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完全慌了
闫埠贵完全慌了
韩卫民在外面,把两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毕竟他身为武道宗师,六感都到达了惊人的程度,绝不是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
但是韩卫民不为所动,四平八稳的吃着自己的饭。
一直等到吃饭了,何雨水主动收拾碗筷,秦淮茹客气了一下,就去忙别的事去了。
韩卫民给秦淮茹买了课本,毕竟明天就要补课了。
秦淮不提前做一下预习,好多年没学习了,还是有点紧张。
韩卫民这才慢悠悠的从里面出来,把秦京茹叫回去学习。
韩卫民坐在小凳子上,刘海中和易中海跟两个小学生一样,站在一边。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
韩卫民交代完毕,就回来问关于李红的事情。
“至于你们两个能不能成为正式的管是大爷,还是要看群众的投票。”
李红压根就不知道傻柱找对象的事情,闫埠贵不仅没有说媒,还说了四合院里面好多人的坏话。
“快去组织吧,一会人齐了,你们来通知我。”
“现在做为临时管事大爷,也是很有权利的。”
上次已经是给闫埠贵面子了,没想到这家伙还这么缺德。
何雨水也对这个哥哥非常的喜欢,何雨水经常跟许燕玲聊天。
傻柱对何雨水是真的不错,对于这个亲妹妹照顾的很好。
易中海也在一边添油加醋,不断的数落闫埠贵。
“竟然都欺骗到咱们四合院里面大好青年,傻柱的头上了。”
还说傻柱就是个傻子,把何雨水都快给气哭了。
恨不得立即就把闫埠贵给就地正法,说的气得跺脚。
“真想不到闫埠贵是这么一个败类,亏他还是个人民教师。”
“这样子,你们两个快去组织,来来来,把这两个红袖标先带上,至少有些权威。”
许燕玲总是埋怨许大茂,而何雨水总是在夸赞傻柱。
“嗯,你们两个上报的这个情况,非常的重要。”
何雨水也是知道这个事情的,还专门问过李红。
刘海中说道:“是有一点小事情,就是关于这个闫埠贵的。”
“这个闫埠贵简直太不是個人了,竟然骗了傻柱。”
刘海中把整个事情的过程说了一遍,越说越气。
没想到闫埠贵还做过这么恶心的事情,韩卫民也觉得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闫埠贵了。
跟许大茂一比,傻柱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不过现在何雨水心里有了更好的哥哥,那就是韩卫民。
在何雨水幼小的心灵里,觉得韩卫民无论是长相和人品都是最好的。
如果韩卫民没有那么早结婚的话,何雨水还有别的想法呢。
少女的心里,总是想到许多更美好的东西。
“卫民哥,闫老师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哥可是花了不少钱,才托人在乡下买的土特产,就这么被闫老师给骗走了。”
“骗走了,还编排我哥哥,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本来打算要哥哥,上门找闫老师算账的。”
“可是我哥哥担心我在学习力受欺负,才忍了下来的。”
“所以卫民哥,你一定要替我哥讨回公道,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
韩卫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嗯,我知道了,你和京茹去写作业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吧。”
“闫埠贵这个老东西,实在是太可恶了,这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竟然欺负老实人。”
……
另一边闫埠贵还美滋滋的呢,上一次歌唱比赛的奖励已经发下来了。
拿着面票,闫埠贵在家里乐的直拍手。
“没想到一首《虫儿飞》,竟然让我带领的班级,获得了歌唱比赛的第一名。”
“别说这个韩卫民是真的有一套啊,这歌写的好。”
“嘿嘿,这学期我优秀老师的名额,基本上也已经定了。”
“我可告诉你啊,老婆子,说不定我教师评级也要提升了,可以多涨五块钱呢。”
“今天咱们吃点好的,喝点小酒,咱们痛快痛快。”
“晚上咱们两个再来个阴阳结合,嘿嘿嘿,这小日子美啊。”
闫埠贵正在这里美呢,打着《虫儿飞》的拍子,嘴里哼哼着。
这时候门铛铛铛的响了。
“谁呀,这个时间点敲门,不想让人好好吃饭啊。”
闫埠贵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发现门外站着的是许父。
“老许,干什么呀,有啥事啊。”
许父笑的贱兮兮的,往房子里面瞅了一瞅。
“可以啊,闫埠贵,都这个时候了,伱还坐得住呢。”
“外面都闹翻天了,你还在这里哼歌呢。”
“你的心是真的大啊,不愧是人民教师,厉害厉害。”
“看你跟个没事人一样,那我也就不管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面对许父的阴阳怪气,闫埠贵是一脸的懵逼,不知道许父到底是犯了什么病。
看到许父离开,闫埠贵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赶紧叫了一声。
“老许,你到底是把话说清楚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到底得罪谁了?”
“老许老许,你倒是等一下啊。”
“你这话说一半,算是什么意思。”
许父这才又不情愿的慢慢走回来。
“老闫啊,我可告诉你,也就是我跟你关系好,我才告诉你的。”
“今天易中海和刘海中,不知道抓到了你什么把柄,已经请示过韩卫民了。”
“这会四合院里面的人,都已经通知到位了,我一想还差你一个,赶紧来通风报信的。”
“哎,也就是我把你当朋友,别人都等着看你笑话,都不跟你说。”
闫埠贵顿时感觉到头皮发麻,感觉情况有些不妙。
易中海和刘海中,肯定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一直都想着怎么打击报复呢。
这一回估计是抓到了什么把柄,恐怕要把自己置于死地啊。
“老许,你到底是展开好好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也好让我自己心里有个底。”
“你现在搞得我心里很慌张,我都不知道我犯了什么事情,也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现在的闫埠贵的确是很慌,把许父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