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胜男进四合院
何胜男进四合院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距离两个人结婚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7月的最后一天,星期日,天色有些阴沉,王孟德一大早没吃饭就出了门,来到了草厂胡同。
今天,两个人约好了要去西单逛街买点东西。
鼓楼大街。
早点铺里,王孟德要了一碗加糖的豆浆,一套烧饼夹麻花儿,三个油饼,几个蜜麻花儿(糖耳朵),和何胜男一起吃起了早饭。
至于两个人只要一碗豆浆,主要是因为待会儿他们还要去隔壁不远处的早点摊里尝一尝杏仁茶。
很快,两个人就把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
别看何胜男是个姑娘,饭量却是不小,她刚才吃的分量,跟王孟德差不多。
付完钱,两个人又来到了隔壁,要了两碗杏仁茶。
杏仁茶也是京城的知名早点之一,摊主从大锅里舀出两碗热气腾腾的杏仁茶,然后又往碗里撒上一些桂花、白糖、青丝和红丝。
顿时,色香味一下就把两个人的食欲又给抓起来了。
等一碗杏仁茶吃完,何胜男一脸的满足,王孟德也摸了摸肚子。
到了西单,因为没有太阳,逛起街来倒也不显得热,一路上,都是何胜男打头,遇到感兴趣的商店就进去看一看。
没过多久,王孟德手里就多了不少像发卡、头绳、耳钉等这类的小玩意。
当然,这些都是她自己抢着付的钱。
快到中午的时候,何胜男终于停下了脚步,她早上吃的东西已经消化完了,现在又开始感觉到饿了。
本来她想在附近随意的买点吃的,王孟德却有不同的意见。
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他还没去过牛街那里吃“碰头食”呢,再不去,明年公私合营后,可就没那么容易吃到正宗的小吃了。
在京城,“碰头食”,就是小吃的意思。
他的这个提议,何胜男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对于小吃,她可是毫无抵抗力。
牛街离西单不算远,两个人很快就到了这边。
成排的小吃店,让何胜男看的眼花缭乱,恨不得把这里的小吃全部都尝一遍,可惜,最终两个人也只吃了年糕、炸黄鱼、炸回头、炸肉火烧等几样就饱了。
肚子实在装不下了,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最后,在一家包子铺,又要了几个羊肉包子,用荷叶包着带走。
下午,拎着东西,坐上公交车,两个人准备去往南锣鼓巷。
还有半个月就要结婚了,该带何胜男去家里认认门,现在也不怕院里的人使坏了。
到四合院之前,王孟德在公交车上,小声的给她讲述院里住户的情况,以及以后的注意事项:
“胜男,95号院里的人际关系特别复杂,我先给你讲一讲,省的你刚去不了解谁好谁坏。”
“好,你说,我记着。”何胜男急忙说道。
“我住的那个院子,是个三进四合院,里边一共住了二十多户,一百多口人。
前院你要重点注意老阎家,阎叔他是院里的三大爷,说话文绉绉的,和他家婶子一起,平时最爱算计,喜欢占点小便宜。”
王孟德先说了前院的情况。
“我们隔壁院子也有一个人跟他差不多,喜欢算计。”何胜男笑着说道。
“嗯,接下来是中院,里边就有不少人需要你特别注意了。”王孟德接着说道。
“西厢房,我隔壁邻居是老贾家,这一家子都不是个省油的灯,贾张氏属于无赖泼妇,无理搅三分的主,还喜欢骂人,以后她要是骂你,你就用八卦掌揍她。”
他对何胜男的身手很有信心,就算是实战不多,区区一个贾张氏,也难是她的对手。
看到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又接着道:“贾东旭,特别喜欢抬杠,人还抠门小气。他媳妇秦淮茹,是个白莲花,平时喜欢以柔克刚。”
“东厢房,住着一大爷两口子,一大爷擅长伪装,最喜欢道德说教和绑架,你可别被他骗了。”
“中院还有我给你讲过的那个傻柱,他和妹妹两个人住了一间正房,连着一个耳房。”
“傻柱我知道,你跟我说了好几次。”
提到傻柱,何胜男就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
之前她听王孟德讲过对方的好多事情,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早就起了防备之心。
“最后就是后院了。
后院住着一个孤寡老太太,这老太太别看平时对人爱答不理的,但只要遇到漂亮好生养的姑娘,她都会想着给傻柱牵桥搭线,所以,她要主动找你说话,你可别信。”
王孟德嘱咐道。
聋老太太在原剧中可是有前科的,他真怕这老太太把主意打在何胜男身上。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听她乱说的。”
“嗯,后院老刘家,是二大爷,这人虽然不太聪明,但心狠手辣,没有道德底线。
还剩下一个老许家,老许是个阴人,擅长隐忍和口蜜腹剑,和他那个儿子许大茂,两个人都是一肚子坏水。”
把院里几个重点住户人家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王孟德才歇了一口气。
“哎呀,你们院子里住着的都是啥人,怎么全都是坏人,没一个好人。”
听了他的一通话,何胜男一脸诧异的说道。
她家那个四合院里,住着十来户人家,虽然也有两个坏人,但大部分都还算是正常的呀。
可没有像95号院这样,居然是全院恶人。
“胡说,怎么会没有好人?我难道不是好人么?”王孟德一本正经的说道。
何胜男没有说话,而是白了他一眼,这个坏人,端午节那天,哄骗自己到大树后边找草,最后却是使了半天的坏。
而且从那天之后,只要是在没人的地方,都会让她面红耳赤。
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南锣鼓巷。
随着95号院越来越近,何胜男心里就怦怦直跳,未来几十年,这里应该就会是她一直生活的地方了。
进了院门,阎埠贵今天罕见的没有去钓鱼,而是在自家门外摆弄着几盆花草。
“三大爷,忙着呢。”
“孟德回来了。”阎埠贵抬起头来,用手推了推眼镜框,眼镜框上的其中一个眼镜腿上,还是王孟德给他用医用胶布缠起来的。
等他看到王孟德身后的何胜男后,不由得怔了一下:“哎呦,这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