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精
结束?
拖着一身疲惫的身子骨回到小经厂的王德明,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秦淮茹就过来帮忙沏茶。
沏茶倒也正常,可不正常的是她的穿着!
两个已经成熟的阳山水蜜桃。
她因为长久劳动锻炼出来的。
“咕嘟!”王德明顾不上还热着的茶水,猛的喝一大口压压惊,诧异道:“小茹,你今儿这是怎么了?你这身睡衣哪来的?”
如果是张寿春这样的穿着还在他的意料之中,她是很接受过很西方的影响的,从电影和报刊中,学习穿着衣品和饮食习惯喝咖啡等等,比如《乱世佳人》中的斯嘉丽。
包括金毓晴如果这样,他也能理解,庆亲王早早就西化,不然能存汇丰那么老些钱?而且府门里勾心斗角,互相争宠可不比宫里少。
可眼前这么一幕彻底的掀翻长久以来王德明对秦淮茹的印象。
可今儿.“咕嘟”这次是王德明情不自禁的又猛灌一口茶水,北房的中堂正中虽然摆放着满满的一盆冰块,但是丝毫没有缓解逐渐上升的气温。
秦淮茹轻轻的撩动头发,拢到耳后,挑动媚眼,伏在王德明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轻轻的呵气,缓声道:“这是我听你有一次说起后记在心里自己做的,怎么样?喜欢么?”
“咕嘟.喜欢。”这一刻王德明诚实无比,鼻尖若有若无的幽香的味道让他的心跳不断加速,这不是香水的味道,是秦淮茹自带的体香,虽然之前闻过多次,但这一次尤其让他沉醉。
怪不得前世的专门的女性营销号经常推送的文章大多是讲闺房情趣的,这对夫妻之间的感情促进实在太有效果了!
秦淮茹拉着王德明的手离开茶盏,环绕到自己的腰身上,涂着口红的嘴唇伴随着更浓烈的香气,“凉席我刚刚用冰水擦过,德明,我们一起去看看还凉么?”
“好!”
秦淮茹宛然一笑,轻轻一拉,王德明仿佛是牵线木偶,缓步跟着她一起进了北房的西屋。
西屋里的温度比中堂低了几度,更加的舒服宜人,屋子的四角都摆放着冒着丝丝凉气的冰块。炕罩上粉红色的纱帘被挂钩高高挂起,嫩竹编制的凉席上的小炕桌放着一个碎冰桶,一瓶葡萄酒斜插在里面。
秦淮茹回头媚然一笑,“官人,来啊”
“啊”
炕罩两侧的纱帘被动的下落,泛起阵阵波纹,火炕不会动,而是炕上的两人不时的变换动作,形成阵阵气流吹动导致的。
葡萄酒最终还是派上用场,王德明靠着炕上的靠垫,盘腿单手支在炕桌上,手里的高脚杯里葡萄酒沁凉爽口,带着丝丝的甜意和果香。
他喝的可不是前世那种流行的涩涩口味的干红,而是烟台张裕的甜葡萄酒:红玫瑰。
前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葡萄酒好像就只有干红大行其道,改开时土豪们对雪碧还被人嗤笑。殊不知葡萄酒本身就有甜葡萄酒:红玫瑰、白甜葡萄酒、贵人香等,都是获得过巴拿马博览会金奖的。就是解放后第一次全国评酒会上获奖的八大名酒中,张裕占了三个品种:金奖白兰地、味美思、红玫瑰葡萄酒。
秦淮茹仰卧着,屁股下面垫着一个垫子,一动不动的防止液体倒流。
“寿春和毓晴找狄安娜打麻将去了?你今天特意没去?没有必要保持这个姿势的,相信我。”王德明早就看出秦淮茹的打算,只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他非常开心自己的妻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何乐而不为呢?
“我算过日子,今天是我受孕的好时候!”秦淮茹懒洋洋的,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她今天做了充足的准备,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恍恍惚惚入睡前,她说:“多一分都是好的。”
品尝好一杯红玫瑰,看着嘴角挂着笑容入睡的秦淮茹,王德明轻笑着摇头,将她身下的垫子去掉,扶正后换上一层厚粗布的炕单和枕头,盖上轻薄的丝绸被,蹑手蹑脚的离开。
将脱掉的脏衣服捡起来全部扔进藤篓里,用秦淮茹事先准备好的水清洗擦拭身体后,换上一身干爽的葛布衣服,一边喝茶一边拿着一本书看,是俄语原版的俄国大文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罪与罚》。
“秦淮茹睡觉了?”张寿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家,进屋一看见王德明,第一句话就是问秦淮茹。
“嗯。”王德明不紧不慢的的翻了一页书。
“她达成目的了?”
“没错。”
看王德明的视线终于离开书本看向自己,张寿春轻蔑的一笑:“她这种小手段我们俩从小见得多了,无非就是想争宠呗?可现在还有什么可争的?一无财二无权的。”
“就算让她先怀孕又怎么样?我早就跟毓晴说好了,咱们仨不能同时怀孕生孩子,不然.”张寿春的眼睛瞥向王德明的下半身。
“咳我有这么不济么?”
张寿春撇着嘴:“男人不都这德行,我们仨住一屋不是明证?”
“再者,你一再说要看明年的政策变化,我们俩可是记在心里的,从溥仪被赶出紫禁城这才多少年?发生多少事儿?”
王德明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寿春。
今天不只是秦淮茹让他大感意外,张寿春也是那金毓晴呢?他看向一直保持微笑的金毓晴,她每天都仿佛小透明似的,这保不齐就是她自小学的处世之道,实际上心里有数。
想到这,王德明站起来直接将两女搂在怀里。
今天中午跟好久没见的朋友吃饭,下午聊了很久。很欣喜朋友虽然已经创业有成,但对老朋友还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