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爷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赵爱国神情狐疑的上下打量了李清风一眼,不解的说道:“买工作?我们厂这次解决的是女工的名额,其它的条件不说,你这性别上就过不去啊”
看着赵爱国那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李清风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孙子是怎么当上科长的。
“赵科长,您误会了,我妹妹今年高中毕业,完全符合咱厂里这次的招工要求”
“这样啊,行,没问题,你来的正巧,总共三个名额已经有两个被领导给要走了,这最后一个名额你要是想要,那就给伱了,谁让咱是生意伙伴呢”
李清风和赵爱国是在黑市上偶然一次认识的,认识之后没过几天,赵爱国就在黑市散场时堵住了李清风,虚拟了一个身份主动要求给李清风提供不能上架供销社的瑕疵布匹,俩人一起合作在黑市上干布匹生意。
现在的老百姓缺布,要不然也不会有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说法。
黑市上仅有的布匹生意商家倒腾的大部分都是土布,很少有工厂的瑕疵品流向黑市,这玩意在黑市上属于稀缺资源。
布这玩意全国紧缺,就算是瑕疵品也是有价值的,一般情况下的瑕疵布要么当奖品发给工人,要么低价卖给供销社,由他们供销社负责卖出,工厂只有生产资格,不能直接对私人进行商品买卖。
对于这种紧俏的生意,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倒腾瑕疵布虽然风险很大,容易被人盯上,但是这点风险对于有空间的李清风来说,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之后俩人做了几次交易,互相熟悉了之后,李清风才知道赵爱国的真名。
俩人的商谈很是利索,李清风大概率这段时间就要下乡,存着想要让赵爱国多照顾照顾自己妹妹的心理,没有和赵爱国讨价还价,以七百元的高价买下了最后的一个女工名额。
李清风当场将小妹的资料交给了赵爱国去操作,俩人约好明天下午一手办手续,一手交钱之后,简单寒暄了几句,李清风便告辞离开了赵爱国的办公室。
离开赵爱国的办公室后,李清风没有去车间找二姐,而是独自一人沿着来时的道路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四处闲逛。
预感到自己即将下乡的李清风,准备这两天抓紧时间为自己筹备一些下乡的物资,吃的喝的自己是不缺的,仓库里面堆放了不少鸡鸭鱼肉之类的吃食,主要是准备全国粮票这种硬通货。
有了全国粮票,走遍全国都不怕,全国粮票不仅仅只能用来吃饭,还能用来和当地人换各种票证,全国粮票金贵,只要有足够多的粮票,三大件都能给换出来。
搞大量的全国粮票对其他人来说是个麻烦事,但是对李清风来说还真不是个事,本来就是倒腾黑市的,多少认识几个票贩子。
票贩子在这年头还是很危险的,如果是其他人大量要收全国粮票,他们可能还会存在顾虑,担心中间会不会有公家的人在钓鱼,但是同一个黑市里倒腾货物的商家收购粮票,票贩子自然是毫不担心的将自己手里的存货全部出手。
当李清风把自己大量收购全国粮票的风声放出去后,短短一个下午李清风就收到了两百多斤的全国粮票,这个数量可不少,可以说是将这几个票贩子手里的粮票全部清空了。
收完这两百多斤粮票,李清风觉得也差不多了,仓库里面还有一些粮食存货,加上这两百多斤的全国粮票,差不多够自己所需了。
况且自己的资金总共也就一千冒尖,刚花出去了七百给小妹买工作,自己的资金有限,不能全部花在粮票上面,其它的各种辅食烟酒自己也是要买些的。
烟酒这玩意不管什么年头都是硬通货,特别是乡下那种地方,拿出两瓶汾酒给支书往桌子上一放,给自己下乡的生活提供一些便利,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跑了几趟菜市场和供销社,等到傍晚这才将物资采购了个七七八八,采购结束后,李清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早上第一个去的那个供销社附近,随便找了家国营饭店一边吃饭,一边关注着供销社大门的方向。
等到7点,供销社准时下班后,李清风这才看到早上的那个青春痘从供销社里出来。
见到正主来了,李清风加快速度将手上的馒头吃完,这才不慌不忙的跟在青春痘后面朝前走去。
看到青春痘进到一个无人的小胡同里,李清风知道机会来了,从仓库中拿出准备好的麻袋,猛地一个助跑,一脚将对方踹翻在地,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便将麻袋朝着对方头上套了上去。
“卧槽踏马的谁啊”
陷入黑暗的青春痘瞬间慌了,知道今天自己这是被人盯上了,毕竟是售货员面对被人套麻袋这种情况青春痘的经验丰富,双手胡乱的四处挥拳,想要趁着逼退对方的空档,将自己头上的麻袋摘下去。
李清风怎么可能给对方摘下麻袋的机会,右手一伸手中凭空出现一根韧性十足的宽大竹片,朝着对方身上就是狠狠的抽了上去。
竹片这玩意可是打人利器,抽在人身上疼的厉害但却不伤肉,和皮带有异曲同工之妙。
夏天衣服穿的少,两下子下去,青春痘的胳膊上便血红一片,疼得他是哇哇大叫。
“哎呦,卧槽”
“你踏马的”
正在挨打的青春痘,这个时候竟然还敢骂人,李清风手上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
“疼”
“娘啊”
“大哥,我错了”
“爷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见到对方求饶,李清风心中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又抽了两下后,这才一踹在地上躺着的青春痘的屁股,猛地朝着胡同外面跑了出去。
感受到对方跑了,躺在地上的青春痘这才停止了哀嚎,将头上的麻袋取了下来,龇牙咧嘴的看着身上被抽出来的血条,恨恨的冲着四周大喊:“踏马的,孙子,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