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对傻柱的降维打击
娄半城对傻柱的降维打击
是夜,许大茂骑自行车,带着坐在人力三轮车上的娄家父女,提着礼物找到了后海北岸7号小院。
对于后海的公厕改造项目,他很感兴趣!
尤其是,张和平的那份改造方案的第一页,从南边溜达过来的大人物,万一在他赞助的公厕里方便了,以后对他打开方便之门了呢?
关键是,所需资金不多,若想增加方便概率,试点成功后,大可以向南边前海、北海推进公厕改造。
所以,他得到消息后,亲自来了!
尽管,他之前跟张家小子有些不愉快,但在利益面前,个人得失算得了什么。
娄半城进屋后,惊讶的看了一会张家正房的布局。
然后,眼角余光瞥见张和平摆了一个白釉茶杯放在长桌西边,倒了半杯茶水后,张和平自己则拿了一个白釉茶杯倒水,坐到了长桌右边,把长桌北边的上首位置空了下来。
这个平起平坐的商谈举动,让娄半城还算满意。
只是,下一刻,许大茂这个大傻子竟然坐到了北边上首位,还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青竹黑字白釉大茶壶,打开茶盖看了一眼里面。
“哟!不是茶叶沫!”许大茂赶紧凑到壶口闻了闻,让一旁的娄半城、娄晓娥大感丢人。
“这是什么茶?”许大茂没注意到老丈人和老婆的脸色,赶紧拿了一个倒扣在盘子中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大杯。
张和平笑呵呵地举杯,向娄半城邀了一下,茗了一口,才说道:“明前龙井。”
听到这个词,刚端起茶杯的娄半城,不着痕迹地把茶杯停留在嘴边,用鼻子嗅了嗅,再一品……
味道清甜,入口柔和清香,是熟悉的味道。
只是,现在想搞到这种茶,可不容易!
许大茂喝了一口,咂吧了一下嘴,疑惑问道:“我只听过雨前龙井,今天第一次听说明前龙井,这两种茶有什么区别?”
“我们喝的这种,是清明前采摘的。”张和平放下杯子,笑道:“另一种,是谷雨前采摘的。我不喜欢喝茶,品不出两种茶的口味区别。”
“嘿!你不喜欢,我喜欢呀!”许大茂一下子来了兴趣,想着拿到宣传科办公室去装逼,急切问道:“你还有多少这种茶叶,能不能……”
“咳咳!”娄半城感觉脸面都丢尽了,心下已经决定,下次不带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出门了,“晓娥,你先带大茂去考察一下旁边的公厕。”
“好!”坐在门口下位的娄晓娥,急忙起身,去把正兴奋的许大茂拉了出去。
许大茂被拉出去的时候,张和平起身去炕边靠窗的矮柜里,拿了两个玻璃罐出来,每个罐子里都有少许茶叶。
“一个明前,一个雨前,娄先生若不嫌少,可以带回去找山泉水试试,肯定比我这的自来水好喝。”张和平将玻璃罐放到桌上后,就坐回了土炕这边的位置。
“见笑了!”娄半城看着玻璃罐里的那点茶叶,感叹道:“现在物资紧缺,能弄到这些茶叶,不简单啊!”
张和平不接这话,他拿老刘过年时回礼给的茶叶装逼,只是想让娄半城有所忌惮,好让他做一件事而已。
两人在正房简单说了几句,张和平收回了那一沓改造方案后,娄半城就抱着两个玻璃罐告辞离去了。
……
后海岸边,娄晓娥跟推自行车的许大茂走在前,娄半城抱着两个玻璃罐走在中间,正思索着什么。
后面跟着娄家的司机,以及娄半城的座驾,一辆人力三轮车。
“早采三天是个宝,迟采三天变成草。”娄晓娥向许大茂解释道:“所以,市面上都说雨前龙井是上品,明前龙井是珍品。”
“他们为什么不在清明前把龙井茶叶采完?”许大茂疑惑问道:“还有,明前龙井比雨前龙井贵多少钱?”
娄晓娥无奈,继续解释道:“现在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有钱都买不到这两种茶!”
“大茂!”娄半城抱着两个玻璃罐,快步走上前,对许大茂和善问道:“张和平一家,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张和平拉娄半城赞助后海公厕改造,可不是简单的因为他有钱,还因为娄半城有心机。
娄半城这家伙,能在建国前闯出“半城”名头,还能在建国后活到今天,未来还能逃到港岛去,可不是一般的心机深沉之辈。
所以,当张和平不说什么时候开工改造公厕,也没收娄半城带过来的那点钱时,娄半城就不由多想了想张和平拉他改造公厕的深层用意。
毕竟,他与张和平之间,还是有一点小小的过节。
再加上娄半城现在抱着的这两罐茶叶……
这茶叶若是拿到黑市上去卖,一两茶叶换一两金都是贱卖,说明张家那小子不差钱。
以这两罐茶叶的稀缺度,以及获取难度,可见那小子也不差上层关系。
他还能说动街道办改造他家旁边的公厕,并整了个噱头帮街道办拉赞助,说明中层关系也不差。
最后只剩下层关系……
娄半城联想到了他那辆被烧的汽车,以及那两个被废了双手的打手……
“他家还真遇到事了!”许大茂一下子来了精神,罗里吧嗦地先把95号院里的三个大爷损了一遍,然后又说到张家如何崛起,傻柱和易中海在其中又干了些什么坏事等等。
最后,等许大茂说到张翠山的6号院,并说出了他自己的疑惑,“我就奇怪了,这明显是傻柱那帮人举报的,张和平有能力收拾傻柱,为什么就不报复回去呢?”
娄半城听到这,就明白了!
张和平想报复傻柱,却不想像之前那样简单报复了,而是想通过他娄家,借刀……
杀人,应该不至于,这点茶叶可不够!
娄半城想通后,将玻璃罐放到人力三轮车上,叫来闺女娄晓娥,将一叠钱交给她,小声嘱咐道:“明天下午,伱代表我,把这钱交给张和平。”
……
次日。
张和平一早就跑出去打猎了,直到下午3点过,才骑车载着两条被兽血浸湿的麻袋来到95号院。
母亲马秀珍状似好奇儿子打到什么猎物的模样,从缝补摊快步走到自行车旁,一边打开麻袋,一边压低声音快速问道:
“傻柱的双手被打断了,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张和平笑呵呵摇头,“他们最近又没惹我,我打他干嘛?”
说着,张和平把大姐张招娣喊了过来,让他把麻袋里剩的两条野猪肉,拿去剁成肉沫,等会做成腌菜炒肉,好带些去学校,分给同学尝尝,拉近同学关系。
就在张和平去菜窖旁,往麻袋里装平日收集在这的草木灰,准备用自行车带两麻袋灰到7号院去炮制毛皮时,娄晓娥找了过来。
“张和平,这是我爸让我交给你的。”
扫了一眼娄晓娥递过来的一沓大黑十,张和平看着娄晓娥笑道:
“嫂子,等我把草木灰装好,就带你去后海街道办交赞助费,到时候还要你签字确认,还会给你发好人好事奖状,嘿嘿!”
就在张和平跟娄晓娥说话的这点间隙,傻柱的脖子上吊着两根白色绷带,在身前挂着绑了木板的左右手,被一脸心疼的聋老太,一脸阴沉的易中海,带进了院。
等他们进了中院易家,张和平还能感知到他们的谈话。
“傻柱,今早真不是张和平打的你?”
“不是!不是!不是!我都说多少遍了,不是那小子!”傻柱一脸抑郁、气愤、无处发泄的模样,“是两帮街溜子抢地盘,我就说了他们一句,一群狗日的就把我围住了。”
“柱子,你说什么了?”一大妈好奇问道。
“我就说了一句,一群没断奶的小屁孩,滚远点打!”傻柱说着,忽又恨恨的说道:“我已经记住那帮孙子的长相,下次让我抓到他们落单,看我不揍死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