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也太神了吧
这药也太神了吧
接着,许大茂猛烈的干呕起来。
简直比孕吐的妇女还要强烈数倍。
他一边扣着嗓子眼,一边叫骂着。
“易中海,我曹你大爷!”
傻柱,贾东旭也被喷了一脸,一个个也猫着腰,不由自主的干呕着,而后用手不住的抹着脸上的屎沫子。
“易中海,你特码是故意的是吧。”
“老子抽死你。”
贾东旭瞪眼怒骂道。
接着一阵恶臭味道让他再度猫下腰,竟然哇哇的吐了出来。
连续痉挛装呕吐,让贾东旭整个人都虚了。
“傻柱,伱特娘的晚上吃了啥?”
“真尼玛臭啊。”
韩卫民听着中院传来的动静,实在是没勇气去中院观看。
他心中则是悄悄立下了一个规矩。
以后绝不能跟许大茂、傻柱、贾东旭、易中海这几人一起吃饭喝茶。
甚至连走近一点都要十分小心。
秦淮茹、秦京茹也被韩卫民挡在家里,让她们无论如何现在不能去中院。
否则,估计三个月都吃不下饭了。
两人也十分乖巧,一个在卧室写作业,一个在客厅里打毛衣。
此时。
中院的治疗行动还在继续着。
缓过劲的三人对易中海的怨气更大了。
他们对待易中海的动作更加粗鲁了。
几人还用破布挡住了口鼻,以免易中海再度喷出来。
有备而来之后,事情顺利了很多。
陡然看到报纸里竟然没了,傻柱几人都愣住了。
许大茂调侃道:“易中海。”
易中海整个人的精神遭受到极大的摧残,处于一种生无可恋的境地。
他闻听此言,刚要开口,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饱嗝。
顿时一股恶臭味道扑向三人。
三人饶是捂着口鼻依然是不住后退。
“握草,”贾东旭讽刺道。
易中海丧气的低着头,心中则是懊悔到了极致。
自己咋就这么蠢呢?
装疯卖傻的想折腾众禽,到头来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这一次遭受到的折磨,简直让他抓狂,心灵更是无比的扭曲,诞生出很多恶毒的想法。
眼看着易中海已经把“药”给吃完了,刘海中、闫阜贵几人才小心的挪步到了易中海近前。
刘海中试探性的呼唤道:“老易、老易,你感觉好点了没有?”
闫阜贵也是提溜着小眼睛,瞅着易中海的变化。
一大妈捂着口鼻到了易中海近前,她带着哭腔说道:“老易,老易,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老易,老易”
闫阜贵扭头说道:“大姐,这易大哥才刚吃了药,哪有这么快就能好呀。”
“这不得多等等啊。”
闫阜贵只当是易中海真的发疯了。
但唯有一大妈知道,易中海其实是装疯的。
只要给个台阶,他就能“清醒”过来。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易中海抬起满是粪便的脸,佯装迷茫的看了看众人,这才恍若突然醒来。
他看了看绑缚着自己的绳子,一脸疑惑的说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我咋被绑起来啦?”
现在的易中海只想尽快的去清洗一下,赶紧摆脱着满身满脸的傻柱屎。
所以,他当即就上演了自己被治愈的戏码。
一大妈也装出一副惊喜的摸样。
不过蒙住口鼻的毛巾却被她按压的更紧了。
“老易,你你好啦?”
闫阜贵、刘海中也是一脸错愕。
“老易,你好啦?”
“这药也太神了吧?”
“哎呀,没想到小韩的医术这么高明啊。”
两人感叹起来。
贾东旭、傻柱、许大茂几人也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这玩意有那么神吗?
要是一坨翔就能治疗精神病,那以后还要精神病院干啥?
一大妈赶忙对着傻柱等说道:“傻柱、许大茂,你们赶紧帮你易大爷解开啊!”
“你易大爷被绑了这么久,身上血液都不循环啦。”
“别再给绑出别的病来!”
傻柱、许大茂等犹豫的看向刘海中、闫阜贵,等待着他们做决断。
毕竟,当初把易中海绑在树上也耗费了许多力气。
这厮疯癫状态力气大的离谱。
刘海中仔细打量了许久的易中海,接着问道:“老易,你在那上班?”
“你是干什么的?”
易中海明白这个考验自己呢。
看自己到底恢复了神志没有。
易中海也急于摆脱目前这个状况。
上述问题他都认真作答起来。
“我在红星轧钢厂工作。”
“我是二车间的钳工易中海。”
刘海中、闫阜贵闻言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刘海中笑道:“看来是真恢复了。”
“小韩这药可太神了。”
接着,他一抬手道:“行了,傻柱、许大茂给老易松绑吧。”
傻柱、许大茂闻言,有些不情愿的靠近易中海,小心的将绑缚着易中海的麻绳给解开了。
易中海刚被松开,整个人差点虚弱的倒在地上。
但饶是如此,依然是没人去搀扶他。
毕竟,谁也不想靠近一个满脸屎气的人。
最终。
一大妈小心的捏着他袖子,这才将他带到了后院。
到了后院,易中海就要往水龙头哪里扑。
却被刚走出门外的韩卫民给喝止住了。
“易中海,你想让大家以后都不能用这个水龙头是不是?”
老许、许母也出来帮腔。
毕竟,这书龙头他们也在用呢。
“易中海,你让你老婆给你打一盆水,先在墙根冲冲吧。”
“别污染了再这个洗碗池。”
易中海闻言,唯恐犯了众怒,这才悻悻的蹲在了墙角,等待着一大妈给他打水过来。
水打来之后,易中海疯了一样漱口,然后洗头。
更是不断的扣嗓子眼,想把吃进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阵阵干呕声在院子里此起彼伏的。
中院。
傻柱、许大茂、贾东旭几人也不断的揉搓着脸颊。
恨不能扣下一张皮来。
许大茂厌恶的看向傻柱:“傻柱,你特码拉的屎真臭。”
傻柱则是一脸贱笑:“许大茂,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挺挑剔的呀!”
几人洗了半晌,这才各自往家里去了。
许大茂边走边干呕,他心口发潮,时不时的就想吐点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