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
打脸
贾张氏的怒吼声将王德明也惊动了,随手放好家具后就出了房门。
贾张氏用仇人的目光盯着他一会儿后也转身回了中院。
前院瞬间“嗡”声大作,低声的聊着刚刚发生的八卦。
“呵呵,这中院的贾家啊,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没想到连乡下姑娘都没看上她们家。”
“可不是知道自己家条件差名声差,还特意去乡下找。可谁知道?这下啊,脸丢的可更大了。”
“她不就是乡下的么?不过就是仗着中院的易中海”
“是啊.是啊”
“不过以后可有好日子看咯没想到买前院东厢房的小伙,竟然就是抢了贾东旭相亲对象的.”
“呵呵.”
阎埠贵小眼睛转了转,连忙跟王德明义正言辞的表态:“德明同志,你放心,我才是前院的管事大爷!”
“你住进来之后肯定不会让你受欺负!”
“呵呵,”王德明斜眼瞟向穿堂的方向,不屑的回了句:“怎么着?”
“这院里还有什么地主、恶霸、反XX?”
“是觉得城墙根儿下面,最近被枪X的人太少了?”
“嗯”
“啊!”此话一出阎埠贵当即脸色就变了,“德明同志,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咱们院可都是好街坊,好邻居!”
“但愿吧”
王德明敷衍了一句,又回鼓楼东大街的姐姐家搬了一趟,这一趟都是些瓶瓶罐罐,再次让阎埠贵两眼放光,“德明同志,这都是古董吧?”
“算不上,都是些道光之后的,不值钱。”
“那一件也值个几块钱了啊!”阎埠贵,
“咔”王德明锁好房门,故意抬高了声音:“就这一屋子东西,也就值个几百块钱吧。”
“谁让我摊上这么一个好姐姐呢!”
阎埠贵这个酸的啊难以言表,“德明同志,我看您这边茶碗有多的”
“没有!”
“阎老师,您也该上工了吧?”
“我先上工了,咱回聊。”
王德明根本就不给阎埠贵说话的机会,轻轻挥洒衣袖,离开了南锣鼓巷95号院,徒留了一地鸡毛。
回姐姐家的路上他还想呢,这个院不仅不能让秦淮茹进来住,自己也不能进来住。
一个阎埠贵一个贾张氏,就够乌烟瘴气了,还没算院里的其他人呢.
我得快点把《活着》这边小说写完,然后就有了花钱的借口,赶紧把永康胡同的宅子买了,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呢!
可惜手头没有电脑啊,这一天天的最多就写1、2000个字,搁后世连全勤的机会都没有,别说全勤了,连签约的机会都没有啊
如果按照15万字来计算的话,至少还要个半年的时间才能完笔,怪不得之前的作家们写本小说都得好几年
“姐,您快放下!”王德明一回院就看到姐姐阎宝珍抱着个洗衣盆准备洗衣服。
王德明一把将洗衣盆抢过来,责备道:“姐,您还怀着身子呢,月份还小,可不能累着了。”
阎宝珍笑了笑,“没事,就这么几件衣服,我随手就搓了”
“天气还热,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然就有味儿了。”
“姐,仁春和宜春都送去学校了?”
阎宝珍回头看了眼北房东屋,苦笑着说道:“都不肯去.唉.”
“等下我带他们一起去医院看望继夫人.”
“希望她吉人有天相吧。”
“嗯”
“德明,赶紧去进修学校吧,别耽误了。”阎宝珍又伸手过来接洗衣盆,“没事的,就洗几件衣服,随便揉一揉,累不着我的。”
“可家里人口多啊,尤其是俩孩子的衣服您放那,等我晚上回来洗吧。”
“说什么呢?哪能让伱个大男人洗衣服?我昨儿睡的晚,今儿没起来,不然早饭都不应该让你烧。赶紧走,去进学吧,时间差不多了。”
“可今儿不是姐夫和马奶奶他们”
“那更用不着你去了,你去了又没什么用。爸不是说了么,你搬完东西直接上学。哎呀,别愣着了,去法院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好吧。”
王德明推着凤头车出门,回头看了眼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的姐姐,欲言又止,“姐,那我上学去了哈。”
阎宝珍用手背擦了下额头的汗渍和水滴,笑着对他摆摆手,又低头继续洗衣服
起跑飞身上车,王德明跨上凤头车后,一路上风驰电掣,脑子里也想着姐姐的事情。
之前虽然家里人口多,可毕竟有王奎氏帮衬着;现在家里人口少了,可姐姐就一个人要张罗着照顾这一大家子,还怀着孕.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扭到或是伤到了.
对姐姐的伤害可就太大了,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而自己现在也是早出晚归的帮不上忙。
王德明嘴角扯出一丝苦笑,难道我这么快就自己打脸自己了?
为今之计也只有让秦淮茹进城帮着姐姐搭把手了吧?
又或者让干妈进城,继续留秦淮茹在乡下?又或者俩人一起?
算了,先不想了,等周末去跟干妈商量下
天安门广场西皮市的人民法院门口,常老头和荣四爷老爷俩慢悠悠的从法院里面出来。
姐夫常有光一家三口已经被宣判了,吸食烟土和窝藏烟土,两罪并罚,强制性戒毒后,并劳教2年,立即执行
“德明把家具和碗碟什么的都搬到他那两间房了?”
“嗯,你一出门他就出门找窝脖儿搬走了.他气李老板不通情理,把82号院能搬的都搬了。”
“呵呵,还有些孩子气嘛。没必要的值这个气,李老板毕竟是真金白银拿钱出来了,解了急。再说了,不这样他也发不了财不是。”
说到这,荣四爷看了眼身侧的常老头,疑惑着问道:“二哥,您今儿早怎么跟德明说那番话?”
“还有昨儿晚上德明的态度,明显他兜里有票子!”
“现在家里,这有光进了“号”里面了,这未来可不得指着德明帮衬着一把么?怎么还.”
常老头长叹一声道:“人情如纸张张薄啊!越用越薄啊!”
“别说德明只是宝珍的干弟弟,就是亲兄弟又能怎么样?”
“以德明的性子,未来肯定少不了他们一口吃的,再说还有宝珍呢.这个我不担心。”
“我担心的是,这娘仨从“号”里面出来了,别搁家里头再闹什么幺蛾子”
“有光也好,有蓉也好,家里的老婆子也好,他们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可仁春、宜春年纪还小啊,未来只能指望他们的这个干舅舅了!德明的人情得留到他们身上啊!”
常老头“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我能不知道德明兜里有票子?”
“别的不说,光德明戴的那块瑞士手表,没个1000块钱就下不来!”
“他的钱都搁哪来的?”
“就算是这两年搁印常荣那,还有跟宝珍一起做裁缝活,赚了点,那才能赚多少钱?”
“还有他的自行车衣柜里挂着的毛料的衣服和大衣,皮鞋,这加一起没1000块钱也下不来吧?”
荣四爷震惊的一抱拳道:“二哥,原来您早就看出来了!”
“怪不得您家对德明这么上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