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谦虚的
我还是很谦虚的
阎解放想住校,想敞开了吃学校食堂,结果只能读五中。
而张和平,为了未来……只能无缘五中了。
因为他知道,这是个人情社会!
哪怕他的挂机系统再厉害,也是需要物质基础的,何况他还有亲人。
晚上,易中海召集开全院大会,张家不去。
这家伙就把开会地点改在前院,还让二大爷刘海中主持,只为等会好好打压张家的嚣张气焰。
娄晓娥对全院大会很感兴趣,主要是因为许大茂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家太无聊。
今晚,她连长条凳都没带,直接来到张家这边,准备坐窗下扶手靠椅。
结果,她发现张家人手一把剪刀、一个白布口袋,坐在门口灯光下,正从身前竹笼里拿出一根根羽毛,剪碎羽片、拔掉绒羽收进白布口袋,然后丢掉光秃秃的羽杆、羽根。
“你们弄这些羽毛,不会是想做羽绒服吧!”娄晓娥抓住一根飘起来的绒羽,说道:
“我家之前请人做过一件,很容易漏毛。而且,我听说这些大羽毛没有羽绒保暖。”
张和平捏起一根大羽毛,看着娄晓娥说道:“现在能买到羽毛就不错了,全羽绒是奢望。”
娄晓娥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试探问道:“你们需要丝绸吗?双层丝绸更容易防止漏毛。”
“不用,我家地上那堆黑色的全是丝绸,够用了。”
娄晓娥看了一眼张家屋里,缝纫机边上那一大堆黑色中带点反光的布,让她若有所思的坐到了一旁的靠椅上。
随着中院、后院的人陆续到来,全员大会开始了。
二大爷很是兴奋地坐在他的左边椅子上,手上还拿着一张发言稿。
稿子是刘光天偷偷找张和平写的,抬头写的是95号院领导致词,这让刘海中非常满意,尤其是“领导致词”四字。
张和平为了能让刘海中看懂,“辞”特意写为“词”,还让刘光天教他爸读了三遍稿子。
只见二大爷左手打着手电光,照着右手稿子,咳嗽几声,就开始念道:
“95号院领导致词:今晚开会,首先要表扬一下中院的周成文,他是在我家刘光齐之后,第二个考上中专的院里孩子。大家要教育自家孩子向刘光齐、周成文学习,刻苦努力读书……”
易中海忽然插嘴,“不要学某些人只会往山里钻、往水里钻,指不定哪天……”
一束手电光打在易中海脸上,把易中海的话语打断了。
这是张和平教刘光天,刘光天教他爸刘海中的斗争手段,不能让易中海插话打断领导致词……这手电光效果挺好,一照见效!
只听二大爷刘海中不高兴说道:“老易,我的领导致词还没说完,你等会。”
接着,刘海中看向张家花圃方向,“现在有请周成文周中专,给院里孩子分享一下他的学习经验,大家鼓掌欢迎!”
正在帮张家剪羽毛的周家媳妇陈立琴,用肩膀撞了紧张的大儿子周成文一下,小声提醒道:“过去随便说两句。”
周成文走到四方桌前,磕磕绊绊地说了几句,在一阵不知善恶的笑声中,回到了张家那边的座位上。
二大爷刘海中正打着手电光看稿,想着该选“紧张”二字后面的文字发言,还是选“不紧张”后面的,他更喜欢不紧张后面的文字,因为又提到了他儿子。
只是,还不等刘海中决定好,易中海又说话了。
“听听周中专的话,多读书!只有多读书才能考上中专。不要学某些人成天捕鱼打猎,不务正业,跟个野人……”
一束手电光照过去,又让易中海闭嘴了,二大爷刘海中继续说道:
“大家可能不懂什么是中专生,简单点说,中专毕业后,国家包分配工作,拿的是干部级别工资,就像我家刘光齐,一上班就有三十多块钱工资……”
二大爷刘海中念完稿子后,关了手电筒,看向易中海,示意对方说话。
两次被打断话,加上周成文那小子坐到了张家那边去,易中海就不想说中专生了,开始说下一件事,“今晚开会第二件事,说一下凌家讹钱……”
“阎解放!”张和平突然喊了一嗓子,手上剪羽毛的动作没停。
阎解放正在他家门外两个长竹桌上,跟其他小屁孩玩竹制玩具打仗,疑惑看向张和平,“和平哥,什么事?”
就在众人疑惑时,张和平大声说道:“给易中海说一下,我这个成天捕鱼打猎,不务正业的野人,这次小学毕业考了多少分!”
“双百分!”阎解放大声回了一句,然后又去玩了。
“易中海,教育小孩,首先要教他们谦虚!”张和平头也不抬地说道:
“像我这样高调地告诉伱,我的语文、数学都考了100分满分,你是不是很生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
“生气、讨厌就对了!我如果谦虚点,不告诉你,我考了双百分;不告诉你,我是全校第一;你就不会生气了,是不是?”
“说这么多,我其实想说,我还是很谦虚的,我说我被哪所重点中学录取了吗?”
周家媳妇陈立琴看了一眼忍着没笑出声的张家人,再看一脸阴沉不说话的一大爷易中海,若有所思的想着二大爷、三大爷对张家的态度。
被刘海中、张和平接连打断,尤其是张和平考了双百分,让易中海的心情非常糟,只听他语气愤愤地说道:
“凌二军因为装晕住院,耽误生产,被罚去仓库当搬运工了!以后若有人再讹钱,这就是下场,工厂绝不姑息!”
“秦淮茹!”张和平又开口了,“你家傻柱是不是被警察抓了没放?”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站了起来,“张三,你说谁家傻柱?你个……”
“棒梗,贾张氏要骂我!”
“奶奶!”棒梗大喊一声,冲到贾张氏面前,怒道:“你不许骂张三!”
“散会!”易中海心烦气躁地走了。
可是,院里人还在八卦傻柱到底赔没赔钱,赔了多少钱,万一他们以后遇到傻柱打他们了呢?
所以,大部分人都没走,把凳子搬到了张家这边的灯光下,说着各自的猜测,额有一种苦傻柱久矣的感觉。
娄晓娥把张和平叫进屋,蹲在那堆染黑的丝绸面前,小声问道:“你们之前用丝绸做绢花头饰,不是卖得很好吗?怎么不做了,还把丝绸全部染黑了!”
“你猜!”张和平随口回了一句,视线正好落到缝纫机左边的1米2竹柜上。
接着,就见这小子跑过去,从竹柜里拿出一件姐姐的胸衣带在身上,不要脸的给满脸通红的娄晓娥推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