阎埠贵一眼,隐约有点印象,但忘了这人是谁。
眼见娄晓娥带着人去了中院,跟着出门看稀奇的阎解娣,疑惑道:“这么冷的天,她穿呢子外套不冷吗?”
“你懂什么!”阎埠贵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语气,“有钱人都穿保暖的羊绒衫……”
“哎呀,爸!你说他们进去找谁?”阎解娣一下子来了兴趣,急忙朝着二门跑去,躲在二门过道旁边,探头看向中院。
临时更名何晓的少年,在娄晓娥的示意下,走到中院正房门边,敲响了傻柱的门。
这门一敲,娄晓娥敏锐的感觉到,左边西厢房、右边东厢房的玻璃后,都有人探头偷看他俩。
“谁呀?掐着饭点来敲门,我可没有做多的饭菜……”傻柱拉开门,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屁孩。
只是,当他抬眼看到娄晓娥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
那是许大茂的媳妇,曾经被他骗过……
“去年出了一个流氓罪,这娘们不会是来找我麻烦的吧!”傻柱有些心虚,准备打死不认账。
然而,何晓在娄晓娥点头示意下,朝傻柱清脆的喊了一声“爸”后……
咣当!
中院东厢房掉了一个搪瓷盆在地上,随后就见略有发福,长了双下巴的秦淮茹拉开房门,站到了屋檐下。
与此同时,中院西厢房的易中海,一脸阴沉地拉开房门,也站在了屋檐下。
娄晓娥顶着众人的目光,朝一脸呆滞模样的傻柱说道:
“他叫何晓,今年11岁,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何雨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