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几次都不是问题!
再来几次都不是问题!
兽王很快便镇压了消息,但纸包不住火,更何况是这种皇族秘闻最是让人津津乐道,早就被有心之人走漏了风声了,傍晚便从下人们的闲谈中传到了桑落的耳朵里。
等凯撒尔一身冷气回来了,桑落怀疑,“公主不会是你杀的吧?”
“是,也不是,准确来说,是老兽王亲自动的手。”
凯撒尔用一只手环抱住她柔嫩的腰,往屋里走。在他握住她手的那一刻,一段影像便传到了桑落的脑海中。
昨夜,王宫。
万籁俱寂。
披头散发的索菲儿·阿萨泰却出现在兽王寝宫,她的眼神中满是恨意,袖中藏了一把匕首,对着兽王直接刺了下去!
嘴中大骂着,“老东西!居然敢摘除我的胞宫,去死!去死吧!”
以兽王的实力,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有人闯入寝宫,但他望见索菲儿·阿萨泰那张与故人相似的脸、那疯癫憎恨的神情,竟罕见的愣神了一瞬,
嘴中喃喃自语了一个名字,“阿娜诺……”
“噗滋!”利刃刺穿他的手臂,厄加利·亚兰斯骤然扭曲,一只手捂住流血的右臂,兽王巅峰的力量轰击而去,索菲儿·阿萨泰瞬间灰飞烟灭。
老兽王的脸色沉到了极点,披上衣服,大步往外走,
“来人!”
“彻查全宫!”
……
影像结束后,桑落睁开眼,索菲儿·阿萨泰深夜刺杀兽王,引的兽王大怒,连她那几个伴侣都没能逃脱,被扣上了谋逆的罪名,被一起株连杀了。
坊间传闻兽王对这位异姓公主多有宠爱,当亲生的来疼的,如今看到这父女俩的关系,多少有点扑朔迷离啊。
桑落一个机灵,看向凯撒尔,“该不会是你用精神力控制了公主吧?”
“精神力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人的思维,使其成为被奴役的傀儡。”不过凯撒尔还不屑于用这种方式来对付一个雌性,“她本来就对兽王心存怨恨,我只是点燃了引子。”
“这父女俩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有时眼见不一定为真,我也是昨日才知晓,索菲儿·阿萨泰是个基因雌性,她在出厂那日被兽王下令摘除了胞宫,永远无法怀孕……我引出了她对于兽王的怨恨,即便我不动手,她也迟早会动手的。”
“原来竟还有这种隐情。”
“索菲儿·阿萨泰想要害你。”凯撒尔眼神瞬间变冷,“我昨日搜城时,提取了一些嫌疑人的记忆,由此追踪到了宫内,查到了索菲儿·阿萨泰的身上。”
“上次投毒是她以结侣作为条件,暗中指使一个熊兽去做的,见计划失败,她恼羞成怒,又不知道从哪找了一个秘术,想要偷偷让人将你绑架后拿去换血,把你的生育力和天赋能力换到她身上,再杀了你。”
桑落听的是脊背发凉,这雌性实在是太歹毒了,她有些后怕道,“还好你及时赶回来了,否则就我一个人在家里,她在暗、我在明,说不定真的就着了她的道,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凯撒尔低声道,他瞧着镇静,其实内心也怕极了,握紧她的手都出了一层冷汗,“这次带回来的兽晶应该够你用,你生产之前,我不会再离开了。”
“嗯。”
凯撒尔把桑落抱到了寝室,放在床上。
他刚要离开,被她一把拉上床。
桑落黑发散落,微微偏着头看他,脸庞泛着羞涩微红,那双笑眯起的眼眸更是勾人销魂。
凯撒尔看着呼吸一滞,根本移不开眼,口干舌燥。
“你好久都没有陪我了,我有点想你了~”桑落看着他那张清雅俊秀的绝色脸庞,内心早就蠢蠢欲动了,伸手便去脱他的衣服。
凯撒尔也浑身燥热了起来,眼中满是情与欲,知道她不会出事,交配还能加快子嗣发育,就也没有忌惮。
“这种事情,还是让为夫主动来吧。”凯撒尔一个翻身,反客为主,桑落还没来得及把他的衣服扒掉,自己转眼就被扒了个精光,诱人雪白的风情一览无余,听见他低笑着,轻轻在耳边说那两个字,脸庞泛起红晕,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讨厌。”
“呵……是想它了吧……”
绵长温柔的极致欢愉后,凯撒尔抱着瘫软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的桑落,眉眼间满是餍足。
她的脸庞还泛着尚未褪去的潮红,更显得诱人极了。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又吻了她饱满红润的唇,小心翼翼抱着她滚圆的腰腹,内心被无法言语的幸福和满足填满。
桑落昏昏睡了会儿后,空腹的饥饿感迅速袭来,她睁开了眼,眼巴巴的瞧着身旁的男人,凯撒尔便知道她又饿了,吩咐下人去做饭,同时递了她一杯水,还有几颗紫晶。
桑落喝完水,把那几颗紫晶吃了后,还有些意犹未尽舔了舔唇,“我还想吃王阶兽晶。”
“你昨日刚吃过,这才过了一天,虚不受补。”并不是所有兽人都能接受王晶的强劲力量,凯撒尔本想让她小半个月给吃一颗,循序渐进,让身体慢慢接受,不至于被力量反噬。
“我应该可以接受,你再给我一颗。”她摸了摸肚子。
凯撒尔从空间取出王晶给她,见桑落吃完后,神色并无异常,这才放心。
同时心底也有些迟疑,平日连他炼化王晶都需要几日,这胎孩子的天赋……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强。
凯撒尔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肚子。
桑落则又困了。
凯撒尔突然咳嗽两声。
桑落立即睁开眼,看见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眉头微皱起,唇色更淡了,唇角竟有一丝鲜血流下,
立刻紧张了起来,“你,你受伤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的身体有点受不了……”
桑落脸一红,想起了昨晚与今早的激情与缠绵,有些愧疚低头,“咳,你受伤了怎么不早说,本来你这段日子就够累了,我不该缠着你那么久。”不会是把他给榨干了吧!
“不是这件事。”凯撒尔眼神骤然危险了,伸手擦了擦她肿红的唇,哑声道,“只要你愿意,再来几次都不是问题。”
桑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微凉的唇堵住了,体验了祸从口出是怎样一番难以承受的销魂滋味。
又是大半天的缠绵悱恻,凯撒尔还想缠着她要,桑落顾及他的身体,咳!绝对不是她快受不了!主动结束了这场欢愉,
她懒懒环抱住他劲瘦的腰,嗅着他身上的幽香,“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看着也不像受伤了,受伤还能这么精力充沛?丝毫不见颓态,简直把她伺候的舒服极了。
凯撒尔脸色比之前红润了些,轻咬了咬她红红的耳垂,道出埋藏在心的秘密,“……我血脉不全,精神力测试超s,身体强度却只有a,这段日子一直过度使用精神力,身体多少有些撑不住。”
“所以你才一直使用那些营养液。”桑落恍然大悟。
“嗯,这些营养液是我专门找医师调配的,对于身体的吸收更好,而且不会产生杂质,让身体承担多余的负荷。”
凯撒尔早就习惯了,并不在意,不过看桑落满脸心疼,心中顿时被酸涩的甜蜜填满了,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我真的没事,精神力透支会让身体会进入一小段时间的虚弱期,我去温泉那里泡一晚上就行。”
“我陪你一起去。”
“……你的身体还能受得住?”
桑落见他的眼神向下扫去,脸又一红,“色蛇!”
又一个月过去,桑落这段日子每天都服用一颗王晶,肚子明显又大了不少,穿孕妇装都盖不住。也很少在外出走路,实在是身体太沉太累了,受不了。
凯撒尔早上刚给她肚子涂完橄榄油,里昂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凯撒尔给她盖上被子,冲里昂看了一眼,“出去说。”
里昂赶紧跟着他出去了。
关上门。
桑落没睡着,用精神力探了出去。
外屋,里昂匆匆道,“不好了大人,前些日子兽王在宫中遇到了行刺,随后开始了搜查,不知为何查到了大人你头上,他怀疑是你用精神力控制了公主,想要谋杀兽王,怀疑你有反叛之心,并且要为爱女讨一个公道!将你问责!”
“他已经派出宫里的特遣队围了过来,我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回来通报您了,大人您和夫人还是赶紧……”
里昂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便有人来了,
“还请凯撒尔阁下出来一趟,兽王阁下,请您入宫觐见!”
里昂低声道,“大人,军令还在我们手中,需不需要我通知……”
“现在还不用。”
凯撒尔看了一眼里屋,他有预感桑落预产期就在这几日了,这几日将是最要紧的时间,须静心养胎,不宜大动干戈,
他也不想让她担惊受怕。
凯撒尔知道桑落一直在偷听,刚想进去安慰,却见她扶着门走了出来,另一只手捂着大肚子,脸色苍白,“凯撒尔……”
“你怎么出来了!”
凯撒尔脸色紧张万分,上去搀扶着她,“放心,我不会出事的,兽王不能拿我怎么样,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
桑落拉住他的手,摇摇头,“你别走。”
“嗯,我不走。”
外面被兽王派出来的人马围堵,水泄不通,那几个特遣队的中将见凯撒尔迟迟没有答复,试图直接带人硬闯。
恐怖的力量将来人击飞在地,五脏欲碎。
与此同时,庄园里外被一道透明的能量屏障围住,任凭他们如何攻击,都无法击碎。
有几个高阶兽人不服,想硬闯,在碰到阵法的同时,瞬间化为齑粉。
“他,他的力量怎么变得这么强?”
那中将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恐怕凯撒尔这么多年为帝国效力,一直都有所隐藏,此时才是他真正的力量!
想要硬闯是不可能了。
“大人,这下我们该怎么办?”有人问。
“先回去禀报兽王加派人手,你们把这里看好,不准任何人出入,一有情况,立刻禀报!”
就算他们拿凯撒尔没办法,但那个孕雌只要在帝国一天,他不得不俯首称臣。
庄园外被数千兽人围住,无法出入,就连食物都无法再采购,凯撒尔将庄园里的仆役全部遣散,桑落早不需要食物提供能量了,服用兽晶就可以,平日里吃肉单纯是嘴馋。
凯撒尔压根就不需要进食。
外面的兽人,再怎么焦急如焚,实则对他俩根本就没什么影响。
凯撒尔也压根就不在意那些人,把他们当成了空气,他这几天变的神经兮兮的,时时刻刻都盯着桑落的肚子,片刻都不离身,生怕有个什么闪失。
兽王宫。
兽王的脸色也是难看极了,他没想到凯撒尔的精神力精进到这种地步了,竟可以无声无息、操控人的心智,甚至连他都差点中招了,简直让人背后恐惧!
他召见了之前给桑落做过孕检的医师。
“那只雌性快到临产期了,应该就是这几日了,他不可能再沉得住气……”
多图刚来到大殿,便听见了厄加利·亚兰斯正在对几个死士下命令,想要等几日后桑落临产,将她秘密解决了。
他立刻冲了进去,沉着脸恼怒道,“你不能动她!”
“谁让你过来的!”
厄加利·亚兰斯脸色一变,眼神示意几个侍卫将他带下去。
多图甩开他们,大步向前同兽王对峙,眼神坚定,“她是儿臣喜欢的雌性,我绝不允许你动她……她,她还答应了给我生一个孩子,你要是敢杀她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发誓,亚兰斯将会绝后!”
“逆子!”
厄加利·亚兰斯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多图偏过头,那张俊脸上一道清晰的掌印,他眼中快速闪过了一抹阴翳,抬头看向兽王,“……我没开玩笑。”
“你!你!你是想气死老子!”
厄加利·亚兰斯气的还想给他一巴掌,忍了又忍,放下了手,恨铁不成钢道,“你是我唯一的子嗣,我平生最看重的就是你,我原本是想培养凯撒尔,让他成为你我手上一把利刃,让他来辅佐你为帝国开疆阔图,可现在呢!他反叛之心昭然若揭!此时不除掉,后患无穷!”
“……”
“同样都是天生王兽,从小你就比不过凯撒尔,但凡你争点气,我还用的着筹谋这么多?”厄加利·亚兰斯眼神阴郁,“倘若凯撒尔活着,你以为你能抢到那个小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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